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他角微勾,似笑非笑問。
“你看,你借著給我消毒換藥的名義,故意讓我痛,讓我長記……”
“讓你長記的方式有很多種,可偏偏這種,我舍不得,你說怎麼辦?”
“真的嗎?”晚溪瞇了瞇眸,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昨晚我闖禍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的賽車都沖下懸崖了……”
他低頭,抵著致的鼻尖。
“我不愿將車橫在你面前,但沒有更好的辦法。”
“為,為什麼啊?為什麼不想把車橫在我的車子前面啊?”
“因為撞擊會讓你傷。”
“可是,在那樣的時候,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吧?而且車速那樣快,沖擊力是巨大的,時邢哥哥你得掌握好方向盤,才能保住我,同時也保全你自己。”
封時邢笑了一聲,“即便運氣不好,掌控不住,也必然保全你。”
他吻了吻的,“晚晚不用怕。”
晚溪一怔。
他溫的語氣、寵溺的神、疼的眼神,還有那小心翼翼卻細致微的作……都像是無數藤蔓,纏繞著,要將拽里,沉溺,再沉溺……
可是,藤蔓忽然變了荊棘,每一纏繞著的,都帶著利刺,狠狠刺的瞬間,讓驚醒,也讓清醒……
他們不會有以后了啊。
海深仇。
你死我亡。
晚溪看著他,甜甜地笑著,扯開話題,“時邢哥哥,你快點給我消毒呀!”
封時邢笑了一聲,“讓你緩緩,免得你又喊疼。”
“嘻嘻,我不疼!”
“真的不疼?”
“真的!”晚溪點頭。
封時邢笑,給消毒著傷口。
晚溪疼得想要躲開,但他寬大的手掌卻牢牢摁著的后背,不讓有任何逃的可能……
“不是說不疼?”
晚溪委屈,“疼……”
“氣。”
晚溪癟了癟,“嗯嗯嗯,我氣我氣,那時邢哥哥向后轉,齊步走,找個不氣的好了。”
封時邢聽著委屈又可憐的聲音,看著此時的表,失笑。
“我怎麼舍得?”他抬手,輕輕了的鼻尖,那渾上下散發著的冷冽,在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灑室,他不再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溫暖,是在他上暈染的……
但晚溪知道,的心卻好似再也沒有溫度那般,是涼的,是涼了的。
從消毒到換藥,再纏繞上紗布,他都親力親為。
作從頭至尾都是那樣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分毫。
紗布纏繞固定好之后,晚溪小聲說道:“謝謝時邢哥哥。”
“怎麼謝?”他逗。
晚溪想了想,說:“嗯……其實換藥是有護士小姐姐做的,但卻被封搶來了,所以……”
“嗯?”封時邢挑眉。
晚溪笑一聲:“口頭謝就夠啦!”
說著,掀開被子,站起。
那白皙的腳丫踩在了他的皮鞋上,纖細的藕臂放在了他的雙肩上,一如從前那樣撒。
“時邢哥哥,我昨晚頭好痛。”
“現在還痛麼?”他眉峰了,顯然是擔心了。
晚溪用力的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小小的作,示意道:“嗯……還有一點點。”
封時邢見到這點頭沒用力氣,他原本蹙的眉頭,一點一點舒展開了。
他好整以暇看著,“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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