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對傅硯辭的恐懼都是骨子里的,到男人上的強勢,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宋夫人和魏母的氣焰明顯降低了許多。
魏母便又開始惡人先告狀:“傅爺,不是我們想要找宋小姐的麻煩,是宋小姐找到我們頭上來了,讓我兒現在都躺在醫院里,我……”
“這些鬼話也就只能說給你們自己聽聽罷了,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傅硯辭嗤笑,毫不留:“我妻子弱可欺,在宋家遭這麼多年的榨,不可能做出那麼狂傲的事來,而且就算是故意的,也是你們活該招惹了。”
弱可欺?!?!
宋夫人和魏母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死死盯著宋煙,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連同宋煙眼中都閃過了一抹笑意,沒想到傅硯辭竟然也有這麼會睜眼說瞎話的時候,不過看到們憋屈的樣子,還有意思的。
“走吧。”
傅硯辭沒再給們一個眼神,帶著宋煙轉時還道:“以后這種事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面,如果還有人糾纏不清,直接聯系許安就好。”
宋煙眸子閃了閃,沒有立刻回應。
當然知道宋夫人和魏母都是不懷好意,原本是打算給們一個教訓的,誰知傅硯辭過來了。
不過也沒關系,傅硯辭能夠把他們徹底鎮最好,如果們還打算繼續,也不會客氣!
兩人走出去時,竟然迎面撞上了匆匆而來的魏父。
后者微微一頓,停下來跟傅硯辭打了聲招呼,視線從宋煙上一掃而過。
魏母在后面看到他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跑過來,眼中含著幾分責怪的看了一眼宋煙。
宋煙勾了勾角,忽然出聲:“魏先生,雖然我可以理解你為了你的兒忙碌奔波,但我勸你還是注意一下,如果你倒了,恐怕整個魏家也就完了。”
說完宋煙又看了他一眼。
“宋煙,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你都已經要走了,還要在最后關頭口出狂言詛咒他們?”
宋夫人大步走出來,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儼然是要將所有的怒火集中在宋煙一個人上。
傅硯辭握著宋煙的手,輕輕用力就將宋煙拉到了后,自己迎上了所有人的視線,即便他只有一人,也能將所有的氣勢全部強下去。
他眸子冷凝,將宋夫人整個籠罩:“我自認不是個耐心好的,所以希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宋夫人抖了抖,不再出聲。
傅硯辭和宋煙離開了,魏母還在旁邊義憤填膺嚷嚷著一定要給宋煙好看,卻被魏父不輕不重的斥責了一句。
宋夫人一愣,宋綿綿便在這時走出來,假模假樣的向他們道歉,又狀似不經意的提起:“魏叔叔,我姐姐也是會一些醫的,之前在學校和原先的院長發生了一些沖突,當時就說過院長可能患重病,結果他轉頭就被送進醫院,現在好像還在接治療。”
魏母臉上一白,轉頭去看魏父:“怎麼回事,你哪里不舒服,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提起過?”
宋夫人擺了一下手:“那點醫還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更何況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伺機報復,剛好說過這些話的對象都是和有沖突的,實在是太巧了。”
魏母果然很快就又被鼓了,咬著牙說:“宋煙就是個妖孽,如果敢手,我一定將碎骨!”
魏父拉了一下,對宋夫人等人笑得禮貌疏離:“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不打擾了,有什麼事以后再聯系。”
魏母還有些不滿,被拉扯著離開,上車后嚷嚷道:“你這人到底怎麼回事,現在躺在醫院了,是我們的兒,你……”
“我一再提醒過你,不要過度縱容,從小到大給我們惹了多爛攤子,你還要瞞著我去幫忙收拾,這次竟然還惹到傅爺頭上去了,你是覺得我們魏家比他厲害?”
魏母僵了一瞬:“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倩倩出事啊。”
“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你被牽扯進了宋夫人的陷阱當中,拿你和倩倩當刀使,自己不用出力,我們如果能夠跟宋煙鬧到兩敗俱傷最好,即便我們下場慘烈,們也沒有任何損失。”
魏母陡然瞪大雙眼:“這……”
“倩倩突然帶著人去圍攻宋煙,我就覺得不對勁,剛才宋煙說的我可能患了病,宋綿綿就迫不及待跑出來挑撥離間,故意提及那個和宋煙有沖突的院長。”
魏母更是慌張:“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剛才已經得罪傅爺了,而且我們倩倩還……”
魏父沉沉呼出一口氣,眼中還是有些心疼的,低聲道:“我會想想辦法。”
順便……他也確實要做個檢查,他知道宋煙不可能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手,更何況宋煙剛才都沒有到他,所以那句話既不是恐嚇,也不是詛咒。
過了兩天,宋煙從許安那里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魏家看似安分,實則一直在暗中試探,有意無意的在調查和傅硯辭。
由于那邊一直沒有實質的行,所以傅硯辭也暫時還沒有出手。
許安還說:“,您千萬放心,咱們爺的手段可是一頂一的,如果他們真的敢對您不利,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宋煙被他信誓旦旦的模樣逗笑:“你就那麼擔心我會多想?”
上次好像也是如此。
許安有點不好意思,小聲對宋煙說:“咱們爺難得鐵樹開花,而且老爺子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他趕能夠結婚生子,有一個自己的家庭,您這麼好的要是跑了,就沒有下一個了!”
宋煙挑了一下眉:“你覺得我很適合他?”
許安眼睛一瞪:“當然了,我還沒見過有您這麼適合我們爺的,更何況也只有您能讓爺另眼相看。”
傅硯辭一走出來就看到他們倆湊在一起說話,墨的眸子瞇著:“許安,你現在很清閑?”
這聲音頓時把他嚇得夠嗆,當場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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