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個男人好像一直都不喜歡跟他說“抱歉”“對不起”之類的話。
一說,他就炸。
而現在,姜至得負責給他順。
眨眨眼,開始撒,“你別這麼兇嘛,我不說了,以后都不說了行不行?”
姜至平常說話時嗓音不算是很的那種,但一撒起來,聲線嗲嗲的,帶著子糯嘰嘰地黏人勁兒。
順著空氣鉆進他耳朵里,聽得他頭皮發麻,周有奔騰的趨勢。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姜至抱著他的胳膊搖了搖,討好意味明顯。
晶晶亮的眼眸里,清楚映著他的樣子。
季川一貫不了姜至這樣跟他服、撒,當即決定原諒。
他大發慈悲地松開手,順勢捉住的小手,撐開纖細的指尖,十指相扣。
“看你這麼乖的份上,老公就原諒你了。”季川特赦般地說。
“再有下次,絕對不放過你。”他又威脅道。
“嗯嗯嗯。”姜至搗蒜式點點頭。
汽車繼續行駛,明亮的車燈照亮漆黑的柏油馬路。
姜至一向方向不好,尤其是晚上,不導航本找不到回家的路。
但凡有一點點認識路的本領,都能發現這本不是回家的方向。
姜至拿出手機在搜索著什麼,說:“那我們吃個宵夜再回家好不好?我也沒怎麼吃飽,那種宴會不適合我。”
聞言季川側目看一眼,眼底閃著不知名的,“好啊。”
“讓我來看看一會兒吃點什麼?”
姜至拿著手機搜索的認真,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征求季川的意見。
“燒烤吃不吃?”
“可以。”
“火鍋也可以,咱們上一次買的火鍋食材還剩不呢,可以回家煮。”
姜至說完,季川這次沒搭腔。
“不行不行,”姜至又說,“吃完了還得自己收拾,算了算了。”
季川雖然沒表態,但從薄漾出一淡淡笑意。
仔細看,不像是什麼好人能笑出來的。
但姜至搜得太認真了,沒注意。
“吃打邊爐也可以,就是不知道咱們回家后還有沒有開著的店。”
問:“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季川拿過的手機強制關閉,“別找了,回去再說。”
反正他也沒打算吃飯。
“陸珩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個……”
季川說著頓了下,像是在思考用什麼詞形容陸珩和的關系合適。
但不管什麼關系,他都看不慣。
“那個大學學長。”姜至直接說。
季川:“……”
他第一次見姜至如此沒有求生。
季川穩穩向左打著方向盤,像是不經意問道:“你們怎麼認識的?”
姜至舒服地靠在座椅背上,看著前方,“陸總比我大三屆,是在我大一那年我們是在參加社會實踐活的時候認識的。”
“當時陸總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草,長相帥氣,做事低調,績超好,可招孩子喜歡了。”
“你當時也喜歡他?”季川問得直接,姜至一時沒反應過來。
反映過來后,笑著看他,“季隊長,你是不是在套我話呀?”
“沒有。”季川立馬否認。
姜至瞥他一眼,臉上帶笑,揶揄意味明顯:“嘖,套我話就套我話,還不承認,你裝什麼裝?”
季川沒吱聲,認真開車。
見這男人這副樣子,姜至心里像是開了花一樣愉悅。
抓著男人的手湊到邊,吧唧親了一口,“我以前沒喜歡過別人,現在、以后我也只你。”
對向季川表決心和意這件事,姜至從不吝嗇。
也不認為這是一件不矜持或者丟臉的事,就要說出來。
聞言季川彎淺笑,又把的手拉到自己邊,回吻一下,“我也是。”
姜至繼續說:“而且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京北陸家的人,好像是他大四那年,家里突然出了什麼變故,學校門口停了一排豪車,來接他回家,也就是那時他的份才被人知道。”
“他離校之后,就再也沒回過學校。后來有人傳說他是陸家的私生子,但況我也不清楚。”
“他這次來津城拓展市場也是早就計劃好的,臺里恰巧讓我負責這個項目,我們才再次見到的。”
姜至噼里啪啦說了這一大堆之后,才發現不對勁。
季川開著車越走越偏,原本寬闊筆直的大馬路越來越窄,慢慢拐上了盤山公路。
“這不是回家的方向,咱們這是去哪?”姜至側目問道。
“才發現啊。”季川低笑,“帶你去看星星。”
“星星?”姜至整個大震驚,偏著頭往車窗外瞅了一眼,“就現在這環境還能看得見星星嗎?”
“去了就知道了。”季川說。
不多時候,季川把車停在路邊。
見季川停好車,姜至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卻被季川攔下了。
季川:“在車里也能看。”
姜至疑看他一眼,然后就過前擋風玻璃往外看去。
可越看越疑,確實有幾顆孤零零的星星掛在天上,一閃一閃的,并不算明顯。
“就這幾顆星星,不值當的你帶我大半夜往這跑吧。”姜至說。
轉頭看他,“你是不是有別的事啊?”
季川略微往后調整了下座椅,眼神落在上,傾過去,長臂勾著的脖子把人拉到面前。
“嗯。”
“什麼事?”姜至不疑有他,看向他的眼神單純得很。
對上姜至的視線,季川眼神一暗,下一秒便吻了上去。
姜至大腦空白片刻,卻本能張開接納男人的舌。
兩人瓣著,糾纏在一起,纏繞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季川的吻很深很濃,像要把別人吸進一般。
他的很燙,呼吸聲很重,“寶寶,還記不記得上一次我們沒來得及做的事?”
瞬間,姜至大腦轟然炸開,從心底開始噴火。
雖然季川沒有明說上一次是哪一次,但結合現在的況,姜至在神思縹緲的時候,卻準猜到了他指的是哪一次。
花半里那次。
沒來得及去的車上。
姜至強忍狂跳的心,揪著他的領,聲音抖,“記……記得。”
季川吮著的瓣,兩只有力的大手掐著的細腰,微微用力就把人提了起來。
頃刻間,姜至在他上。
作,像是演練過無數次一般,親吻沒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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