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還在播放。
醫生將針頭狠狠扎云母。
“小溪,救救我,快點來救救媽媽……”
云母撕心裂肺地求救聲,如錐刀般剮在云溪心上。
死死地瞪著視頻,全控制不住地抖。
霍楨騙了!
母親只是得了腦梗。
沒有瘋!
為什麼霍楨要把母親送進神病院?
是為了報復嗎?
云溪腦子里糟糟的,全都是母親喊救命的一幕。
不!
不能眼睜睜看著母親在醫院里!
要去把母親救出來!
云溪用力推開林珊,沖出了病房……
剛跑到樓下,就迎面撞上了霍楨。
霍楨攔住,冷冷地問:“你要去哪里?”
云溪不答反問:“霍楨,你到底把我媽送去了哪里?!”
雙拳握,一雙杏眼激地盯著霍楨。
“你又在發什麼瘋?”霍楨眼神閃爍了一下。
隨后,皺著眉頭說:“我不是說把你媽送到了一家私人醫院……”
“我發瘋?呵~”云溪冷笑一聲打斷了他,“那你也把我送進神病院不就行了?”
“你知道了。”霍楨臉微微一變。
林珊沒有騙!
霍楨果然把母親送進了神病院。
云溪一句廢話都懶得說,繞過擋在前的霍楨,沖到路邊去手想要打車。
霍楨手拉住,試圖跟解釋:“云溪,你聽我說,你媽的神狀態明顯不對勁。除了腦梗,很有可能還有其他神方面的疾病。我把送去神病院是為了更好的……”
“放開我。”云溪回頭,眼神平靜冷漠,還有強烈的不信任。
看到的眼神,霍楨口一悸,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抓的更了。
“不放是吧!”
云溪一低頭,狠狠在霍楨手上咬了一口。
那一口咬的很深,幾乎當場就見了。
霍楨倒一口涼氣,本能地松了下手。
云溪見機,立馬甩開他的手,不管不顧向跑到馬路對面攔車。
“你要是敢再多跑一步,我保證你媽這輩子都離不開神病院!”
霍楨沉冷漠的聲音在云溪后響起。
云溪的腳步倏地停住。
站在馬路中間,緩緩轉過來看向霍楨。
隔著來來往往的車流,看到霍楨眼底一片冷漠。
他又用母親來威脅!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可該死的,卻不得不妥協。
母親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不能讓母親出事!
“回來。”
霍楨冷冷地說。
就像在召喚他養的一條狗。
云溪咬了咬牙,認命地轉過,一步步往回走。
明明只有幾步路,走了足足幾分鐘。
霍楨也不催,冷傲地站在路邊。
云溪恨了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走到霍楨面前時,霍楨冷冷地問:“還跑嗎?”
云溪忍氣吞聲地說:“我沒想跑,只想去神病院救我媽。”
霍楨冷冷地說:“你媽在那里很好,不用你去救。”
母親都喊救命了,怎麼會很好?
霍楨本就是在用這種方式報復!
“阿楨……”云溪咬著牙撲通一聲跪在霍楨面前,語氣卑微到了塵埃里,“五年前是我拋棄了你,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可我媽是無辜的,求求你放了吧……”
醫院外面,人來人往。
見到有人下跪,紛紛看了過來。
“起來!”
霍楨的聲音更冷了,還帶著一忍的怒氣。
云溪白著一張小臉,倔強地搖頭:“不!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霍楨有權有勢,又拿住了最大的肋。
除了跪下求他,已經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
“對你做什麼都行?”
霍楨鶩冷漠的聲音在云溪頭頂響起。
下一秒,他突然將從地上拽起來,扯著上了停在路邊的柯尼塞格。
“你……你要干什麼?”云溪蜷在車后座上,一臉驚恐地看著霍楨將車門給反鎖上了。
其實就算不問,也知道霍楨要做什麼。
他們都已經做過那麼多次了,對彼此非常了解。
霍楨一個舉,云溪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男人將車門鎖上后,捉住的腳踝,將拖了過去。
自從知道懷孕后,霍楨這還是第一次。
“不!不要!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
云溪雙手捂著小腹,驚恐萬分地掙扎起來。
“張什麼?你不是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還想要打掉孩子嗎?”
霍楨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掐住的腰,將在了下:
“要是孩子沒了,不是剛好合了你的意?”
“不!我改變主意了!”云溪大聲說。
雙手用力去推霍楨膛,“我……我已經決定要把孩子給生下來了!”
霍楨的作微微一頓,“你說真的?”
云溪瘋了一樣點頭:“真的!是真的!我沒騙你?”
霍楨雙手撐在兩側,一雙黑眸沉沉地看著,似乎在分辨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云溪被他深沉銳利的眼神盯著,大氣都不敢一下。
許久,霍楨直起來,放過了云溪。
“說說吧,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
“我懷的是雙胞胎!”
云溪低下頭,溫地著自己的小腹,“我記得我以前跟你在一起時,曾經跟你說過,我想給你生一對龍胎。雖然不知道我懷的是不是龍胎,但這個心愿我一直牢牢地記著。所以我舍不得了,我想把他們生下來……”
“不許再提以前!”霍楨冷聲打斷,周席卷起駭人的戾氣。
他記得很清楚,云溪當初說這話時,是躺在他懷里笑著說的。
可這話說完的第二天,他就出了事,被關進了拘留所。
而這個口口聲聲說要給他生孩子的人,卻無地拋棄了他,轉投了別的男人懷抱!
過去越是好,想起來時就越是痛苦。
就像一并最鋒利的刀,一刀刀凌遲著彼此的。
見霍楨生氣,云溪趕說:“好,我不說了,你別生氣……”心里卻難過到不行。
果然,不了就是不了,
連曾經的好都會一并葬送!
原本,云溪想用曾經的好打霍楨,讓他放了母親。
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阿楨……”咬了咬,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
“就算不看在我們曾有過的好上,那你能不能看在我媽曾經對你不錯的份上,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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