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娩看到晏辭第一反應就是委屈,指著地上的人紅了眼睛,“是他想要捂死我的,他剛剛差點捂死我。”
窒息的記憶重新塞進秦娩的腦子里。
就那麼一瞬間,所有的委屈恐懼傾瀉而來,秦娩的眼淚控制不住掉下來,一張過分蒼白的臉被淚水的暈開下,襯得更加可憐。
晏辭瞧著秦娩的眼淚,又看了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顧灼勻,角扯了一下,含著戲謔的笑音開口,“你這是告狀是吧!”
秦娩點頭,因為哭了,聲音里帶著鼻音和委屈,“就是他,他剛剛就用被子捂著我,我剛剛都呼吸不上來了,差點就見不到四爺了,四爺,你怎麼才來?”
從來沒有一句實話的小野貓忽然厲聲反抗,搞得宴辭倒是有點意外,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竟然問他怎麼才來?
他不來又怎麼樣?
誰規定了他一定要來?
宴辭掃了一眼秦娩,偏偏看到臉上的眼淚時,心里的煩躁消了大半,冷冷地打量秦娩,深眸暗流著諷人的,“怎麼?你覺得四爺該來?”
聽到這話,秦娩愣了一下,在想什麼?宴辭該來嗎?憑什麼有事宴辭就要來?
腦子里閃過之前在暮山莊被蕭亦知帶走的事,忽然慌了,立刻問出口,“四,四爺,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開了口秦娩就后悔了。
如果宴辭真的想要,又怎麼會把給蕭亦知?
暮山莊是宴辭的地方,沒有宴辭的首肯,誰能進得去?
事實擺在眼前,就是宴辭不想要了。
一瞬間的認知像是心臟灌進了水。
四面八方的水涌進的心臟。
脹痛的覺鋪天蓋地襲來。
再次看向晏辭,才意識到晏辭剛剛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都已經把送給蕭亦知了,他即便來了,也不會幫半分。
思及此,秦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想問問晏辭為什麼要把給蕭亦知,又覺得沒什麼問的,他一定是知道了時卿的份,所以才會對失,把送給了蕭亦知。
的手抓著被子,又很快放下被子,反復來回的想著,卻又都想不出個結果,不知道,的所有行為都被晏辭看在了眼里。
晏辭看著不知道被秦娩第幾次放下的被子,滾黑的眸中閃過一抹諷刺,“怎麼,又在算計什麼?不如說出來給四爺聽聽?”
晏辭和說話了?
那麼諷刺的一句話,秦娩聽起來卻高興的不行,抬起頭看著晏辭盯著自己的深瞳,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莫名其妙的鼻子酸了一下,一開口,眼淚先涌了出來。
晏辭看著裝腔作勢的小野貓,早已沒了跟繼續玩耍的心思,轉就要走,剛走了幾步,他的后背一沉,低下頭的時候看見秦娩細白的手已經環住他的腰。
那雙手綿綿的,十個手指纏著,大拇指的骨節輕輕到他的腰間。
輕的挲像是小刷子,一層一層的他,原本想要扯開手的作緩了緩,指腹輕輕掠過的骨節,帶著玩味的笑揚起來,“這可是你自找的。”
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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