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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她和離?改嫁帝王后都給她跪下》 第1卷 第185章 哀家同意立她為后

倒是大方,上來就是四妃的名分。

只不過云家上一輩宮封的也是淑妃,而且還頗得先帝的寵

賜這個位份,真是耐人尋味。

“朕昨日在慈安宮說的話,母后半句都沒聽進去麼?”

太后皺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嫌這個位份不夠嗎?姑姑同樣是永寧侯府的嫡,清清白白的宮,當年不也只封了個淑妃?”

“所以您便拿這個封號提醒們姑侄,要安分守己?”

“你……”

蕭痕理了理褶皺的袖,輕飄飄地打斷了的話,“朕與的事,不勞母后費心,

我再與您說最后一遍,天圣年間的后宮,沒有皇后,也不會有半個妃嬪,

喜歡外面自由自在隨心所的生活,朕便,永不立,也不納。”

太后的眸中劃過一抹厲,想起綠藥的囑咐,以及這混賬的,又不得不將怒火給了回去。

“你不納,日后誕下的子嗣該怎麼辦?難道你們要讓哀家的孫兒被世人冠上私生子的罵名嗎?”

這兩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沒名沒分的廝混在一塊,就不怕外界斷脊梁骨嗎?

還有那云氏,好歹是永寧侯府的嫡,千百寵般的長大,也能忍這種屈辱?

他們即便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將來的孩子考慮考慮吧?

這要是被冠上私生子的罵名,多難聽?

未來儲君名聲不好,又該如何服眾?

蕭痕微微頷首,漫不經心道:“那就不生。”

“……”

這混賬東西!!

太后氣得理智全無,口問:“若哀家同意立為后呢?你也不立?不生?”

就不信有人會放棄后位,心甘愿的做外室。

蕭痕后退兩步,朝太后施了一禮,“兒臣代卿卿叩謝母后的恩典,我尊重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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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捂著心口劇烈息起來,只覺頭暈目眩,整個大殿似乎都在跟著旋轉。

這兩人是瘋了不

他們隨心所,不負彼此,可的孫兒該怎麼辦?

“你們是鐵了心要這麼做嗎?”

蕭痕低垂著頭,沒再開口回應。

他怕他繼續說下去,老太太會直接氣暈。

到底是自己的生母,之前極力阻止云卿宮為后也是為著他的名聲著想。

他可以頂,但不能忤逆。

太后盯著兒子瞧了片刻,面疲憊之

靜默良久后,搖頭苦笑道:“兒大不由娘,罷了,只要你能震懾得住文武百,不讓這天下大,一切隨你吧。”

話雖這麼說,心里卻在盤算等云氏有喜后,怎麼勸冊封。

皇室正統胤,如何能流落在民間?

“郭家那邊,哀家已經命綠藥打過招呼了,他們會在今日之澄清外界的謠言的,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你的母族,奪嫡之爭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莫要與他們生分,

還有嫣然,是大國舅府的嫡,出了這等事,名聲多有損,你想辦法為尋一門好親事吧。”

蕭痕聽罷,腦海里不浮現出那日在國舅府后花園里與表妹的一番對話。

攥著繡帕,滿臉不安的注視著他,“表兄,嫣然有心儀的男子,恐不能宮伴駕,

若因此怒了圣,還請您只降罪于我,莫要牽連整個郭家,嫣然在此謝過。”

說完,湖中,落水前還不忘囑咐,“表兄莫要出手救我。”

他那舅父倒是生了個心思玲瓏通的嫡

正因如此,他才沒追究郭家之過。

“行,兒臣幫留意著,若有了合適的人選,便給賜婚。”

太后總算聽到了一句舒心的話,面容漸漸平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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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還是沉聲囑咐了一句,“莫要因荒廢了國政,否則即便哀家容得下,皇室也容不下。”

“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目送太后離開大殿后,蕭痕踱步朝外面走去。

這時,冥起湊了上來,躬稟報道:“主子,夫人已經帶著裴二姑娘回了慶國公府。”

帝王的面一沉。

是怎麼都不長記,出了事從未在第一時間想過找他去解決。

男人要了做什麼的?不就是為遮風擋雨麼?

“宣安國公覲見。”

吳公公應了聲是,躬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安國公便從值房趕了過來。

“老臣參見陛下,不知陛下急宣老臣所為何事?”

蕭痕已經坐回,撈起桌上的一本奏折掃了兩眼后,淡聲問:

“私放印子錢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可以著手去辦了嗎?”

話落,他又著聲線補充,“最近江南水患嚴重,朝廷急需賑災的銀子,便從此案著手,讓那些世家補齊這個缺口。”

安國公急忙頷首應是,“所有涉案家族的證據全都掌握了,就等陛下做最后的裁決。”

蕭痕點點頭,開口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先從慶國公府開始。”

安國公角狠狠搐了起來。

他嚴重懷疑陛下這是在公報私仇!

慶國公府是最后一個放貸的,怎麼也不到他第一個遭殃。

如今帝王指名道姓,還不是因為看上了人家夫人,想要盡快將這個家族摁死在砧板上,好早日抱得人歸麼?

“是,老臣馬上著手去辦,陛下確定要罰他們三倍銀錢嗎?”

蕭痕將手里的折子扔在桌面上,似笑非笑地問:“怎麼,程卿覺得三倍銀錢過多?”

安國公連忙叩首,“他們搜刮民脂民膏,然后又將贓款以高額的利息放貸出去,其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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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仁厚,不罷他們的,不奪他們的爵,只讓他們將不義之財都吐出來,何談過多?”

蕭痕輕嗯了一聲,“去吧,帶上林軍,若他們不配合,直接下京兆府大牢。”

“遵旨。”

目送安國公退出去后,蕭痕再次喚來冥起,淡聲吩咐,“將此事告知,讓做好準備。”

說完,他沉默了片刻又補充,“朕不許在慶國公府過夜。”

“是。”

慶國公府。

云卿從馬車下來,站在陳舊的石階仰頭著眼前這座生活了三年的府邸,只覺恍如隔世。

傾注了無數心的地方,最終給了致命一擊。

裴家那對母子啊,就是養不的白眼狼。

徐氏聞訊趕來,見到云卿的那一刻,如同瘋子似的朝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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