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寒找到了曇花毒的解藥,在喬家吃過午飯,便打算趕回A城。
喬老鬼使神差地說,“你兒舉辦認親宴,給我也發了邀請帖;后天是你兒認親宴的日子了,我和你一起去A城。”
厲沉寒十分驚訝,“喬爺爺,您真的要去A城?”
之前慕喬跟他舉辦訂婚宴,都沒能讓喬老離開京城。
喬老剛才看到厲沉寒準備離開,莫名就口而出,說要去A城……
反應過來,他有些后悔了。
他得在家等月兒回來。
“怎麼,你不歡迎?”喬老皺著眉,順勢把話收回來,“那我不去了!”
“不,不是,非常歡迎!”厲沉寒趕說,“喬爺爺您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全家都十分激,歡迎您來參加我家小夕的認親宴!”
“不去了!”喬老再次說道。
厲沉寒霸道地說,“喬爺爺,那就這樣定了,我今天就先不回A城了,您準備一下,明天我和您一起回A城。”
手機響起,是夏星橋打來的。
“喬爺爺,我接個電話。”
厲沉寒說完,拿著手機離開客廳。
“夫人。”
“厲先生,我剛才跟師叔討論了一下,要解曇花毒,需要十天左右。”夏星橋嗓音開心雀躍地告訴他。
離孩子出生,還有一個多月。
十天,完全來得及!
“好!”厲沉寒說,“我明天再回去。”
“遇到什麼事了嗎?”夏星橋問。
厲沉寒解釋,“不是,喬爺爺剛才決定來參加小夕的認親宴,我等喬爺爺。”
夏星橋到很驚訝,想起什麼,問,“厲先生,赫連總裁和喬總,什麼時候到A城啊?”
“赫連總裁沒有告訴我,日子。”厲沉寒有些無奈。
“他們會不會不來啊?”夏星橋有些擔心地問。
厲沉寒說,“放心,赫連總裁既然說來,就一定會來的。”
“那就好。”夏星橋稍微安心了。
喬老幫了這麼大的忙。
想確認,喬是不是喬攬月。
如果是的話,要幫喬老跟喬相認!
“你怎麼比小元還關心,赫連總裁和喬總來不來?”厲沉寒察覺到的態度,笑問。
夏星橋半真半假地說,“赫連總裁是我們一家團圓的恩人,我當然關心他會不會來參加小夕的的認親宴。”
兩人聊了一會兒,才掛電話。
厲沉寒回到客廳,淡笑問喬老,“喬爺爺,明天我和您一起回A城,今天就住在喬家,可以吧?”
“你想住就住吧。”喬老無所謂地說。
喬管家笑著說,“那我帶傭人,收拾打掃一間客房給厲總裁住。”
喬老無言地揮手,表示同意了。
他的侍從開心地跟厲沉寒說,“自從小姐離家后,好久沒有在喬家留宿的客人了,厲總裁……”
“閉!”喬老語氣沉厲喝。
侍從的聲音猛地停住,不敢再說話。
他家主子年紀大了之后,格孤僻,脾氣越來越晴不定。
喬老冷著臉,語氣不善地對厲沉寒說,“我不想讓你住在喬家了,你馬上離開!”
厲沉寒心里明白,這是喬老敏.的表現。
侍從不小心提到喬攬月,勾起了喬老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傷,他不想讓人看到他孤獨脆弱的一面。
“您剛才已經同意我住下了。”厲沉寒說道,“想讓我離開,也可以,我們下一盤棋,如果您輸了,就讓我留下。”
“我不會輸!”喬老冷哼一聲,命令侍從,“去拿象棋來。”
“是,老爺子!”
侍從應完,趕去拿象棋。
第一局,厲沉寒贏了喬老。
喬老耍賴說,“這局不算,我好久沒下象棋了。”
厲沉寒順著喬老的意,“行,這局當是熱手。”
重來,依舊是厲沉寒贏了。
喬老又耍賴說,“三局兩勝,下一局我不會再輸了!”
因為是三局兩勝。
第二局,喬老贏了。
最后一局,喬老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神,下得特別認真。
結果還是輸給了厲沉寒。
“你這人真是一點人世故都不懂,還不懂得尊老!”喬老生氣地說。
厲沉寒猶豫一下,說,“要不,五局三勝?”
“不玩了。”
喬老板著臉站起,侍從陪自己出去走走。
厲沉寒沒什麼事,也跟著喬老出去散步……
次日一早。
吃過早餐,沉寒和喬老出發去機場,坐飛機回A城。
到了A城機場,走貴賓通道。
厲沉寒發現喬老在四張,關心地問,“喬爺爺,怎麼了?您想吃什麼東西?還是想買點什麼?”
“沒什麼,走吧……”喬老搖了搖頭,突然話鋒一轉,“我去上個洗手間。”
“我給您帶路。”厲沉寒說道。
“不用。”喬老拒絕,“你在貴賓休息室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厲沉寒囑咐侍從,“照顧好喬爺爺,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厲總裁。”
侍從應完,陪著喬老去洗手間……
喬老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在機場里到走,似乎在找什麼。
“老爺子,洗手間到了。”侍從小心翼翼提醒他。
“我好像覺到月兒在附近!”喬老激地說,“肯定就在機場里……”
說著,喬老突然大喊了起來——
“月兒……”
“喬攬月!”
“爸爸來接你了,月兒……”
周圍旅客的目紛紛落在喬老的上……
侍從趕拉住喬老,小聲提醒說,“老爺子,月兒小姐早已去世了。”
“你閉!”喬老怒喝。
“月兒沒有死,沉寒他媳婦兒說了,月兒會回來的。”
說著,喬老又大喊,“喬攬月!我是爸爸喬樹啊……月兒……”
侍從不知道主子為什麼突然失去理智,周圍的旅客竊竊私語,都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他家主子。
侍從控制不住喬老,趕打電話給厲沉寒,告訴厲沉寒的位置,讓他快點過來。
另一邊。
喬約聽到不遠傳來的。
如果是以往,會選擇置之不理;但是這一次,心底有個聲音,催促前去看看……
“喬,怎麼了?”赫連淵關切地詢問。
“阿淵,我……”喬皺著眉頭,將自己心里的真實告訴他,“上次在我們茶餐廳的包廂里,我心里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急切,當時我很想開門,看看外面有什麼人。”
“可是很快,那種覺就消失了;現在那種覺又來了,我想找找看……”
赫連淵眼眸一瞇,目深沉莫測。
上次,喬在包廂,而夏星橋在門外……
這一次應到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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