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們只是暫時住過去,至我們得找到房子。”秦娩知道父親擔心自己,如果可以,也不愿意和宴辭距離太近,但想到宴辭之前的話,開口解釋,“四爺他很忙,平時不住在這里。”
秦庸聽到秦娩的話,倒是沒再說什麼,主要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總不至于把自己想要瞞的事說出來。
周萍一直都是很聽話的那種人,丈夫和兒說的話都是對的,這會兒丈夫不說話,就聽了兒的話,點頭,“都聽娩娩的。”
秦娩拉著周萍的手笑了一下,又拉了一下秦庸的手,“爸,你看呢?”
秦庸知道這會兒也沒去,再加上他不能說出之前和宴辭見面的事兒,一再拒絕怕是被兒和妻子追問,到時二十三年前的那些荒唐事可能就會被揭穿,只能點了頭。
秦娩說服父母很欣,彼時已經到了暮山莊下面,上了山,就是山莊了。
就在他們在半山腰的時候,看見了另外一輛悉的黑邁赫開過來,那是宴辭的車,秦娩是認識的。
宴辭的車是往山下開的,和他們的方向相反,秦娩看過去的時候,剛巧看到了隔著玻璃有些模糊的宴辭。
宴辭這會兒逆著,深眸盯著下山的路,逆落在他的擋風玻璃上,他的臉被映的越發模糊。
因為這份兒模糊,秦娩忍不住想要看清楚一些,只是還沒看清楚,那輛囂張的黑邁赫混著下山的泥土呼嘯而去。
看不清了。
秦娩心里竟滋生出了幾分失落。
只可惜那輛邁赫開的越來越遠了,真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過車窗看著上山的每一個風景,腦子里卻全都是剛剛那輛呼嘯而去的車。
不,應該說是車里的主人。
商務車停下來的時候。
秦娩也將心思收回來,帶著父母進了山莊。
山莊很安靜,安靜的只有冷風吹過。
秦娩帶著父母走進了山莊的房間,將父母安頓好。
沒多久,之前帶著他們來的那個司機敲響了門,帶來了三份晚餐。
秦娩看到晚餐才意識到時間過得很快,竟已經到了晚上。
吃過了晚餐,周萍和秦庸都很放松,似乎適應了山莊的生活。
周萍看著秦娩,“娩娩,我們是不是要當面謝謝宴四爺?”
秦庸聽到周萍的話面僵了一下,然后低下頭沒說話。
周萍見丈夫低頭沒說話,以為丈夫默認了的想法,繼續開口,“我們遇到了難事,宴四爺肯幫忙,我們是要當面謝的。”
秦娩知道母親的心意,是個很厚道的人,有人對好,也會報之桃李,但并不希爸媽和宴辭有什麼集,開了口,“四爺最近很忙,最近不會來山莊。”
“那是這樣啊!”周萍有些失,像是欠了別人的人心里很不舒服,想了一下才開口,“那等著我們找到房子,等著宴四爺有時間,我們請他來家里吃飯。”
秦娩點頭,目落在秦庸那邊的時候,明顯察覺到了秦庸臉上一閃而逝的放松。
也沒想太多,想來他們是累了,安了幾句看著他們休息才離開他們的房間。
今天經歷了太多,是有點累了,轉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料剛剛打開門,忽然被一雙大手抓進房間,悉的煙草味鉆進的鼻子和口腔,下了心里的慌,拉開對方的手,確認似的開口,“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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