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還不是讓徐沁雅澄清了事實。”
“那是我用度假村項目換回來的結果。”
“我知道,所以說,一切皆有可能,所有的事都不是一不變的。”
溫楚辭知道溫江仁為了拿到度假村的項目,才讓徐沁雅公開澄清了誤會,充分明白溫江仁就是個以利益為中心的人。
只要滿足他的利益,其余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更何況,現在盛知夏已經被顧家認了干兒,僅憑這層份,溫江仁是不可能隨便對盛知夏手。
“荒唐,你覺得溫江仁會改變對知夏的態度?”
“僅憑知夏顧家干兒這層份,我爸他不可能會傷害。”
“天真,他那種心狠手辣的人,豈能不做心狠手辣的事?”
太過偏執的話,讓溫楚辭很惱火,上次就因為顧衍掣對父親的偏見,他們吵過一次。
最終,被打斷了。
今天,溫楚辭只想跟顧衍掣問清楚,“你為什麼對我爸這麼多的見?顧衍掣,今天你就把話給我說清楚。”
“因為他有可能不是你親爸。”
顧衍掣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憑他的直覺,覺溫江仁并非溫楚辭的親生父親。
太過離譜的話,讓溫楚辭如遭雷擊,甚至靈魂都是震的,“顧衍掣,你胡說八道什麼?”
溫楚辭覺得這種話太過荒謬了,簡直讓他不能接。
從小到大,明明就是同樣的面孔,同樣的人,怎麼可能不是他的父親?
“我沒有胡說八道,難道你覺不出來,溫江仁的格跟以前的截然兩樣嗎?”
溫楚辭不做聲,但是,這點他不能不承認,父親在他10歲那時患上絕癥恢復后,格就變了。
好像更加喜歡工作,對他的要求也嚴格了很多。
為此,他問過溫江仁,溫江仁給他的回答就是,他是死過一次的人,更加懂得珍惜生命。
所以,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包括他的改變,都是因為那場疾病。
他沒想到,因為這點,顧衍掣居然懷疑父親的份?
“別找借口了,顧衍掣,人總會有所改變,我爸當年患上了絕癥,差點死掉的人,能夠重新活過來,是上天的垂憐。
所以,他在格和人生態度上有所變化也是正常的,你別小題大做。”
“這不是小題大做,溫楚辭你跟他每天在一次,或許覺不出來,但是我覺的出來。
溫江仁并非格和態度上的變化,他上還有很深的戾氣和殺氣,我確定,他不是你最初的父親。”
溫楚辭反相譏,“他不是我父親,那他是誰?顧衍掣你告訴我,他是誰?”
溫楚辭幾乎是沖著顧衍掣吼出聲,他覺得顧衍掣的話太過荒唐,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就算是雙胞胎,也有細微的區別,怎麼可能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絕對不是溫叔叔,因為溫叔叔深阿姨,是絕對不會背叛阿姨,包養婦。”
溫楚辭再次震驚,難以接現實的溫楚辭,攥拳頭,就朝顧衍掣的臉上揮過去。
“無恥的家伙,為了阻止我跟知夏在一起,你怎麼能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溫楚辭簡直快要氣瘋了。
顧衍掣懷疑溫江仁的份也就罷了,怎麼能憑空造父親婚出軌,背叛母親的事?
顧衍掣眼疾手快,一把攥住溫楚辭的拳頭,死死的攥著,不讓他彈。
“我沒有撒謊,這件事千真萬確,有人拍了證據,就在溫氏宴會那天,溫江仁就跟他的婦在一起纏綿溫存。”
溫楚辭如遭雷擊,倏然愣在了原地。
站在一邊的盛知夏,也不想看到顧衍掣跟溫楚辭反目仇。
及時開口跟溫楚辭說:“溫,這件事千真萬確,我可以替你證明。”
“怎麼可能?”
溫楚辭不寒而栗,完全不能相信他們的話。
“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調查,也可以好好想想,自從你爸絕癥好了后,跟阿姨的怎麼樣?”
有關溫母跟溫江仁的生活,沒有誰比溫楚辭清楚。
溫楚辭作為男人,將母親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很清楚,忙于工作的溫江仁,對母親的淡薄了。
有時候,一月都不回來。
而且,他們兩個人分房睡十多年了。
對于這件事,他試圖勸說過父親,也懷疑過父親,可是,他沒有找到一點蛛馬跡。
反倒不止一次看到溫江仁加班忙到半夜。
溫氏確實是龍頭企業,在商界地位無人能比。
“那又如何?忙于事業的男人,淡薄也正常。”
“不正常,你我都是男人,很清楚男人在這方面的需求,溫江仁雖然是長輩,但是,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需求。”
聽到這種話,盛知夏就想回避了。
但是,想到溫母被蒙在鼓里,有可能繼續被溫江仁那個人面心的男人欺騙,盛知夏就不甘心。
“溫,這件事有人可以替你證明,我朋友戰若琳,剛才你見到的那個孩,親眼所見。
只可惜,因為誤會,的手機被人砸了,否則,溫,你就能看到。”
“手機以后我會找人維修,里面的視頻能不能恢復好,我不能保證,但是,溫,你可以親自去調查。
就算溫江仁再老謀深算,再老巨猾,也會出痕跡來。”
“對,所以,溫,你現在不能意氣用事,不管是溫江仁份的事,還是他婚出軌的事,你都必須弄清楚。
而不是,為了我這種本不你的人,放棄溫氏的繼承權,要是溫江仁真不是你父親。
還跟他養的人有了其他兒子或者兒,你為了放棄繼承權,就會徹底便宜他們。”
溫楚辭不想接這個殘酷的現實,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溫江仁確實控制著溫氏的核心大權。
他早就有全權繼承的想法,但是,溫江仁沒有要全權給他的意思,總說他羽翼未滿,不是全權繼承的時候。
如果顧衍掣的推測是真的,那溫江仁肯定是另有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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