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川接了個電話，對著那邊報了個位置。

林序攪弄著杯子里的冰塊，強忍著心中的不適，這樣時時刻刻被監視著的日子，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冰塊撞擊到杯壁，發出清脆的撞聲。

蔣川在一旁拿著手機打游戲，頻繁發出播報聲。

“聲音小一點”開口。

蔣川瞅了一眼“小姑娘脾氣這麼大”

話這麼說，但他還是把手機聲音給關了。

秦戎很快就來了，蔣川朝他點了點頭，隨后抱著手機離開。

秦戎在邊拉了椅子坐下“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明知故問！

他抬手轉過林序的臉對著他，盯著的，角掛著笑，漫不經心的撥著的頭發“會不會說話？小心我真的把你變啞”

林序抿，違心開口“沒有不高興”

秦戎也沒有追問。

“除夕要回家嗎？”他似乎是隨口一問，端起林序手旁的咖啡喝了一口。

林序抬起眼眸，看著他“回去做什麼？”

上次在何家那樣的事，不想在經歷第二次。

秦戎放下杯子，眼里的笑意淡了幾分“你自己決定就好”

就算想回去，也是不大可能的。

既然人都是他的了。

那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兩人回到小院的時候，侍者已經將泡溫泉用的東西都準備好，見兩人進來，躬退了出去。

“泡溫泉有益于心健康”

林序沒忍住冷笑了一聲。

“罵我的時候最好把眼睛閉上，不然很容易被我看出來的”秦戎抬手蓋住了的眼睛。

“下去試試”

腰肢很細，又，握在手里就再也舍不得放開，想到他調查到的那些資料，林家三小姐，天之驕，高嶺之花。

還不是被他折下。

落去他掌中。

白的霧氣上涌，前些天的痕跡已經消的差不多，雪白細膩的如同上好的綢緞，他不厭其煩的吻過一遍。

又一遍。

水面漾起波紋，漉漉的長發在瘦弱的脊背上。

月明星稀，檐角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

林序累的手指都不想，秦戎拿了睡過來，林序剛一有作，便被他按住。

睡和平日里的不大一樣，布料是棉布，叉領，秦戎在腰間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林序坐在床上，額前碎發散落，眉眼致，鼻尖小巧，燈下皮白的像會發一般。

像個乖巧的洋娃娃。

秦戎眼里出滿意的神。

晚飯林序吃的不多，秦戎心好也樂意哄著，是讓將碗里的飯菜全都吃了才算完。

秦戎出了趟門，再來時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送你的，看看”

林序看著他手里的文件，下意識覺著那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戎往懷里一塞，林序才看清楚那幾個大字。

呈山度假莊園轉讓合同。

秦戎半摟著林序“看你喜歡這里的，送你”

他見著邊的人，不論是顧清寒也好，或者其他合作伙伴。

養人無非是錢，車，房子。

這些東西他都有，自然也不會吝嗇。

呈山莊園每年的收益都是一筆不菲的收，而且又不需要林序親自打理，有人替管著，到時候只需要負責收錢就好。

就算哪天負債了也有他來善后。

可是他看著林序好像也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心里也就不得勁起來，面上卻不顯。

“不喜歡？”

林序想，秦戎只要高興了，出手就很大方，他從一開始他就表明過自己的態度。

他只要自己聽話，把他哄高興了。

林序扯朝著秦戎出一個笑來。

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諷。

“喜歡”開口。

秦戎微微挑眉，心里就喜歡這副不得不低頭的別扭勁。

稀罕的不行。

“高興嗎？”他問。

他送的這套，比何寶珠那個小屁孩的別墅可貴多了。

林序“…高興”假的！

……

次日是除夕。

窗柩上了紅的福字。

早晨起來的時候，地面上已經覆了一層薄薄的白雪。

秦戎給了兩張卡說是新年禮。

“這張是這莊園的收益，每個月會按時打到卡里”

另外一張是一張黑卡，算是秦戎私下里給的。

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紅子，非要讓林序穿上，他就喜歡林序穿長的樣子。

偏偏林序日常很穿，穿著一般以寬松休閑為主。

可是如今的帽間，秦戎讓人送來的，都是各種各樣的長。

這幾天相下來，林序發現秦戎是個掌控極強的生，一舉一都要符合他的心意。

房間里很暖和，紅的吊帶長襯得如雪，就連往日里清冷的眉目都添了幾分，如春海棠般勾人心魄。

細細的兩帶子墜在削薄的肩膀，秦戎心滿意足的在鎖骨落下一吻。

房間里有暖氣，倒是不冷。

林序隨手把那兩張卡丟在桌子上，又用不了，拿在手里有什麼用？

當擺設嗎？

“煮茶會嗎？”秦戎問。

“不會”

其實林序說了謊，是會的。

不僅會泡茶，何穎從小就給請過不老師，小提琴鋼琴游泳畫等等，數都數不過來。

趴在窗前的榻上，看著窗外白雪無聲的落下，紅的擺鋪在白的榻上。

“過來我教你”

林序把腦袋枕在手臂上“我不喜歡喝茶”

周圍一切都格外安靜，偶爾可聽到清脆的撞聲，沸水發出咕嚕聲。

過了一會，秦戎起。

“嘗嘗”

秦戎蹲下子，視線與平齊，將小茶杯抵在林序邊，淺的水散發出一陣陣茶香。

“好喝嗎？”他問。

林序別過頭“很難喝”

秦戎笑了笑“既然這樣，我找個老師來教你，以后你專門給我泡茶”

林序扭過頭看向他“我又不是你的傭人”

憑什麼要為他做事！

“我可不敢要脾氣這麼臭的傭人”

林序“？”

沒想到秦戎臉皮子這麼厚，看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鄙夷。

和秦戎到底誰脾氣更臭！

看著林序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秦戎撐著膝蓋起，把人撈到自己懷里抱著。

笑著開口“這麼漂亮的眼珠子，拿來做標本多好”

“又威脅我”

“好好好，我錯了行吧”秦戎手掌落在腦后輕輕了。

林序厭惡極了他這樣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