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真是奇怪……

唯唯為什麼這麼快掛斷電話？

而且，自己剛剛在電話中提到雕塑一事，就好像全然不知一樣，就像，一個陌生人接起電話似的。

想到這個猜想，楚凌然不由一笑。

什麼陌生人，自己可真是想多了……

不過，唐唯剛剛的回答實在是百出，完全不像是設計師行業里的人，好像對自己的工作一無所知一樣，是出什麼事了嗎？

此刻，楚凌然心中升起了幾分奇怪，但也沒多想，想著有時間了再去看看，了解了解實。

關于雕塑設計師換人一事，剛剛得到消息，他也是十分震驚。

明明唐唯一開始信心滿滿，要把這一次項目拿下，那位異國雕塑大師本就點名了是，也親自跟人會面過，雙方的印象都不錯，流良好。

只差最后一步，簽下合同，開始履行合約。

可他認為最十拿九穩的這一步，偏偏是這一步出了問題。

唯唯為什麼沒有得到這個項目？

為什麼和異國設計師合作的人會換其他人？

一個又一個問題充斥在楚凌然腦海，再加上唯唯剛才有些敷衍的回答，他心底的疑，也正隨著這些怪異，悄然浮現。

這頭，霍氏集團——

助理正在播報下一季度的未來計劃與分析。

霍時宴坐在辦公椅上，看似在聽，實際他已經走神了。

助理隨后意識到了這一點，停下了播報容，他試探地出手，在霍時宴面前揮了揮。

“霍總，霍總？”連續好幾次的呼喚以后，總算是把人的神了過來，霍時宴一怔，意識開始回籠。

“怎，怎麼了？”他似乎還沒意識到什麼，甚至反過來反問助理。

助理失笑，為下屬當然不敢挑上司的刺。

只不過，他也十分好奇，霍總向來在公事上十分嚴謹，一不茍，在聽取會議中走神這種事似乎是永遠不會發生在他上的。

可眼下，在他的面前，就確確實實發生了。

這讓助理到不可思議，旁敲側擊地提醒他：“霍總，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總覺你有一點心不在焉？”

霍時宴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是我的不對。”

他并不是一個自大專橫的人，相反，在理事上，他除了殺伐果斷，而且對自己要求也很嚴格，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錯誤，他會一力承擔責任。

就比如現在，哪怕是總裁，做錯了事，對著自己的下屬，該道歉他還是會道歉。

“沒，沒什麼的。”助理不好意思地擺擺手。

他可不敢接霍總的道歉，總覺會折壽三年，不，五年不止。

霍時宴輕嘆了一口氣，了太，也勉強自己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公事上。

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完全將力收回。

猶豫一二后，他斟酌了一下詞匯，有些不好意思地問眼前的助理：“那個，你朋友要是忽然變了子，會是什麼原因呢？”

助理指了指自己：“霍總是在問我？”

霍時宴點了點頭。

助理頓時覺得十分稀罕，他這位頂頭上司竟然，有一天會問起男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