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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心動:傅總追妻火葬場》 第392章 兩個憨憨

第392章兩個憨憨  白翩躚坐在那,看著祁明禮把碗洗了,又把廚房收拾干凈,雖然笨手笨腳看著有點好笑,但卻很難得。

像他這樣的世家公子,別說是下廚,平時恐怕連廚房都不愿意進。

誰敢想象,那個風流不羈的祁大爺會在這里給做傭人。

白翩躚狠狠地甩了甩頭,想知道是不是燒糊涂了產生的幻覺。

祁明禮收拾好,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從廚房出來,白翩躚以為他有事,這下不用趕了。

“完了,走不了了。”

“啊?”白翩躚瞪著大眼看著他。

“雪下的太大,封路了。”

“……”果然不用趕了!  “不可能每一條路都封了吧?”  祁明禮覺得還是在趕自己,“也是,雪下的再大,也不一定就會出車禍,出車禍也不一定就會撞死。”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他語氣咄咄人的,白翩躚抿著紅,不知道他怎麼就生氣了。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轟’的一聲,他們以為出了什麼事,跑到窗邊一看,原來是積雪從頂上坍塌掉在地上的聲音。

那麼高的樓掉下去,萬一下面有人……  還怪嚇人的。

白翩躚看著面前的男人,由于剛剛不知哪惹到了他,這會也不敢說話。

“你知道我家沒有多余的被子,你要是不怕凍冒,就在沙發上將就一下,不行你就去附近找個賓館。”

祁明禮將窗簾拉上,“沒有被子倒不至于涼,這會出去能不能找到賓館不好說,涼是早晚的事。”

“再凍冒可不管我的事兒。”

是他自己要留下的。

“要不我先吃兩顆冒藥?”  “……”白翩躚對他翻了個白眼,“我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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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翩躚刷了個牙,從柜子里拿了套新的洗漱用品放在洗漱臺上,之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

剛躺下,又想起來柜子里好像有一條薄毯,比不上被子,總比什麼都不蓋好。

把薄毯拿出去的時候,祁明禮在洗手間洗漱,把薄毯放在沙發上,回了房間。

祁明禮洗漱好出來,看到沙發上多了一條薄毯,他看了眼臥室的門,隨后熄了燈,在沙發上躺下。

薄毯蓋在上沒多大作用,但是有好聞的香味,他分辨了半天,愣是分辨不出是什麼香味。

……  白翩躚自從上班以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本以為會沾上枕頭立馬睡著的,可是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家的窗戶不是很好,外面寒風呼呼的刮著,能明顯覺到氣溫下降。

客廳的空調制熱效果又不是很好,不知道祁明禮這一夜能不能熬過去。

早知道把自己那件大羽絨服也拿給他蓋了。

要不要現在拿給他?  白翩躚掀開被子起,這時手機突然有消息進來。

這麼晚,會是誰?  打開手機,白翩躚心頭一跳,宋千悅的頭像,消息容兩個字。

【賤人!】  白翩躚心突然涌起一強烈的不安,第一意識就是,是不是宋千悅知道祁明禮在家?  不可能,宋千悅怎麼可能知道住哪里。

肯定是自己做賊心虛。

白翩躚沒理會這條消息,重新躺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覺有一只手落在額頭上,涼涼的覺,讓覺得舒服。

又聽到了來來回回的腳步聲,覺像是做夢,直到有人,白翩躚才渾渾噩噩的睜開眼。

“把藥吃了再睡。”

祁明禮著藥塞進里,又把水遞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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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翩躚含著藥,張喝了口水,把藥吞下去,又倒回床上繼續睡。

祁明禮把水杯放床頭,給蓋被子的時候,發現脖子到口都是一片紅疹。

領,想看清楚一點,哪知道驚了白翩躚。

“你想干嘛?”白翩躚驀地睜開眼,目含警惕的盯著他。

祁明禮,這是把他當狼了,“我能對你干嘛?我又不是不挑食的禽!”  白翩躚抓著自己的領,“那你溜進我房間做什麼?”  祁明禮一臉無辜的控訴,“大姐,豬腦子也不至于忘的這麼快吧,我剛剛給您喂過藥您忘了?”  白翩躚當然記得,“豬腦子是笨,又不是記不好。”

“……”重點是這個?  “你上是不是過敏了?”他擔心是藥過敏。

“嗯。”

“你知道?”祁明禮一臉詫異,“那你怎麼不早說?知不知道藥過敏會死人的?” 

 “不是藥過敏,前幾天的事了,醫生說過幾天就能好。”

過敏是職那天他們弄的劣質泡泡導致的,去看了醫生,也吃了藥,醫生說紅疹退下去要有個過程。

“那個、你有沒有厚外套借我一件蓋蓋。”

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白翩躚想笑,但是忍住了,“柜里,你自己找。”

祁明禮打開柜,當之不愧是那件又長又厚的羽絨服。

房門關上,白翩躚覺頭發沉的厲害,很快又睡了過去。

……  白翩躚第二天醒的時候是被鬧鐘吵醒的,睜開眼,窗簾后已經亮,看著應該還是天。

抬手在額上試了試,燒是退了,就是夜里出了一汗,上黏糊糊的,覺還是沒什麼力氣。

趁著時間還早,趕起來沖個澡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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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浴巾,火急火燎的沖進洗手間,怕再涼,簡單的沖了一下就裹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

祁明禮夜里給白翩躚又量了兩次,確定退燒了才睡,剛睡著沒多久,就被關門聲吵醒了,  他崩潰的撓了撓頭,翻沙發上坐了起來,還沒等他醒瞌睡,洗手間的門打開,一個人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靠,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進了他房間!  白翩躚圍著浴巾,手里拿著巾低頭頭發,準備回房間換好服再出來吹頭,完全忘記了家里還有一個人這件事。

突然脖頸一陣窒息。

“呃……”  “說,怎麼進我房間的?”  白翩躚覺自己脖頸要被掐斷了,顧不得蓋在臉上的頭發,拼命的掰著扼住自己脖頸的手,張了張,一句話說不出來。

祁明禮見說不出話,掐在脖子上的手松了松,厲聲道,“說!”  白翩躚得到息的空間,一陣急咳后,咬牙罵道,“祁明禮,你有病!”  “膽子不小,還敢罵小爺。”

祁明禮用力一推,重重地將抵在柜子上。

因為作過大,白翩躚只覺得上一涼,意識到了什麼,驟然瞪大雙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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