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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他上癮,反被季隊撩到軟》 第1卷 第97章 老子愿意戴

現在渾骨骼跟散了架似的,每一都酸痛至極。

姜至能覺得出來,季川怕傷到,是收著力度的,也一直在克制抑自己。

“還疼?”男人著他弱無骨的肩膀,輕聲問。

姜至睜了睜眼,思緒漸漸回籠,綿綿地開口:“還好。”

季川低頭親了親的額頭,語氣里帶著不明笑意,“抱歉,沒收住力度。”

姜至沒抬眼,懶懶地說:“沒,你已經注意的了。”

季川笑出聲,開始說葷話:“下次就不疼了,而且……很、舒、服。”

“……”姜至心里一梗,沒搭腔。

現在累得不行,沒力氣跟他較勁。

姜至慵懶地趴在他膛上,舉著戴著戒指的手,“這個,你什麼時候買的?”

季川單手摟著的肩膀,另一只手握著戴戒指的手把玩著。

同樣的戒指,他的手上也有同款。

這是一副對戒。

“從臨安回來那天。”

姜至心里一咯噔。

那豈不是要表白的那天?

想到這,心里又開始泛酸。

“對不起,我……”

姜至話沒說完,就被季川鉗制著下抬了起來,俯上咬了一口,“姜至,老子是不是改不了你就道歉的病?”

“要不要再來一次?嗯?”

季川最后一句話就是奪命的刀!

嚇得姜至急撤回一個,連忙搖頭,“不來了不來了,下次下次。”

季川剛給上完藥,還疼著呢!

聞言季川嗤笑,他就是嚇唬嚇唬,他才舍不得讓再次傷。

姜至纏著他的手掌玩,纖長的手指住他戴戒指的中指,挲著那枚和同款的男士戒指。

問:“怎麼想起買戒指了?”

季川:“想送你個禮,不知道買什麼,柜姐介紹的。”

姜至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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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疊得手,糾纏著玩鬧,你勾勾我,我勾勾你,纏綿得很。

季川扣住的手,十指握。

男人又冷不丁地來了句:“本來想買鉆戒的,怕買的款式你不喜歡,時候帶你一起去挑。”

季川此話一出,姜至陡然怔住。

抬起眼眸,滿眼不可思議。

鉆戒,一般結婚才會用到鉆戒。

眨了眨眼,聲音有點飄,“鉆戒?”

“嗯。”

比起姜至的震驚,季川倒是淡定得很。

和姜至結婚,在他看來是一件再正常不過且水到渠的事

心口微微發熱,沒頭沒尾地問了句:“你……要和我結婚嗎?”

季川擰眉看,舌尖頂了下腮,眉眼之間氣。

的臉頰,語氣吊兒郎當的,“嘖,你這話說的,特別像個吃干抹凈不負責任的渣。”

他又放浪形骸地補了句:“還是說……你嫌老子在床上表現不好?嗯?”

季川手上帶著力度的,掐得姜至有點疼,趕忙手去拉他的手。

哼哼唧唧地嘟囔:“疼,你松手。”

“疼就對了,疼你才長記。”

見人要炸,季川大發慈悲地松開,轉而抬起的下,傾

“姜至,”男人視線霸道,聲調沉穩,語氣不容置疑:“你只能嫁給老子。”

“嫁嫁嫁。”

姜至果斷回應,聲線卻字字有力。

許是荷爾蒙太過讓人上頭,也許是剛付彼此心意的時刻太過濃烈。

不管哪一種,一個想娶,一個想嫁。

都是源自心底最真實的念頭。

兩道目隔空纏繞,視線里的星火灼熱著空氣,曖昧氣氛不斷攀升。

氣氛烘托到這了,不親一個實在不合適。

兩人看著看著,又滾到了一起。

良久,姜至小口小口氣,仰頭看他,“你怎麼也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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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挑眉,“我不能戴?”

“不是,”姜至解釋說:“很有男的愿意戴戒指的,其實你不想戴也沒關系。”

“老子愿意戴!”季川霸道得讓姜至喜歡死了。

了把姜至的細腰,惹得人一聲驚呼,接著說:“出任務不方便可能會摘,其他時候我都會戴著。”

話落,他挑起姜至的下,眼里帶著威脅的信號,“你要是敢摘就把你手指頭剁了。”

姜至笑,出食指他堅膛,“你舍得嗎?季隊長~”

季川低頭親了一下,把人抱在懷里,嗓子都夾冒煙了,“不舍得。”

兩人抱著膩歪了一會兒,早飯早就涼了,午飯兩人也沒吃上。

季川問:“還能嗎?”

姜至疑看他:“怎麼了?”

“想帶你去個地方。”

“能。”

兩人準備下床吃飯的時候,姜至酸痛得厲害,是季川把人抱到餐桌上的。

姜至百無聊賴地刷著短視頻,季川把早飯簡單熱了下。

兩人吃完飯后,姜至準備回自己那邊換服,季川這邊全是睡,并沒有外穿的服。

姜至看著他說:“我去那邊換下服。”

季川看一眼,沒吱聲。

見他不說話,姜至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正想再開口說什麼,季川一把將人攔腰抱起。

姜至盯著他的側臉一頭霧水:“哎,你……你干什麼?”

季川目不斜視,抱著往臥室走,“挑服。”

“……”姜至茫然看他:“啊?”

季川抱著人再次回到臥室,把人輕輕放下,長臂一揮,打開最里面的一間柜。

姜至整個愣住,整間柜里全是最新款、未拆吊牌的服,包括但不局限于上子、外套等,還有……子。

各異,款式多樣,長短不一,各式各樣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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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眼眶逐漸發酸。

在一排子里,發現了相親大會那天穿的那條黑子。

季川從后把抱住,俯下去咬了下的耳尖。

“姜至,你是水龍頭嗎?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哭。”

姜至吸了下鼻子,使勁控了下眼淚,沒流下來。

“我才沒哭呢。”微微側著臉,問:“你又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

季川把人往懷里,“從清水鎮回來后。”

姜至又問:“那黑的那條呢?”

指的是相親大會穿的那件。

“當時去找你解釋的時候,正巧到許拿著子往外扔,被我攔下來了。”

“你為什麼……”

姜至話還未說完,就聽季川溫的嗓音落在耳邊:“姜姜,以后想穿什麼就穿什麼,跟隨自己的心就好。”

“什麼都不用怕,我在,我會一直在。”

姜至到底是沒忍住,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這個男人總是在不經意間,用滿腔心的瘡疤。

季川深深嘆了口氣,把人轉過來攬在懷中,讓地發泄著。

,季川總是沒轍。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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