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吳瑞就被一記手刀直接劈暈了。
顧凜忱冷聲道,“看了,別讓他死。”
“是,”一旁的差役連忙應下。
敕奕帶著許鷺就站在刑房的走道上,因此進來得很快。
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向顧凜忱代出來,許鷺如今整個人心底有些微輕松,最近這段日子,看起來要比之前好一些。
雖然瘦了不,但好歹神思清明。
進了刑房,顧凜忱直接道,“看看,認識嗎?”
許鷺走近,盯著吳瑞的臉看了許久,搖頭,“沒見過。”
“但我適才聽他說話,聲音確實有幾分耳。”
但這張臉,他很確定自己沒見過。
顧凜忱目沉沉,“再仔細看看。”
許鷺循著他的話,又看向吳瑞。
這回,他看的不僅僅只是吳瑞這張臉。
吳瑞偏瘦,這樣的形太常見,無法得出什麼結論。
但許鷺視線往下,瞳孔驟然一,“我知道他是誰。”
他激地抓起吳瑞的手,“我記得這道疤,還有這顆痣!”
顧凜忱看過去,就見吳瑞右手虎口有一道陳年舊疤,食指和中指之間有一顆黑痣。
“他是之前代替幕后之人來同我見面的人之一。”
每回見面,無論對方來的是誰,他們之間都隔著一道屏風,許鷺看不到對面之人的長相,只能通過聲音判斷出,每回來的都不是同一個人。
而記得這只手,是因為那次吳瑞不小心倒了桌上的燭臺,他彎腰手去撿,許鷺下意識掃了眼。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長相,但卻看到了他右手上的疤痕和黑痣。
有疤痕不足以說明什麼,有黑痣也不足以說明什麼,但若是這兩樣都長在一個人上,那便足以為標志。
再加上適才他在走道之中聽到的聲音,許鷺幾乎可以確定,吳瑞就是同他見面的人。
“是他!”許鷺看向顧凜忱,斬釘截鐵道,“我確定,一定是他。”
這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多湊巧的事,聲音相近且還有在同一位置的疤痕和黑痣。
當這麼多巧合出現時,那便不可能是巧合。
顧凜忱眉目沉沉,沒說什麼,只擺了擺手讓差役將許鷺帶回去。
敕奕問道,“大人,可需要把俊帶來認一認?”
顧凜忱搖頭,“不用。”
溫亭才將所有的一切推到許鷺上,連指使俊殺趙煥一事也是如此。
俊在溫亭才的引導之下,認為聯絡之人就許鷺。
但他并沒有真正見過聯絡之人的面容,不然一旦當面對質,便難以自圓其說。
所以今日即使讓他來,他也認不出這刑房里的究竟是誰。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出刑房。
大理寺牢獄昏暗,走道兩旁的燭火跳躍,閃著昏黃的,將男人冷峻的五分割出暗面。
“好好查一查,盡快把吳瑞的家人找到。”
“是。”
主仆兩人一同出來時,外頭天已經暗下來,想來孟府的喜遷宴早已經結束。
子昕上前,低聲道,“大人,孟小姐去了醉香居。”
“嗯,”顧凜忱應了聲,大步往外走,直接上了馬車。
子昕立刻會意,駕著馬車往醉香居而去。
謝景翕的二姐難產而死,留下一對孩子,謝景翕就在這種情況下嫁進安奉候府,做了二姐夫的填房,在經曆雙子夭折,娘家放棄,夫君的不信任後,謝景翕選擇獨居別院十幾年,卻不料最終還是被人害死。 重生後的謝景翕決定這一世一定要為自己而活,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然而孤立無援的她,注定要因此走上一條充滿血腥的道路。 隻是走著走著,謝景翕突然發現,她身後那個出了名的病秧子夫君,竟是比她還要心狠手辣……
二十三世紀涅槃特工組織的毒師洛清妍,憑借超高醫術天賦獲獎無數。 卻被身邊的人設計毒害,穿越到遠古的商洛國大陸,搖身一變成為鎮國將軍的庶女。 而她卻不知道,這個身份卻已經將她置身于極其險惡的環境之中。 但她硬是憑借高超的醫術,還能在災難之中全身而退, 屢遭陷害后,她用智謀和勇氣與敵人爭勝負。 并倔強地嘲笑那些壞人,比醫術?當我醫學博士是擺設嗎?比毒?我是玩毒的祖宗!
十七歲以前,師尊就是冷嫣一切。 她猶記得七歲那年初見,血海中一人佇立,白袍勝雪,丰神如玉。天神般的人向她伸出手:“師父帶你回家”。 十七歲生辰,她的神親手剖開她的靈府,抽出她的元神,一刀刀剮碎,她才知道從頭到尾,她只是另一個人的替身和容器 冷嫣本該魂飛魄散,卻陰差陽錯留下一縷殘魂,禁錮在原地,看着身體被另一人佔據,看着他們恩愛百年,直到恨意熔鑄成新的靈魂 ———— 都說當世第一大能玄淵神君與師妹青梅竹馬、宿世姻緣,是羨煞整個修真界的神仙眷侶。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頭有一點胭脂色的淚痣。 他以爲她已魂飛魄散,只餘空山舊夢,夜夜煎熬。 直至三百年後,修真界中一人橫空出世,一招驚鴻睥睨四海,三尺青鋒橫掃六合 那個曾經只會默默忍痛、無聲垂淚的小姑娘,終於踏着鮮血與白骨來到他面前,劍指咽喉:“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