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踩著高跟鞋進了重要會議室。
“要讓律師宣布什麼?為什麼不等我這個總裁夫人到場?在公公的眼里,是沒有我這個兒媳婦嗎?”
晚溪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只聽見“啪”一聲響,一份文件夾直接丟在了桌上!
就這樣站在了封候的對面,兩人隔著長桌相。
封候沒想到晚溪會出現,眼神里自然是有著驚訝,他的余則是瞄著那個文件夾。
晚溪看著他,淡淡的笑著。
“不過也不能怪公公你,畢竟三年不見,你忘記我這個兒媳婦,也是理之中的,不像我,整天惦記著你老人家,希你土為安,能早日給你上墳。”
晚溪的聲音很甜,但卻是綿里藏針。
封候到底活了一把年紀,他害人無數,能活到現在,自然也是有他的本事。
“土為安的不是我,是時邢,兒媳婦,你怕是傷心過度,弄錯了吧?”
晚溪點點頭,“是啊,我傷心過度,但我看公公卻是意氣風發,迫不及待坐在這里分財產了。”
“逝者已逝,總是要節哀的,我這不過是再走該走的流程罷了。”
晚溪笑了一聲。
朝著坐在一側的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起。
東一怔,站了起。
隨后,直接將椅子移了過來,順勢坐下,和封候隔著長桌平視著。
“行,既然公公要走流程,我這個兒媳婦勢必是要陪同的,現在可以開始了。”
隨即,封候給了一旁的律師,一個眼神。
這律師顯然是封候帶來的人。
他立馬站起,著晚溪,“您好,這位小姐,您真的是封的合法妻子嗎?”
晚溪直接將兩本結婚證摔在了那律師的上。
“眼睛沒問題吧?”
律師怔了怔,打開那兩本結婚證仔細看了看。
“結婚證是可以造假的,這位小姐,造假……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你就去查,查查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請你跪下來和我道歉。”晚溪看著那律師,無論是神亦或者是話語,都是那樣的不客氣!
“畢竟,我剛死了丈夫,現在傷心絕,而你的質疑,對我的神造了巨大的傷害,我這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晚溪說著,還不忘對那律師笑笑。
漂亮的人笑起來,是的,但又漂亮又狠的人笑起來,是又又瘆人的。
那律師的額頭已經冒出了汗珠。
封候低聲吩咐著他后的保鏢,“馬上去查。”
保鏢點了下頭,立馬下去辦事。
晚溪笑了一聲,鎮定自若,瞧不見半點慌張。
約莫十分鐘后,保鏢進了會議室,朝著封候點了點頭,確定是真的。
封候的眉頭瞬間就皺了。
晚溪笑了一下,“公公,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自然是沒有了。”
晚溪瞥了一眼那質疑份的律師,知道這律師是封候的人,笑了一下。
“我的份已經得到了驗證,按照剛才說的,你該給我下跪道歉了。”
“封太太,我只是按照流程辦事……”
“流程?在我老公的地盤上,我許晚溪就是流程。”晚溪話音落下,吩咐著后的初酒,“初酒,手。”
“是。”初酒應聲,帶著保鏢直接邁步上前。
但與此同時,封候的人也沖了出來,擋在了那律師面前。
場面膠著。
晚溪著封候,又笑了一聲:“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兒媳婦被一條狗給欺負了,你還派人保護那條狗,這說得過去嗎?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啊。”
封候的角微微了幾下,可見被晚溪的皮子功夫給氣得不輕,但他依舊裝作神自若的模樣。
“兒媳婦,打狗是要看主人的,既然我們是一家人,給公公一個面子如何?”
晚溪斂眸,又笑了。
“公公,那你下次出門記得把打狗棒帶上。畢竟兒媳婦眼拙,認不出來這是公公養的狗。”
話音落下后,晚溪朝著初酒使了個眼。
初酒這才退下。
此刻,那律師早已是大汗淋漓了。
“繼續說吧。”封候看了他一眼,吩咐道。
“是,是。”那律師連聲應著,急忙了額頭上的汗珠,他再次道,“既然您是封的妻子,那婚姻關系存續期間共同所有的財產,先分出一半,為您所有,其余的再按照第一順序來繼承。”
“我先拿共同財產的一半,時邢的那一半,將由我和公公均分,是嗎?”
“是。”律師點頭,“高君蘭士已經放棄了財產繼承,所以封的那一部分,將由您和封候先生進行均分。”
封候看著晚溪,問道:“都已經拿了一大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封候這話,說得那一個咬牙切齒。
晚溪知道他是滿腔的憤怒,畢竟他以為讓高君蘭放棄繼承后,他這個父親就是理所應當的第一繼承人。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了個許晚溪!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按照時邢哥哥的囑,他名下所有財產,都將由我一個人繼承。”
說著,晚溪看著那律師,將手中的文件夾直接丟在了他的面前。
“讀吧,一字一句,口齒清晰地念給我公公聽聽,看看時邢哥哥名下的所有財產,到底花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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