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宵：秀啊。】

    【霍宵：我就說怎麽不出來玩了，今天我去給叔叔阿姨拜年，也說你不在，原來是去找老婆去了。】

    【霍宵：你怎麽這麽秀啊陸哥！】

    【陳鶴一：怎麽這樣？】

    【霍宵：陸哥一直很。】

    【姚芙：早知道跟你一起去找南梔了，南淮這古鎮真心不錯。】

    【霍宵：芙兒你覺得陸哥找老婆會帶我們嗎？】

    陸時矜就是發了一張秀恩的照片，炸出99 的消息，他隻管秀，不管後續，晚上趁著睡著了，進了沈南梔的臥室。

    喵喵被他拎出臥室。

    “你別…”

    沈南梔簡直跟做賊一樣，聽見喵喵在外麵撓門，嚇得魂都要散了，“睡覺很輕的，一點靜都會醒，而且喵喵才不會罷休，把門打開放進來啊。”

    沈南梔被他在門板上，紐扣式的睡被解下幾顆紐扣，出大片鎖骨，沈南梔偏頭抓起陸時矜腦後的短發。

    “聽見沒有！”

    陸時矜煩躁地鬆開沈南梔，把門打開，喵喵一個小跳步就進了臥室，轉瞬就上了沈南梔的床，在枕頭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偏偏還有點挑釁似的看著陸時矜。

    “養貓養狗養孩子都是拖累。”

    陸時矜抹了把頭發，抓著沈南梔，“嗯？你說是不是？你不管管我…？”

    “我怎麽管！”

    沈南梔回自己的手，趕忙把紐扣扣好，自己也是呼吸不順暢，說話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在家你不要胡來。”

    “那你忍心？”

    陸時矜亦步亦趨地跟著沈南梔，叉腰站在床邊看逗貓的時候嫉妒心棚。

    他左右觀，櫃子頂上有個貓倉，陸時矜把東西拿下來，提溜著喵喵放進去，轉瞬把沈南梔撲在床上。

    “這下可以了，孩子打擾不到我們了。”

    家裏東西不全乎，限太多，草草弄完陸時矜把塞進被窩裏，自己也跟著躺下。

    “你去睡側臥去。”

    睡在樓下，二樓還有一個房間，沈南梔懶懶地打哈欠，用腳去踹陸時矜的小。

    “明早我再去。”

    剛溫存完，陸時矜哪裏舍得獨守空房，他把沈南梔抱在懷裏，控訴，“用完就扔？”

    起床可早，早晨倒是不會上來打擾，但是萬一呢，沈南梔被他鬧得沒辦法，抵著他的肩膀，“你不嫌麻煩？”

    “不麻煩。”

    陸時矜本就淺眠，早晨到點就醒，他抱著沈南梔，“睡吧，明早我一準不會被發現。”

    陸時矜吃過早飯就走了，看著沈南梔那眼地守在門口看著出租車遠去的模樣，調侃。

    “梔梔的心都跟著飛走咯，去吧去吧，一個人沒事的。”

    “哎呀。”

    沈南梔被調侃的不好意思，挽著的胳膊回到院子裏，“哪有的事兒啊，我肯定是要陪過完年再走的。”

    *

    年初五。

    京北又下了一場雪，在陸時矜北郊的那棟別墅裏，眾人圍爐煮酒，把酒言歡。

    “你就說咱們前幾天過的是什麽鬼日子，怎麽長大了破事兒這麽多啊？一天天的，來來往往的人，送禮吃酒席，簡直把我搞得都要支了。”

    霍宵說起來怨氣大得不得了，要他說，做到他們這些個家族的位置了，該拒就拒，一家子過個安生年得了。

    “你還怨起來了。”霍宣才是真的累，現在主要掌管本家的很多大型公司，“你幹什麽了，吃喝玩樂一整年，過年應酬一下你就不了了？真是平時慣的你。”

    “就是。”

    姚芙幫腔，“你被搞支了，那也是你本玩的多，腎虧…”

    “我去芙兒，誰說我腎虧了，我好得不得了，你別造謠啊。”霍宵跟姚芙又鬧起來，“兄弟間你開這樣的玩笑，別怪我不客氣啊。”

    陸時矜躲了一天的清閑，回來之後更是變本加厲，一天要參加太多的飯局，掌管太多的人往來。

    陳鶴一調侃，“是不是想起了跟沈南梔在南淮的瀟灑日子？瞧瞧你拍的那照片，你這雙眼睛，看誰都冷漠，怎麽看沈南梔那眼神都能掐出來了。”

    陸時矜搖晃著酒杯，壁爐裏的火生的旺，點點火照在他的瞳孔裏，“不是應該的嗎？”

    “我靠。”

    陳鶴一朝後仰靠在椅子裏，“這日子沒法過了啊，秀什麽秀呢，兄弟？”

    霍宣看著，沒說話。

    對沈南梔持保留意見，不過多評價，也不再參與他們的，不過沈南梔之前送來的旗袍，還是收藏著。

    陸時矜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沒瞧見，等霍宣提醒他才看見，是陌生號碼。

    陌生號碼，他一概不接，掛斷後，接著喝酒聊天。

    不一會兒，同一個電話打到霍宣這裏來，有備注，林棲。

    “喂--”

    知道陸時矜的態度，霍宣起到落地窗邊才接通，外麵白茫茫的一片，夜晚再下一夜的話，他們一群人就仗著大雪封路的理由，在這裏再瀟灑一天。

    年人，也難得任一回。

    不簽合同會虧損，但是斷了一些沒必要的人往來不會。

    “宣姐！我不知道北郊這邊大雪封路，現在車子開不了了，被困在半路，你能不能來接我啊？”

    霍宣簡直是頭疼。

    握手機，低聲道：“林棲，你最好的是找人把車拖回去，時矜的態度你還不明白嗎？”

    林棲沒經驗，開了輛不帶防鏈的車就出門了，在北郊路上就給攔下了，寸步難行。

    想起剛才陸時矜秒掛斷的電話，委屈著，帶著哭腔。

    “宣姐，你不是也說我回來了可以慢慢聯絡嗎？拋開我跟時矜的過往不談，難道咱們就不是朋友了？我知道我出國這幾年沒聯絡，但是我現在回來了，想重新融大集，沒錯吧，怎麽聚會從來不我啊。”

    “……”

    霍宣也是為難。

    “等著。”

    “怎麽了？”陳鶴一揚脖，“宣姐別是一點放不下公事吧，說好了躲一躲咱們就爽快玩，回去再收拾爛攤子。”

    “不是…”

    霍宣真的頭疼，但私心還是偏袒林棲，“林棲要過來，在路上被攔住了，那車好像不利索，鶴一你去接一下。”

    陳鶴一：“……”

    陳鶴一知道這活得落在自己頭上，陸時矜是斷斷不會去的，但是他既然不去，就不會同意林棲來這。

    他沒回答，看著陸時矜。

    “怎麽著啊？我接到人了是直接送回去還是帶過來？”

    陸時矜：“送回去。”

    霍宣聽見他的回答，也是心裏沉了沉，“沒必要這麽避嫌吧時矜，從小一起長大的，回頭再把傷了。”

    “過來不方便。”

    陸時矜一點麵不留，“鶴一你把送回去再過來吧，開我的車去，我的車穩。”

    陸時矜這麽決然，霍宣也就沒再說什麽。

    誰知道陸時矜喝完酒，又說：“而且宣姐，想咱們這一群安安生生的，管管阿宵，跟芙兒總是過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