夜會所。
晏辭站在自己的包廂看著窗口看著窗外。
偶爾看看手機。
剛巧手機振了一下,是大鵬發來的消息,他已經到了M國,第一時間收了之前布好的線,但還是晚了,顧灼勻那些賬號已經被理掉了,顧氏集團的詐騙公司已經全都注銷了。
那些線全都斷掉,他白去一趟,什麼都沒查到。
晏辭思考了一下,懶洋洋的撥了大鵬的電話,沒等他說話,先開了口,“回來吧!”
大鵬在異國他鄉,吹著冷風,連酒店的門都沒進過,最暖的地方就是車里。
然而在這里還沒待夠三個小時,就被四大爺要求回去?
他站在冷風里又吹了會兒冷風,那寒意把他心里的怨氣兒吹散了幾分。
四大爺都發話了,他能怎麼辦?只能打道回府,轉要走,他的電話響了,看到是京城那邊留的人打開的電話,立刻接了電話。
他留在京城的人已經查到了蠶線的最新消息,原來宋家人在京城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就在M國定了居。
大鵬聽著消息,就覺得這消息是特意給他預備的。
不然怎麼這會兒他在M國,關于宋家蠶線確鑿的消息就來了?得了,他給晏四爺打了一通電話,然后順理章的留在了M國。
晏辭那邊放下了大鵬的電話,新的電話鉆進來,他接了電話,聽到了關于秦娩的最新消息。
秦娩被蕭亦知帶走了,帶到了下榻的酒店。
他放下電話,眸深沉。
蕭亦知帶走了秦娩,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這只小野貓還想給他帶綠帽?
莫名的煩躁襲來,晏辭扯了扯領帶,一冷風鉆進他扯開的中,原本是想住那躁,卻不想越發煩躁。
不小心到了旁邊的車鑰匙,他直接甩開了車鑰匙發出一聲響。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先生,老宅那邊來人了。”
“他滾!”
門外的阿卓轉過頭看著拄著拐杖的宴老爺子,并不太會轉折的開了口,“滾!”
晏老爺子翻了個白眼險些沒暈過去,奈何阿卓站在他面前就像高高的一座山,強龍不過地頭蛇,他忍下來,對著大門開口,“晏辭,是我,給老子開門!”
聽到老頭子的聲音,晏辭也不意外。
顧灼勻那邊出了事,不管最后的結果怎麼樣都會阻止香溪海的項目。
他來,大概是為了香溪海的項目順利進行。
不過現在他可不想談這事兒,知道老頭子不見到他不會走,抓了車鑰匙出門準備避一避。
門口,晏老以為晏辭這個逆子終于來見他了,面剛剛緩和,只見晏辭轉就走,緩和的臉徹底黑了,“晏辭!你給我站住!”
“呵!”晏辭冷笑轉過頭,看了一眼晏老頭,“站住做什麼?老爺子,您這大白天就來我這里找人?是不是太早了點?還是你知道你這不行,到我這兒笨鳥早飛來了?”
調侃的話說完,他邁著不不慢的步子走向遠,走了幾步又停下,“阿卓,不走是準備留下伺候老爺子?”
阿卓聽到四爺的召喚,急匆匆跟了上去。
站在晏辭后的晏老爺子氣的臉更黑,發麻,捂著心臟原地搐。
這是什麼逆子?
現在已經蹬鼻子上臉了。
宴老爺子看了看蹬鼻子上臉的逆子已經走遠了,氣的了口氣,香溪海的事兒說不上了,看來得另找時間了,他拄著拐杖,慢慢挪著走出夜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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