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讓人悄悄盯著何以晴家的邢培坤得了消息,說邵奇給妻子換了陪護,而且一下子派了兩個陪護。
而且邵鄭鄭在外面喝醉了,親口說的三嬸并沒有神病。
邢培坤聽到這個消息時,笑了:這事兒真有意思了!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嗎?不過,不管邵家發生了什麼,這都是天助錦書也!
他本來想趕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宋錦書,可是想了想,他決定先不說,等初二來了之后再說。
之所以不說,就是因為現在宋錦書來不了,省得著急。
穩妥之見,他又找人打聽了一下,知道了兩個新陪護是邵家老爺子找來的。看來,邵老爺了已經手這件事。
至于已經退居幕后好多年的邵老爺子為什麼親自出面理這件事,邢培坤百思不得其解,就去和父親嘮。
邢峻峰看著自己的兒子,冷笑,“你傻啊!這點事都看不明白?”
“您直接說吧!”
邢峻峰慢慢說:“我是這樣想的。原來,邵家那個小孩的世是,所以他媽媽神有沒有問題都不是問題,畢竟他落在了邵奇川兩口子名下。可以現在他的世公開了,那麼他媽媽就不能再是神病患者了。”
“照您的意思說,何阿姨不能有神病,但是不一定沒有神病。”邢培坤聽了父親的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讓您一說,怎麼又倒回去了!”
邢峻峰笑了,“不過,如果邵家為了證明沒有神病,肯定很快就會帶個面,讓大家看看。畢竟邵家就那個孩子一個孫子,他們不可能讓他們家的繼承人有什麼問題,當年讓邵奇川他們收養孩子也是這個可能。”
點點頭,邢培坤說:“我幸虧沒有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錦書,不然要是邵家又糊弄外人,那不是騙了錦書嘛!”
“錦書想認媽?”邢峻峰眉頭鎖。
邢培坤故意懟父親,“看您說的,錦書可以認您,就不可以認親生母親了?您這也太霸道了,簡直就是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是覺得事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讓錦書摻和進來。”
邢培坤也不再瞞父親,“其實,上次錦書來,何阿姨就給了一張字條,說自己沒有神病。”
“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邢峻峰笑了,“就以晴的智商,即便是病著,也能甩很多人幾條街。”
邢培坤尷尬一笑,“這麼優秀的一個人,就讓你給毀了。”
“主要是那時候不想再走一場婚姻。”邢峻峰嘆。
邢培坤笑笑,“渣男!爸,您就是個渣男!”
“滾!”
父子倆的見面又以這個字結束了。
臘月二十三,北方的小年到了,宋錦書和江勁風中午都回江家大宅陪祖父母過小年。
李嫂們早就包好了餃子,還做了不菜。
和祖父母打過招呼之后,宋錦書就去問李嫂,“李嫂,家里的人都沒回來嗎?”
“沒有。”李嫂搖頭,“我打電話一一問過,都說沒在J城。”
宋錦書有些驚訝,“大哥也不在家?”
“對,也不在家。”李嫂笑著說:“幸虧你們兩個人回來陪老爺子老太太過節,不然他們心里多難啊!”
宋錦書和江勁風陪著祖父母吃完飯,他們就催他們去上班、去公司。
兩個人走出院子,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一前一后開車離開別墅區。
當宋錦書看到江勁風打來電話時,角忍不住上彎,點了接聽,“怎麼了?剛分開這麼一會兒就想我了?”
江勁風笑出聲,“對,想你了!”
“有什麼事?”宋錦書當然知道這是開玩笑,于是問。
江勁風于是問:“剛才李嫂跟你說什麼了?哥去哪里了?”
“李嫂沒說,只說大哥不在家。”
江勁風有些擔心,“哥不會有什麼事不告訴我們吧?”
“ 不會吧?”宋錦書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那天素姐說過,說大哥打算安義肢了。他是不是去忙這件事了?”
江勁風聽了非常高興,連聲問:“真的嗎?你沒有聽錯吧?哥要擺椅了!”
“有可能,但不是百分百。”
江勁風卻說:“有可能就好。哥終于想通了!對了,丫頭,如果哥真的安義肢了,我想送他個禮。”
“好啊!你們兄弟深,要送個好禮。”宋錦書很支持他。
掛了電話,宋錦書開車去單位。到了單位剛打了卡,就接到了尤穎靜的電話,“錦書,你說話方便嗎?”
“稍等!”宋錦書就趕拿著手機走出辦公室,看看走廊上不停有人經過,就拿著手機進了電梯,到了地下車庫。
“好了,我到地庫了,你說吧!”宋錦書對著話筒說。
尤穎靜卻沒有馬上說什麼,哭了。
“怎麼了?”宋錦書問:“和沈鬧別扭了?還是他訓你了?”
尤穎靜還是哭。
“穎靜,你別哭,你慢慢說,到底怎麼了?”宋錦書越發耐心地問。
尤穎靜吸了吸鼻子,“沈……沈……”
“沈怎麼了?他又發脾氣了嗎?你得理解他。“宋錦書勸說。
尤穎靜又哇地哭了,“錦書,沈他,他ZS了!”
“什麼?”宋錦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穎靜,你弄錯了吧?”
尤穎靜放聲大哭,“沒有!他現在被推進太平間了,等伯父伯母來見最后一面就火化。”
“怎麼會這樣,他那麼好的人!”宋錦書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尤穎靜停下哭泣,哽咽著說:“本來說等著手,最后一個檢查結果出來后,醫生就說況比想象的嚴重很多,已經轉移,手都沒有多大必要做了。然后醫生說可能只有三個月的壽命了。”
聽到此,宋錦書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回到賓館,沈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還喝酒,不知道給誰打了很長時間的電話。然后他打開房門,說自己沒事了,讓我早點休息。誰知道,半夜他從賓館的窗臺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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