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煙都要被氣笑了,好像自從傅硯辭和明閆晨見面之后,這兩個人的名字就總是并排在一起,通過各種方式進的耳朵。
所有人都在強調,甚至像是在告訴,適合傅硯辭的人終于回來了,這個假妻子馬上就要讓位了。
在聽到這些人提及傅硯辭和明閆晨的過往時,宋煙越發明白傅白澄一開始對為什麼是那種態度,因為早就認定了明閆晨會嫁給傅硯辭,而不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路人。
宋煙心思沉了沉,在這些聲音漸行漸遠后才走出去。
但沒能在照片上的地點看到那個人,不知是不是拍攝照片的人打草驚蛇了,還是他不想長久待在同一個地方,所以已經轉移了位置。
宋煙也只好繼續在周邊尋找,又聽到了清晰的腳步聲,便打算先藏起來。
站在角落里,以宋煙的視角,可以看到一點來人的面孔,竟然就是明閆晨。
臉似乎有些不太好看,雙眼沉沉的。
宋煙眉目輕輕一挑,靜站在原時,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明閆晨的視線瞬間轉過來,大步走到宋煙面前,高聲呵斥:“你是什麼人?在這里干什麼?”
宋煙無聲嘆息,抬頭看向明閆晨,低了嗓音:“無意冒犯,我只是路過而已。”
明閆晨低笑兩聲:“你這麼鬼鬼祟祟,而且生怕被別人看出你長什麼樣,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不是潛進來的嗎?”
邊說著一邊把手機拿出來。
宋煙任由打電話:“但我不得不告訴你,我是被這個品牌方的老板過來的。”
然而回應的只有明閆晨的嗤笑:“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跟品牌方搭上關系,我剛才已經聯系過他們了,他們很快就會派人過來,你就等著被揭穿吧!”
這個明閆晨明顯是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類型,明明都已經在外裝了那麼多年了,就算現在忽然遇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也不應該直接把自己尖銳的真實面目展出來。
再聯合剛才臉不太好的樣子來看,是因為什麼在生氣,需要發泄一下緒嗎?
就這麼強的離開,說不定會鬧出更大的靜,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并且將傅硯辭吸引過來,宋煙只能等待品牌方的人過來。
放松的倚靠著墻面,兩手環,安靜等待著。
大概是太過于風輕云淡,明閆晨眼中多了一些懷疑的緒,上下打量著宋煙,忽然手,應該是想要將宋煙臉上的口罩摘下來。
但當然不可能會是宋煙的對手,更何況這樣突然而然的作,會被宋煙第一時間判斷為攻擊,所以……
明閆晨驟然吐出一聲慘,抓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手指關節以不正常的姿勢扭曲著,是被宋煙掰斷了。
明閆晨臉上慘白一片,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眼球發紅的瞪著宋煙:“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時,品牌方的人也到了,為首的人當然認識宋煙,趕跑過來,也看到了明閆晨傷的模樣。
他都嚇了一跳,悄悄用眼神詢問宋煙,宋煙聳了一下肩,聲音放松:“雖說很抱歉,但的確是這位小姐率先對我手的,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你胡說!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是你突然行兇,我告訴你,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疼的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大口息間,面目都有些猙獰了。
就在宋煙還想要說話時,視線掠過明閆晨的看向后。
走出來的男人一黑,深的冷調襯的這個男人渾更是冰涼如雪,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上位者的貴氣,優越的五自不用說,特別是那雙如同深淵一般的眼眸,一旦便再也出不來了。
宋煙心臟不輕不重的跳了一下。
有點麻煩了。
明閆晨也看到傅硯辭了,眼眶瞬間紅了起來,蓄起了淚水,聲音都輕了許多:“硯辭。”
傅硯辭眉頭蹙起:“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這個人,我看形跡可疑還鬼鬼祟祟的,并且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一看就是不懷好意,我不過只是過來多問了兩句而已,他竟然直接對我手。”
明閆晨咬著下,做出堅韌的模樣:“硯辭,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一言不合就下這種死手,你一定要幫我抓住他,他肯定做過更多更壞的事,我們要將他繩之以法才行!”
宋煙吐出一聲輕蔑的笑。
這聲笑在此刻聽起來有些突兀,拉扯著傅硯辭的視線,傅硯辭那雙仿佛能吸走人靈魂的雙眼,上下打量著宋煙,眼眸越發暗沉,眸底深似乎有什麼在涌著。
“你想說什麼?”傅硯辭問。
宋煙指著他后的攝像頭:“那邊那個東西應該把剛才的一切拍得清清楚楚,是這位小姐突然手要摘下我的口罩,我只是給予還擊罷了。”
明閆晨臉微微一變。
都沒有注意到這里竟然還有攝像頭,明明都已經在那麼的位置,這個人怎麼知道的?
“那你這麼可疑,是個人都想知道你長什麼樣,以及你想做什麼吧,如果你在這里逃走了,我最起碼知道你是誰,還能夠配合警方調查,我有什麼錯?”
“就算是警方查案,如果僅僅只是有一點嫌疑,而不是能夠判定為犯罪嫌疑人,他們也沒有資格犯我的私,你又算什麼東西?”宋煙毫不留道。
“你……”
明閆晨開口就想要斥責,晦的掃了傅硯辭一眼后才勉強住了,死死咬著牙,眼底深藏著兇狠的。
傅硯辭沒有去關注明閆晨,那雙眼睛從始至終都是盯著宋煙的,特別是剛才說的那句話,帶出來的野讓他覺得分外悉。
他的視線因此落在了他的軀上。
可惜寬松的服看不出這人的形,高也比宋煙高出許多,聲音聽起來像是個青年男,略微有一點點耳,但也不太明確。
可他太清楚宋煙的易容之有多麼厲害了,能夠把自己弄所有想要呈現給別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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