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時常在想，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這段婚姻就不應該開始。”

“但有的時候看見小雅，又覺得一切好像都值得，我現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等到真的不能繼續下去的那天，或許就不會在猶豫了。”

岑瑤拍了拍程雪的肩膀，想說些什麼，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的事實在給不了程雪好的建議，畢竟經營的唯一一段是以失敗告終的。

兩人聊了很多，聊到時，程雪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桌上的酒瓶不知不覺間已經空了許多，現在管不了明天早上起來會面對什麼，只要當下能夠得到片刻的解，對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

“來，在喝一杯！”

酒過三巡，程雪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目愣怔的著岑瑤，眼珠子不停轉，在視線中間豎起了食指。

“瑤瑤，你怎麼老是晃來晃去的，別晃了，晃的我頭暈。”

岑瑤皺了皺眉，扶正程雪的肩膀，“我沒有晃，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休息。”

程雪輕輕撥開岑瑤的手，自說自話的開口道，“我沒有喝醉，我清醒著呢，我今天晚上就要在這里，哪也不去。”

岑瑤喝了酒，此時頭也暈的厲害，但強迫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和程雪都醉了，今晚睡馬路上都有可能。

“鈴鈴鈴——”

雜的環境，岑瑤約聽到窸窸窣窣的手機鈴聲，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手機屏幕是黑著的，不是的電話。

又打量了一下，最終將視線落在程雪的口袋里，費力的從口袋里掏出程雪的手機，看了一眼，電話是顧恒打來的。

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我是岑瑤，小雪喝醉了，現在接不了電話。”

那頭的顧恒，此刻正表嚴肅的站在落地窗前，如果還沒有打通，他都準備報警了。

“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岑瑤余掃了一眼旁的程雪，“小雪現在可能不太想見你，等明天早上醒酒了，我讓給你回電話吧。”

“等一下。”顧恒嘆了嘆氣，“就算生我的氣，也總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岑瑤想了想，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自己橫在中間也確實很奇怪。

希明早程雪酒醒，不會怪。

“和平路“夙夜”酒吧。”

掛斷了電話，岑瑤將手機重新放回程雪的服口袋。

來服務員結賬，帶著程雪去了酒吧門口等顧恒。

……

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樣子，顧恒的車穩穩的停在了酒吧門口。

他下了車，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岑瑤面前，從手中接過程雪。

“今天謝謝了。”

岑瑤輕搖了搖頭，“你好好跟解釋清楚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如果你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還是告訴的好，或許你以為瞞對來說是好意，殊不知這樣會讓更加懷疑你們之間的。”

兩個人之間一旦有了瞞，就會出現猜忌，便不再純粹。

“我會的。”

“一起上車吧，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個車就可以了，你先帶小雪回去吧。”

話音落，不在給顧恒機會，轉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