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目從檢查結果上轉移,對宋煙說:“我們是用最專業的設備進行檢查的,你不用懷疑有紕。”
宋煙眉目深皺,眼眸凜冽:“這群人的行事風格還真是毫無顧忌!”
“好在劑量不是很大,而且有你在邊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就看你需不需要我們配合你做什麼。”
宋煙將檢查報告拿過來反復觀看,然后又給傅硯辭把了個脈,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我來負責他的狀況就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幫了我不忙。”宋煙道。
趙澤笑容毫不在意,只是滿含深意的看著:“你既然覺得麻煩我了,那不如給點好?”
宋煙眼角一挑:“倒也不是不可以,我看得出來你對我施針的手法很興趣,這好像是一個失傳已久的手法,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大氣,趙澤都愣了一下:“一般人恐怕會將這些東西藏得嚴嚴實實,你真的打算教給我?”
“不過只是一個施針的手法而已,更何況這是醫學上的東西,是用來救人命的,雖然你人品不怎麼樣,但醫德還算過得去,教給你,我的老師應該也不會有話說。”
趙澤角搐了兩下:“雖然覺你好像是在夸我,但好像又把我罵了一頓。”
“行吧,你都已經這麼慷慨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后續如果還有什麼事的話,請盡管麻煩我,只要是為了你,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
他沖宋煙眨了一下眼睛,這才離開病房。
宋煙低下頭,撞上了一片暗黑無邊際的雙眸:“醒了怎麼不出聲?”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和他平日里的相方式竟然是這樣的,難道你們從來都沒有覺得這種對話有多曖昧嗎?”
男人臉發白,干枯,臉上能夠看出清晰的病態,但他沒眼中沒有毫虛弱,那人的矜貴與強勢,依舊讓人無法忽視。
這樣的人的確很難讓人不覺得優秀。
“他的格一向如此,否則界也不會說他人品不行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意還是無意,但只要他不做出出格的事,這些好像不需要在意。”宋煙道。
傅硯辭不語,只是出手握住的手,手指指腹在手背上輕輕劃過:“可你已經是結了婚的已婚婦了,再怎麼關系好也應該有所顧忌,如果這些話傳到別人耳朵里,被有些人聽了并且利用起來,該怎麼辦?”
“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讓當事人去上澄清的,你們說不說是一回事,他們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你現在可是會影響到整個傅家。”
宋煙低眸看他,澄澈的眼眸倒映著他面無表的臉。
“你這是在……吃醋?”宋煙的聲音帶著調笑。
傅硯辭不僅沒有反駁,還非常坦然的承認了下來:“你可以這麼理解。”
這話卻讓宋煙愣了一下。
相似的對話曾經也出現過,但明明是那麼早以前的事了,傅硯辭難道真的那麼早就對生出了?
“以后我會注意的,這樣能讓你滿意嗎?”宋煙道。
傅硯辭輕輕笑開:“多謝夫人諒。”
輕飄飄的一句低語,讓宋煙心臟有些發熱。
“順便還希夫人能夠諒我一件事,比如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你和那位王導的關系,以及你那天為什麼會巧出現在那里?”
關于這樣的詢問宋煙并不意外,或者說他不問才更奇怪。
但不管問不問,宋煙的回答都是神的笑:“這個就要看傅爺自己的本事能不能查出來了,或者是再制造一個我想要跟你換的環境,但短時間恐怕無法實現了吧?”
傅硯辭眼眸半:“我也算是為了你才傷,現在虛弱,可能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才能徹底恢復,你就這麼不留面嗎?”
“但你接下來會由我全權負責,理論上來說,該付出的我已經付出了,為什麼要搭上一個呢?”
還真是不吃虧。
傅硯辭輕笑,眼眸半瞌,手卻更加用力的握了:“有點累了。”
宋煙眼神和了些許:“那就休息吧,這是藥對你造的影響,控制不住的。”
之后便是一直陪著他,幾乎寸步不離。
……
傅硯辭傷住院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那時候甚至會牽扯到整個京城。
他是京城第一家族的掌權人,是所有人眼中的香餑餑,他指頭里流下來的東西,都足夠別人富貴一輩子了。
但是他強勢強大,如同暗夜里的王者,誰也不敢隨意上前去霉頭,
如果讓大家知道他現在了傷,力有限,無法像之前那樣面面俱到,那些蠢蠢的人,一定會找準機會一涌而上,到時候恐怕還真的可能會讓一些人得逞。
保險起見,宋煙和傅硯辭都用了一些手段,盡可能不讓任何人察覺這件事,同時還讓傅老爺子配合,假裝是他病復發,傅硯辭想要留在家里照顧,平日里的工作也都是在家理,需要當面簽下的文件,或者是匯報工作都是經由許安傳達。
現如今還是能夠瞞得住的。
接下來宋煙就要去收拾后續的事了。
去了一趟警局,見到了憔悴的文笙。
文笙已經神恍惚了,被鎖鏈錮的手抱了頭:“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突然聯系我說,可以幫我……幫我除掉你我才答應的。”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他們使用了違藥品,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那樣危險的人,我……”
宋煙過來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聽到有用的信息,既然毫無作用,也不打算在這里浪費時間。
起時,文笙突然大聲問:“你就是M對不對?”
“我們師徒一場,我那麼敬重你,把你當老師,曾經對你百依百順,僅僅只是因為我做錯了一件事,你就毫不留的把我丟下,你知道進退兩難的局面有多難嗎?我是不得已才使用你的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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