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展緋慢慢攪咖啡,心里有了思量。
“直到那天你救了我爸爸,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救我爸爸,我對你做了那麼多,你不是應該恨我嗎?你竟然還不計前嫌…這幾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我爸爸也嚴厲地批評了我。我整夜難免,良心很不安,我覺得我必須說出來了。”
“嗯。”紀展緋點頭,“背后指使你,害我的人是誰?”
“這……”林頌心磕,“那人看樣子,也不是我能得罪的,我現在負債累累,我……我不想說。”
“不說也行。”紀展緋住,低聲音,給說了個辦法:“你只要這樣……這樣……”
聽完紀展緋的辦法,林頌心勉強的點點頭:“行。我會按照你說的做。”
“你能把這些說出來,證明林設計師也是迷途知返。你害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畢竟那場較量中,你也沒落著好,其次,市圖外泄總有一天警察會查到你做的。你還是會坐半年牢,會對你的設計生涯產生和致命的影響,你真的不后悔嗎?”
林頌心眼睛狠狠閉上,整個人都在微微抖,忍不住啜泣:”后悔有什麼用?只要能有錢救我爸爸,我就很滿足了。”
談話接近尾聲,紀展緋喝完杯的最后一口咖啡,嘆口氣:“希叔叔的病能有好轉。”
“謝謝。”林頌心眼睛通紅,下刻就要哭出來似的。
紀展緋不忍多看,出了咖啡廳上了車。
陸至臻問:“怎麼那麼久?為難你了?”
“沒有為難我,坦白了。”紀展緋深深嘆息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這樣的況,確實困難的。”
“我查了的資料。”陸至臻昨天就讓何邁查了林頌心,將四五張a4紙,遞給紀展緋。
這一疊資料,算是對林頌心概括的介紹了,紀展緋接過來,看到一半,忍不住說:“林頌心出生貧困農村,父親是個地道的莊稼漢,母親生下后就跑了?后來,林父看著打零工、跑工地、種農作販賣為生,供林頌心上了大學。”
“這樣看來,林設計師確實令人到同的。家的況,能有今天的就,不靠關系不靠其他的,已經很難了,做到一個設計師界中流砥柱公司的總經理,蠻不錯的。”
陸至臻勉強點了個頭。
紀展緋把之前自己和林頌心說的計劃告訴了陸至臻,陸至臻挑眉:“方法也行,前提是我陪你去。”
……
林頌心帶好口罩和帽子,一雨平常風格迥異的服裝,走進了上次的大酒店,依舊是上次那個套房…
與林云汐越好的暗號是,敲三下停會兒再敲五下。
林云汐畫著致的妝,打開門,顯然有些不高興,問道:“什麼事兒,突然要找我,就不能在電話里面說嗎?”
“你也知道你讓我做的事,是犯罪的,所以我怕電話里說不出清,當然要見面了。”林頌心蹙眉,上穿著職業小西裝,從兜里出一張照片,問道:“這是我被帶去警察局的照片。現在我也是自難保,以后你讓我做事,我是不會做了。”
話罷,林頌心轉離去,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剛要打開門,林云汐抓住門把手,冷冷道:“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中途退出就能全而退?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紀展緋會放過你?”
林頌心面無表地停在原地。
“我允諾再給你三百萬。”林云汐出五個手指頭,“你只要幫我最最后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麼事?”林頌心知道林云汐絕不會那麼善罷甘休,所以試探著問,看看的肚子里面還有什麼壞水兒。
“你隨便舉辦一場公司聚會什麼的,你是的上司,你提前和你的人竄氣,聚會的時候猛灌酒,等醉不省人事,把送到酒店房間去。”
送到酒店房間,這麼直接的話,林頌心心知肚明,有些難以置信:“你這是要找人強.?”
“麻煩你注意用詞。”林云汐勾笑笑,“醉的不省人事和別人發生關系,那酒后!”
“這事兒我不可能做。”之前市圖外泄是半年的坐牢,如果強犯共犯,那坐牢時間就不好說了。
“這也不犯罪犯法啊,我只是讓你想盡辦法把灌醉,然后你再不小心地送到房間里去,就算有人質問你,你完全可以說:那晚上你也喝醉了!最多算是你送錯了房間而已。”
林頌心看著自作聰明的林云汐,搖搖頭:“你和紀展緋到底有什麼仇?”
“那淵源可就多了。”林云汐一提到紀展緋這三個字,牙齒和拳頭就了,恨不得現在就讓那個人去死。
“做不了這事兒。”林頌心冷冷地拒絕,“以后你也別聯系我了。”
隨后,林頌心當著林云汐的面,刪除了林云汐的聯系方式。
“你已經是和我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就不怕我把市圖外泄的事說出去?”林云汐怒氣十足。
呵,林頌心有什麼好怕的?已經告訴紀展緋了。林頌心好歹是混跡商戰十幾年的人,一開始答應林云汐做第一件事兒的時候,其實就會想到了,林云汐會像今天這樣威脅。
剛剛走出門,突然!
紀展緋來了,推開門,直接沖了進來,這讓正打算出門攔住林頌心的林云汐,整個人驚嚇了跳,錯愕在原地,隨后立馬恢復如初:“紀展緋?你好端端的,為什麼在這里??”
“我不跟著林頌心過來,我怎麼聽得到那麼彩的對話啊?怎麼知道原來一直要害我的人,是你。”紀展緋故意咬重了兩字,避免林云汐記恨林頌心從而報復,說道:“林頌心給我穿小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我排除過林頌心針對我的原因。”
“想來想去,背后應該有幕后指使者,沒想到跟蹤還真的發現了!”
林云汐臉上青白加:“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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