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吃飛醋的賀爺 “葉導想吃遍江城的食是吧?” 他放下雜志,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沖葉南風笑,“行,我帶你去。”
我驚詫地看向賀知州。
不是吧,他不是一向看這個葉南風不順眼麼?居然還這麼好,親自去帶葉南風吃江城的食? 葉南風頓時看向賀知州,一本正經地說:“那就麻煩賀爺了。”
賀知州笑:“好說,以后葉導有什麼需求直接找我就可以了,我夫人平日里比較忙,怕是沒有什麼時間帶葉導吃食。”
呃…… 這賀知州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 我一個半無業游民難道還有他一個大總裁忙? 葉南風也沒計較這些,更加沒覺得讓賀知州帶他吃食有什麼不妥和尷尬的。
他好像只要有人肯帶他吃食就行了,無論那個人是誰。
他沖賀知州認認真真地說:“那好,那我以后到了吃飯的點,我都來找賀爺。”
“可以,不過……”賀知州懶懶散散地說,“等劇組開工以后,你就別找我了,陸長澤會給你帶好吃的。”
“好的,賀爺。”
“那,這天也不早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葉導就請回吧。”
賀知州說著,還往門口的方向瞥了瞥。
那趕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然而葉南風卻坐著沒。
他沉默了兩秒,沖賀知州沒什麼表地說:“我還沒吃晚飯。”
賀知州蹙了蹙眉。
我也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咋地,沒有好吃的,這葉導就吃不下了? 這都晚上八點多了,他居然還沒吃晚飯? 看這架勢,他難不現在就想讓賀知州帶他去吃食吧? 果然,只聽葉南風認認真真地說:“賀爺您看,今天您打算先帶我去吃什麼好吃的?” 賀知州臉一黑。
“今天很晚了,明天,明天再帶你去吃。”
“可是我今天還沒有吃晚飯。”
“外面那麼多飯店,小吃攤販也不,葉導就屈尊降貴,隨便吃點吧。”
賀知州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葉南風忽然沉默了。
我瞅了瞅他,心想,這板正的葉南風難道也會耍小子? 然而兩秒后,只聽他一本正經地說:“隨便吃的東西都不好吃。”
啊這…… 這葉大導演有些挑食啊。
賀知州明顯更加不耐煩了,只見他微微吸了口氣,沖葉南風笑說:“那你回去等著,我派個人給你送好吃的。”
“好,那我先把我的住址發給唐小姐。”
葉南風說著,還真的拿出手機,一板一眼地給我發住址信息。
發完后,他還問我:“唐小姐,你看看,收到信息了嗎?” “哦哦……” 我連忙拿出手機看,還真是一條詳細的住址。
我沖他道:“葉導,我收到信息了。”
葉南風又看向賀知州:“那就有勞賀爺了,賀爺別忘了派人將吃的送過來。”
賀知州閉上眼睛,淡淡地點了下頭。
看賀知州點了頭,葉南風這才起往外走。
送走了葉南風,賀知州扯了扯領帶,頗有點無語。
“他的眼里好像只有食。”
“錯,還有劇本。”
我作著手機,頭也沒抬地笑說了一句。
剛說完,賀知州就湊了過來。
“你在干什麼?” 說話間,他朝我手機看來。
當看到我正將葉南風的住址轉發給徐特助時,他忽地怪氣地呵笑了一聲:“你倒是張他的呵,生怕他著。”
我無語地了他的下。
“不是你讓他在家里好好等著,你派人送好吃的給他麼?” “是啊,是我,所以,你著急個什麼?” 賀知州說著,就奪過了我的手機,大手掌著我的后頸,朝我的吻來。
我偏頭躲過:“賀知州,你干嘛?” “親熱啊。”
賀知州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三個字,手卻是一點都不正經地從我的擺探了進去…… 我渾一抖,惱怒地瞪他:“人家葉導都滿心歡喜地回去等著了,你趕派人給他送吃的啊。”
賀知州不高興地蹙了蹙眉,手上故意用力。
我驚得吸了口涼氣,忙按住他的手。
他沖我呵笑:“他一個大男人,一頓又不會死,瞧把你急得。”
我:…… “再說了,我有說不派人給他送吃的麼? 你看看你多著急,人前腳剛走,你后腳就趕吩咐徐特助。
生怕他著那一分半秒的,咝,我怎麼從沒見你這麼張過我?” 咦? 這男人是又吃飛醋了?
意識到這一點,我好笑地攬著他的脖子:“傻瓜,我那不是張他,而是葉導他耿直得不行,我怕你不給他送吃的,他就一直在家里等。”
“我又沒說不派人給他送。”
賀知州悶悶地說,“他才剛走,我這會就派人給他送過去,他指不定還沒到家呢。”
呃。
賀知州這話也有道理誒。
男人悶悶不樂地看著我:“瞧,你對其他人的事都很上心,唯獨對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帶著委屈。
看他這樣,我不由得反省我自己。
以前對他究竟是有多差勁,搞得他現在這麼沒自信,這麼沒安全。
我輕嘆了口氣,朝他的親了親:“傻瓜,你跟他們都不一樣,他們只是朋友同事,你是我男人,是我老公,我最上心的,自然是你。”
賀知州定定地看著我,黑沉的眸忽然變得滾燙起來,看得我渾都開始燥熱。
我下意識地推了推他的膛:“別,現在還早。”
“不早了。”
男人啞聲說了一句,大手從我的服里拿出來,抱著我肆無忌憚地吻。
這兩天一直在陪嘟嘟跟樂樂,有時候兩個小家伙還要跟我們一起睡。
所以這兩天,我跟他的確沒怎麼親熱。
這會,他像是忍了很久一樣,吻都是熾熱而急促的。
難怪傍晚時,陸母過來拜訪,說想接嘟嘟跟樂樂去那玩幾天,這男人沒反駁半句的。
甚至在陸母把嘟嘟跟樂樂接走后,他還立馬就給王媽放了個假。
敢他就是為了方便做這個事。
要不是剛才葉南風突然過來找我,忽然這會我早就被他拐到床上來了幾回了。
胡思想的空檔,我的上已經被男人解開了,領落肩頭,褪至腰間。
男人摟著我,深的吻從我的沿著脖頸往下…… 麻麻的吻在心口暈開,如同他溫的意,填滿我的心間。
周圍的氣溫節節攀升。
到濃,我扯開他的襯扣子,到他的腹。
許是指甲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他悶哼了一聲,聲音里帶著笑,又又麻,到人的骨子里。
賀知州這個人啊,他溫起來,真的能溺死人。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