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個人一向是助理團中的另類,其他同事大多是溫溫的,只有這個人潑辣無比,現在說出來辱沈禾的話,也是毫不遮攔。
“沈禾你是小三兒呢,還是隨口編些謊話來騙我們呀!”
沈禾因為摔倒的疼痛,長久趴在地上站不起來,而這個人就繞著沈禾,像是看猴一樣看著。
“依我來看,多半是沈禾你為了滿足你的虛榮心,所以隨口說了些假東西來哄我們吧,畢竟張經理可說了,總裁極其他的夫人。”
雖然這話說出來眾人都有些不開心,總裁這樣的鉆石王老五居然也會無怨無悔的一個人,這讓為人的們怎麼能夠不嫉妒?
但是只要總裁的這個人不是眼前這個讓他們十分痛恨的沈禾,眾人都覺得是極好的事。
一時之間嘲諷沈禾的話源源不絕,“也就是說沈禾你是想攀上總裁這棵大樹,但是人家不讓你攀,唉,可惜了你這張一直吹噓的臉。”
“那我想想究竟是因為我們總裁夫人長得太了,還是因為你這腦袋太愚蠢,哪怕是有這張勝似天仙的臉,我們總裁也看不上。”
“瞧你瞎說些大實話。”
一時之間,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子捂著的嘲笑聲響起,一個個笑的無比的開心,就等著沈禾出洋相。
沈禾從來沒有在陸氏集團到這樣強烈的辱,知道,從今天開始,自己不是陸至臻朋友的事就會在整個集團中傳開,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為了虛榮是怎樣撒謊的。
可偏偏,現在的自己不能離開助理這份工資,以前做出來的那些丑事早就已經被家里人發現。
也因此切斷了的所有經濟來源。若是沒了這份工資
沈禾都不敢想象自己過得會有多麼凄慘。
陸氏集團的待遇一向都是業最好的,只有靠著這份公司自己才能維持假面的優渥生活。
只有自己穿著漂亮服,才能想辦法勾引陸至臻,只有重新勾引了陸至臻以前的生活就全都是的!
不管不顧周圍那些嘲諷的聲音,沈禾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剛剛張經理說的話不斷在腦海中回旋。
紀展緋絕對不會跟陸至臻說這些事,很陸至臻,今日偏偏就只見了紀展緋和紀展緋的妹妹,只有這兩個人才是外人。
可是紀展緋的妹妹
就是連沈禾這樣沒有原則底線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是紀展緋的妹妹告訴陸至臻這些事。
陸至臻可是親口說了,是一個慕著他的人,告訴他自己在辦公室說紀展緋不好,還說自己是他的人。
對縈繞在耳邊的那些嘲笑聲充耳不聞,沈禾跌跌撞撞的跑到自己的辦公,擰起包就往外跑。
究竟是不是紀展緋的妹妹,還要去見見這個人才行。
看著沈禾前所未有的狼狽模樣,突然有一個人收住了笑,“李姐,我們把沈禾這樣,不會報復我們吧。”
“瞧你這個腦子,就算是想要報復我們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你看他來我們公司這幾個月做一件事,而沒有這是沒能力,來公司這麼久,還是在我們都討好他的況下,卻沒有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這是商不夠。”
說話這個李姐就是最開始沈禾把張經理讓出來的那個人,此時此刻看,果不其然才是助理團的主心骨。
有些不屑的冷笑一聲,李姐繼續道:“商和能力都不夠拿的出手的,也就這張臉,偏偏總裁還看不上,那他還有什麼能力報復我們?”
這一幕已經逃離了很遠的沈禾,本就不知道,現在一心一意要沖到醫院去看一看那個紀展緋的妹妹究竟是何方人
“我找一個病人家屬,紀展緋。”沈禾趴在前臺有些急切的詢問道。
人臺的護士看了一眼這個滿臉狼狽的子,微微皺起了眉頭,“您找紀小姐做什麼?我們這里是私人醫院,不接客人訪談的。”
沈禾:“”
以前也是私人醫院待遇的人,自然知道為什麼這個護士不告訴他紀展緋的下落。
抬手將因為匆忙跑炸起來的頭發平,沈禾揚著下說,“誰說我是客戶了,我是老公的朋友。”
護士沒有再給沈禾一個眼神,只是垂下了頭,“不可奉告。”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阻擋我,你工號我記住了,我一定投訴你!”沈禾當即氣急敗壞道。
和沈禾的聲嘶力竭不同,小護士反而十分淡定,尤其是在看見沈禾這樣大吼大的時候,“把你這樣的人放進去,驚擾了尊貴的客人我可就不是投訴,而是直接被離職了。”
“我這樣的人?我是什麼人,我是你這一輩子都比不過的人!”
沈禾氣急敗壞,但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證明份的東西,恐怕是真的不可能知道紀展緋和他妹妹究竟在哪個病房。
從包里掏出陸氏集團的員工證,沈禾“啪”的一聲放在了寫字臺上,“你看清楚了,我是老公的員工,快點告訴我!”
小護士這才心不甘不愿地告訴了沈禾,紀展緋妹妹的病房,順便還補充了一句,“紀小姐臨時外出有點事,你不要打攪到他妹妹了。”
沈禾冷哼一聲,心中卻十分滿意,若是這兩姐妹都在,還不好問紀展緋的妹妹。
現在就方便多了
紀若緋正看著手中的書籍發呆,卻突然聽見房門被猛地打開,撞在墻上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那一瞬間,紀若緋維持不住以前慣常用的弱表,而是有些憤恨的抬起頭,“什麼人?!”
可紀若緋卻在看清楚來人臉的那一瞬間,瞳孔了針尖大小,“沈禾,你怎麼在這里?”
沈禾角一勾,“你這賤貨!還不需要我試探就承認了!”
紀若緋當即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應該不認識沈禾才對。
可是還沒等想出對策,一個響亮的掌就落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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