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天。
沈南梔最近在排新戲,哪有什麽製的朝九晚五一周五天,周天還要去排練。
“你以為呢…”
沈南梔從浴室出來,已經換好了服,排戲都是舒適為主,純棉的T恤,亞麻的寬鬆長,搭配一雙運鞋,頭發紮起來,確保做跑跳作的時候不會落下來,清清爽爽。
“排戲就是這樣的,不過這個劇目也是我最後一次演出了,演出在下周五,我已經提了轉職報告,算是從地方劇團到國家話劇院,演好最後一場,就沒什麽憾了。”
陸時矜還在床頭坐著,他是連軸轉了五天才能每周按時按點地從京北到南淮,他現在確實是放鬆下來了,才敢出自己的疲態。
時間不過早晨八點,沈南梔走到床邊將他豎起來的一撮呆下去,“你再睡會兒吧,我去劇團了。”
“中午一起吃飯。”
“no。”沈南梔著他的手落在自己手腕間,“中午吃食堂。”
怎麽說也算是製的,劇團的飯菜好吃著呢,又便宜,中午就掏兩塊錢,沈南梔說完就想走,陸時矜拉住,“那我作為家屬能不能去蹭飯?”
“或許可以吧。”
沈南梔想了下,導演就經常帶孩子來吃,“那你中午去劇團找我吧,帶你嚐嚐,味道很不錯。”
“好。”
陸時矜仰著頭朝笑,眼神聚焦在的上,冷不丁有點乖是什麽意思。
“那我走了。”
沈南梔準備走,陸時矜不鬆手,反倒是用力了一點,將拽到床邊來:“不給個離別吻嗎?”
“……”
怎麽覺兩個人份對調了是怎麽回事?
沈南梔看著他,不想笑,忍著笑意,但角還是抑製不住地上揚,輕巧地在他的上啄了一下,陸時矜沒追吻,就細細,末了乖小孩似的跟說拜拜。
掃了個小黃車到劇團,剛好遇上停好車的同劇組的演員,兩個人經常約著一起吃午飯,關係比較。
陳韶挽著:“我看到羅昊跟你表白的視頻了,這哪裏是表白,簡直是胡攪蠻纏,說真的,咱們劇團普信男多的。”
“哪裏普信男都多,不要對任何一種職業的男人帶有幻想。”
沈南梔也是沒遇到過這種事,其實學生時代追的人很很,或許男人在追誰之前就會權衡利弊,他們敢於追的,都是覺得自己能收囊中的,像這種格不活泛的,看起來不傻白甜的,長相還極佳的,男人反倒是而卻步。
所以26歲才遇上這種事兒,還是不會很好地理。
“確實,不過羅昊之前也這麽幹過,後來他自己還造謠,把人姑娘得苦不堪言。”
“他昨天的手段就夠下作的。”
大庭廣眾之下,周圍人看見就起哄,本不管方是不是願意,男人又那麽下頭,不答應就是擒故縱,就是不識好歹,簡直是不給人拒絕的餘地。
“不過無所謂,做錯事的是他,我行得正坐得端。”
“我知道,現在大家心裏都清楚,有視頻有真相,反正我看到的都是在說他的。”陳韶跟沈南梔走進大樓,電梯裏安靜了一會兒,走出電梯,陳韶終於忍不住八卦,“昨天給你出頭的是陸總吧?”
“你怎麽…”
會知道。
畢竟南淮不比京北。
沈南梔對此很是詫異。
“那還不是都在同一片海域裏衝浪啊,我當初看過你的《匠心》,八卦當然也看了不,我一直傾向於你跟陸總是婚了,果然如此。”
原來也是這一個神組織的。
大家磕CP都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知道,偶爾也會看到一些消息,反正說什麽的都有。
“你也真的信。”
沈南梔不搖頭失笑,“我們其實沒有婚啦。”
多的也不說,畢竟的細節沒必要過多訴說,自己知道就行了,一直到排練室,兩人才結束話題。
“聽說羅浩被辭退了…”
“雖然他很讓人討厭,不過還是懲罰重了點吧,是不是南梔的那位大佬老公啊…”
“肯定是啊,網上不都說的清清楚楚,南梔跟大佬都結婚了,誰能忍自己老婆被這麽欺負…”
“但是罪不至辭退吧,咱們話劇院也不是那麽好考的,上岸就是奔著製穩定去的,對於普通人來說,現在是25年誒,找工作多難…”
直到聽見聲音,一群嘮閑話的才住,畢竟當事人在這,他們當做無事發生地打招呼,之後又去幹自己的事兒了。
“別管他們,我倒是覺得羅昊這種人就該辭退……”
沈南梔倒是在此之前也不知道這件事,陸時矜說的給他去解決,就是如此一勞永逸的方法麽。
【沈狐貍:你把羅浩辭退了?】
【陸狗:是。】
回複完,陸時矜就覺得是不是沈南梔覺得太超過了,剛想解釋點什麽,才發現他就是這麽想的,也這麽做了,沒什麽可解釋的,但心裏又實在忐忑…
【沈狐貍:可以,做得好,中午給你多來一個菜。】
【陸狗:乖乖臉.JPG】
【陸狗:我不是在做夢吧.JPG】
【陸狗:星星眼.JPG】
【沈狐貍:請結束刷屏。】
【陸狗:貓貓點頭.JPG】
【沈狐貍:你是在裝可嗎,31歲了。】
【陸狗:再不裝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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