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跟打一照面,愣了兩秒,客客氣氣問:“您好,請問孟老師在嗎?”
開店一個月,孟逐溪已經習慣“孟老師”這個稱呼了。一開始還不好意思的,畢竟整個學生時代近二十年,喊了別人二十年的老師,結果一邁出校門,自己被“孟老師”“孟老師”的喊,不知道怎麼,就有種欺師滅祖的叛逆。不過被喊多了也就敏了。
“我就是孟逐溪,您請進。”孟逐溪笑著將人請進會客區,一面將大廳里剛關掉的燈重新摁亮。
男人在沙發坐下,語含歉意問:“我是不是耽誤你下班了?”
“沒有,”孟逐溪隨口開了個小玩笑,“我一個人省電。”
“老板也這麼省嗎?”
“就是老板才省,”孟逐溪給他倒了茶,放下茶杯時,沖他笑了笑,“您見哪個員工給老板省錢的?”
男人放松地笑了笑:“說的也是。”
孟逐溪問:“您這邊是有什麼好的夢想要畫下來嗎?”
雖然也接油畫定制,但看工作室的名字就知道,逐溪小夢,還是以繪夢為主,來這里的客戶也大多為繪夢而來。
“算不上多好,”男人笑著擺擺手,“但還真有一個夢。一個病人向我推薦的你,他說,你有一顆細膩又溫暖的同理心。”
“病人?您是醫生?”
“對,自我介紹下,我劉輝。”
孟逐溪覺得這名字有點兒耳,聽那一耳朵覺之前在哪里聽過,仔細一想又半點想不起來。
可能是哪位醫學圣手吧。
孟逐溪客氣道:“您好,劉醫生。那我跟您介紹下繪夢的流程?”
“好,你說。”
喬綿綿管理這方面的事做得很利落,還特地做了個文件夾,孟逐溪將文件夾遞給劉輝,自己又在對面簡單介紹了價格和流程。
劉輝聽完倒是沒什麼疑義,就看了眼外面天:“按你們的來就行。不過今天有點晚了,我看就你一個小姑娘在這兒,也不是很方便加班。這樣,我先付個定金預約,后面看你們什麼時候有空聯系我,我到時候再過來。”
劉輝很好說話,又會替別人著想,要是按幾個助理的歸類,他這是屬于典型的天使客戶。孟逐溪當然沒什麼問題,也不整那些虛頭腦的,老實說:“我們這工作室剛開沒多久,不忙,都有空的,您明天就可以過來。”
“明天怕是不行,我明天要出國參加一個學研討會。”劉輝想了一下,“這樣吧,等我回國后再聯系你。”
送走了人,孟逐溪就真要下班了。走之前又開心地拿著那張收款收據看來看去,咧得老高。
不算多,數字后面4個0,家里那些大資本家們手指里隨便流出來的都多得多。可這是自己憑才華賺的錢,賺錢就是開心!
新年里頭一天開張更開心!
拿出手機,照著收據底單“咔嚓”拍了一張照片,順手點開微信,就給周淮琛發了過去。
第82章
就孟逐溪那條消息, 周淮琛還是三天后才看到。彼時,他剛剛結束長達兩個多月的“破網”行。
據一開始邊境緝毒警方提供的線索,劉薇的背后是一個非方的國際醫學流協會, 這個協會規模不大,號稱無國界、非盈利、多元化, 里面的員不公開信息,不僅限于醫學領域, 還有相當一部分的“志愿者”。協會高層通過非法途徑竊取我國各類傳資源,再由“志愿者”運出境, 出售給境外醫藥公司,以獲取高額利益。當初的劉薇就是他們的“志愿者”之一。
掌握初步線索后,周淮琛他們便開始著手查這個協會的活軌跡, 發現他們曾多次以“國際醫療隊”和“免費檢”為名,在我國多個城市采集當地居民的樣本, 這些城市覆蓋了我國多個地區和民族, 其真正的目的細思極恐。
兩個多月的時間,專案組人員往返于多個城市, 順藤瓜, 層層抓獲了幾名關鍵人員。而最終,一切線索又指向回到了歲宜。
該協會的國總部就在歲宜, 但直到最后一場行之前, 專案組都沒能獲取更多關于幕后那位“上線”的報。只知道他代號為H,男, 在該協會中國分會擁有最高權限,一直以來只單向對外發布指令, 他自己卻從未留下任何痕跡,很得國外那邊的重。
專案組對抓獲的幾名犯罪人員進行審訊, 逐個攻破,最后挖出H年后會將一批在校青年的樣本和基因數據賣給一家國際知名醫藥公司。
可以想見,如果年輕一代的傳資源泄出去,被用以研制專門針對青年的生化武,用于基因戰,后果將不堪設想。
周淮琛立刻帶領專案組從來源開始查。
要提取基因數據,必然需要大量的樣本。歲宜是國際大都市,經濟發達,法制完善,醫療協會慣用的“國際醫療隊免費檢”名目往往在欠發達地區可行,在歲宜卻行不通。排除掉這種況,那就只剩下更壞的可能——境外勢力已經滲到了歲宜本地綜合醫院。
但即使是大型綜合醫院,要大量獲取定向樣本也并不容易,唯一途徑就是學校的統一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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