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橋的小臉“騰”地紅了,急忙推開厲沉寒,拉開彼此的距離。
憤低罵,“大白天的,厲沉寒你……你不要臉!”
“這就算不要臉了嗎?”厲沉寒嗓音低沉,邪魅輕笑,“那夫人拭目以待,晚上我還有更不要臉的。”
“你……”夏星橋面紅耳赤,轉移話題,“我還有事要忙。既然你跟小元要在這里住一陣子,那你吩咐管家,收拾整理一間客房,做小元的房間。”
說完,轉落荒而逃。
厲沉寒著的背影,薄勾起一的弧度……
他跟小元闖的地盤,卻只安排小元的房間。
在潛意識里,默認讓他進的房間。
這個認知,讓厲沉寒心愉悅。
……
夏星橋來到書房,坐在辦公椅上,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剛才被厲沉寒的芳心。
正當準備工作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
夏星橋拿起手機,接聽,“喂?請問哪位。”
“請問是夏星橋小姐嗎?”電話那端,傳來一道陌生的男人聲音。
“有什麼事嗎?”夏星橋問。
從男人的聲音,迅速判斷,對方的年齡大概在四五十歲。
“夏星橋小姐,你好!”男人表明份,“我是必行信托公司的高管韋宇平,你的母親生前委托了一些給你,你今天方便來取嗎?”
聞言,夏星橋吃驚不已。
必行信托公司是一家老牌的信托公司。
母親竟然早在二十多年前委托信托公司,留了東西給……
難道母親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死嗎?
委托給的東西,是否有指向誰是兇手?
“我今天方便的。”夏星橋連忙說道。
“我前陣子因車禍傷了,在家休養,夏小姐到我家來取東西吧。”男人有些抱歉地解釋。
接著將地址告訴夏星橋。
夏星橋迫切想要拿到母親留給的東西。
結束和男人的通話,就拎起包包離開書房。
樓下客廳,管家恭敬地詢問一句,“小姐,您要去哪里?”
“去見個朋友。”夏星橋隨口回答。
看到厲沉寒的車鑰匙放在茶幾上,懶得去地下車庫開車,就走過去拿起厲沉寒的車鑰匙。
夏星橋吩咐管家,“一會兒告訴姑爺一聲,我用一下他的車。”
“好的,小姐。”管家走到門口,恭送夏星橋出門。
夏星橋坐上車,調整了下駕座,在導航輸目的地,然后啟車子,驅車前往……
見面地點在郊外,一棟有些老舊的別墅。
候在門口的中年管家見到夏星橋出現,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夏小姐,我家先生就在客廳里,您請進!”
“嗯。”
夏星橋頷首,側目看了眼管家,走進別墅。
客廳里,夏星橋看到一個穿著西裝馬甲,坐在椅上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著夏星橋的臉,不有些失神。
“韋先生,你好!”夏星橋聲音有些冷淡地打招呼。
韋宇平回過神,有些抱歉地對夏星橋說,“對不起!夏小姐,你長得實在太像你的母親了,我剛才還以為……”
“韋先生,你的傷勢如何?我略懂醫……”
夏星橋話沒說完,就被韋宇平打斷,“多謝夏小姐的關心,我的只要謹遵醫囑,不會留下后癥。”
“夏小姐,您請喝茶。”管家給倒了一杯熱茶。
“謝謝!”夏星橋點頭,問道,“我母親給我留的東西呢?”
“去我書房,把放在辦公桌上的箱子拿下來。”韋宇平轉過頭吩咐管家。
“是,先生。”
管家轉上樓。
韋宇平臉上掛著友善淡笑,手掌指著桌上的茶。
“夏小姐,喝茶。”
夏星橋突然微瞇了下眼睛,“韋先生,我有點事,先去打個電話。”
從沙發站起來,剛轉,就見十幾個高大威猛的黑打手如魚貫客廳。
夏星橋的心猛地一沉,皺眉問,“韋先生,你想干什麼?”
“我并不韋宇平,也不是什麼必行信托公司的高管。”中年男人從椅站起來,角勾起森的笑,“有人出一億,要買你的命!”
“誰?”夏星橋冷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是在暗網易的。”中年男人聳聳肩,“你死后可以去問閻王爺。”
停頓一下,中年男人突然狠命令,“把綁起來!”
兩三個黑打手拿著繩子上前……
夏星橋不可能坐以待斃,出腳快狠準,踢中最近的黑打手下盤要害。
“啊!”
黑男人瞬間倒地,痛苦大。
其他黑打手見狀,頓時有些忌憚。
中年男人怒喝,“你們都愣著干嘛?還不趕給我把制服!”
黑打手們陸續撲向夏星橋,夏星橋用0.1秒鐘判斷當前勢,纖手迅速進包包……
“咻”地一聲,手邊的沙發被出一個窟窿。
“夏小姐,你再敢反抗一下,下一發子彈就打在你的腦袋上了!”中年男人惡狠狠地警告,“把雙手舉起來!”
夏星橋不敢再反抗,乖乖舉起雙手。
對方有槍。
對方說想要的命,卻沒有一槍殺了。
如果反抗激怒了這個中年男人,會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假降,后面再找機會逃跑。
夏星橋正在心里計劃著,黑打手用撒了藥的手帕捂住的口鼻。
夏星橋屏住呼吸,正打算裝暈騙過對方,突然后頸一痛,接著眼前一暗,失去了意識……
華越云庭。
厲沉寒從樓上走下來,管家恭敬地告訴他,“姑爺,小姐讓我告訴您一聲,開您的車出去一趟。”
“有沒有說去哪里?”厲沉寒問。
“小姐說去見朋友,沒說哪個朋友。”管家如實回答。
厲沉寒揮手屏退管家,走到客廳沙發坐下。
見朋友?
如果去找葉漫枝,會直接跟管家說去找葉漫枝。
厲沉寒垂眸略作思索,拿出手機查看他的車子定位。
車子定位在郊區……
厲沉寒遠程查看行車記錄儀實況。
然而屏幕里顯示的高清畫面,令厲沉寒嚇出了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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