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嗎?”
被他親得呼吸急促,輕出聲。
想說的其實是,他不是剛剛才那什麼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又恢復了?但男人骨子里那惡劣勁兒上來了,明知道什麼意思,故意曲解,咬著的,混不吝地拖著嗓音說:“不喜歡快的?行啊,我這次慢點兒。”
孟逐溪脊背一麻,有種在劫難逃的預。
事實證明的預相當準。
周隊長說到做到,第二次真的無比漫長。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天生就會無師自通,極度缺乏經驗的周隊長在潦草結束了第一次以后,直接就開悟起飛了。后背上還有傷口呢,那花樣照樣整得層出不窮。
就是可憐了滴滴的小姑娘,兩人之間型和力量本來就懸殊,后來孟逐溪實在不住太多的生理刺激,直接被他弄哭了。
兩人最后一刻的時候,剛好來電了,滿室的燈驟然亮起,照著床上抵死相擁的一雙人。
重的.息急促而凌,回在白亮的里。
一個一個,一個一個糙,說不出的視覺沖擊。
……
快樂的后果就是,孟逐溪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本來周隊長剛剛品出點兒滋味,正是有心有力的時候,還想著再來一次。一看小姑娘可憐那樣,又按下了那點兒禽心思。后來抱著人進浴室清洗的時候,發現都腫了,心疼得不行,又做小伏低地道歉。
但饜足的男人,就算是做小伏低,眉眼間也全是神清氣爽。
看得孟逐溪忍不住往他口上揍了一拳,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都跟你說輕點兒了。”
周隊長本來想說,不是我太重,是你力太差,但轉念一想,自己不能這麼沒良心,才剛把人弄完就跟斗。哼笑一聲,順著說:“行,下次我再想想辦法,看怎麼能輕點兒。”
孟逐溪:“……”
這次才剛結束呢,怎麼就開始想著下次了?
小姑娘力不行,才兩次,第一次都還不怎麼算,就沾床睡著了。
這一夜,周淮琛懷里抱著孟逐溪,覺得這輩子從未如此圓滿。直到睡著,還俯不舍地親吻的眉心。
從今以后,就真是他的姑娘了。
這輩子也沒別人了。
*
孟逐溪昨晚是真給累慘了,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醒來間還酸著,嗓子也啞啞的。
昨晚上沒被他弄得喊出聲。
難得男人還在床上。
周淮琛一大早其實醒過一次,他有屬于自己的生鐘,甭管昨晚多麼賣力,今天還是保證一大早準時醒來。睜眼一看懷里小姑娘還睡得呼呼的,長長的睫安靜地垂落,白里紅的得能掐出水來,又覺得十分圓滿,摟著人睡了個回籠覺。
周隊長上軍校后就沒這麼舒服地睡過懶覺,今兒破天荒摟著朋友了一回。醒來時間也晚了,他索賴在床上,也沒起。
孟逐溪醒來的時候,男人正靠在床頭,手里拿著手機,低頭打字。發覺醒來,從手機屏幕上挪開目,往看來一眼,眉眼里都是神清氣爽的笑,問:“中午想吃什麼?”
孟逐溪醒來后一般要醒會兒神,現在邊忽然睡了個男朋友,暫時還不習慣,懵懵地眨了下眼,茫茫然著他。
一臉的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昨晚干了什麼?
周隊長經過了昨晚被質疑的第一次,這會兒已經恢復了一貫自信心棚那吝勁兒,也不怕睡完自己不認賬,由著在那兒醒神兒,回頭繼續在手機上打字。
孟逐溪自己醒了幾分鐘,想起來了。霧蒙蒙的眼睛逐漸變得明亮,轉頭看著邊的男人,昨夜的畫面一幀幀在腦海里回放,眼底浸出水。
周淮琛是的了呢。
男人這會兒也沒穿服,就隨意著上半靠在床頭,腰腹以下搭著一條薄被。孟逐溪看著看著,又瞇起眼睛,垂涎起來。
這男人材是真好,寬肩窄腰,壯,繃的線條蓄滿了無盡的力量……咳,關于這一點,昨晚可算是親領教過了。
一開始很疼,很是吃了點兒苦頭,但后來也得到了極致的快樂。
跟他做這個事,還是喜歡的。
這會兒自己也沒穿服,被子底下的子溜溜的,孟逐溪還是沒他那麼大方,小心翼翼地卷著被子往邊的男人挪了挪。
“你在打什麼?”湊到他邊問。
就問,也沒看他的手機。一向很有分寸。
周淮琛現在不用這個分寸了,一條手臂摟著姑娘的腰,直接把人摟進自己懷里,一只手大方地把手機遞到面前給看。
是個文檔,上面兩大段分別是他們倆的個人信息,現在正在打的這段是兩人的況說明。
斗大的“況說明”六個字小標題下面,孟逐溪大致掃了一眼,簡明扼要的一段話,包含了他們相識、相的整個過程。
“這是什麼?”好奇問,“你在寫日記嗎?”
“你看我像是寫日記的人嗎?”男人了的頭發,說,“我在打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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