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確實有個營養師過來給做一日三餐,但簡穆真正的心思不在這兒,而是項目。
“北念,我要待多久才能回去上班?”在吃早飯時,鼓起勇氣問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門去公司的霍北念。
霍北念頓了下整理領帶的手,抬起頭看向:“你著急?”
是著急的,但在霍北念的面前,卻只能說:“我不想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耽誤整個項目的進程,而且我沒有太大的問題。”
“好,我可以答應讓你去上班,但你每天中午必須到樓上吃飯,晚上等我一塊下班。”
一塊下班?霍北念的意思是要跟一起回到這里?那白檸呢?
沒聽到簡穆回答,他輕笑了聲:“不愿意就好好待著,幾個月很快就會過去。”
幾個月很快過去是什麼意思?
難道霍北念是愿意讓把孩子生下來?
然而,的好奇還沒有來得及問,霍北念已經離開公寓,公寓里如今只剩下跟營養師。
“這些營養餐是針對我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在霍北念的里問不出個一二三來,只好問營養師。
后者笑著說:“當然是為了你們倆,只要媽媽的營養足夠,胎兒才能更好的吸收養分,也就是說你間接的影響到胎兒的發育。”
簡穆瞇起眼,其實真正要問的是對方會不會知道霍北念的目的,可聽到專業的回答,仿佛真的就只是霍北念請過來的營養師,別無其他。
簡穆沒再往下問,也深知不可能問的出想要的答案來。
要起又被營養師摁著坐下來:“我準備的每一餐都是剛好符合你的需要吸收的量,每一餐都必須吃完。”
營養師過于嚴謹,就坐在旁邊看著簡穆將碗里的所有飯菜一滴不剩的吃完,最后推過來一杯牛:“牛也要喝完。”
簡穆深吸了口氣,并不喜歡別人以這樣的方式跟說話,尊不尊重是其次,主要是是聽著語氣都過于強勢。
對強勢的人有一個霍北念就夠了,真的不需要多一個人在這樣對。
咬咬牙,將牛喝了個見底兒,起朝著書房走,需要將剩下的工作做完,再發回去。
兩個小時后,營養師走進書房,開口就直接說:“這個時候你不應該長時間工作,電腦輻太大,對胎兒不好。”
正忙著的簡穆突然聽到的話時,并不以為然,輕聲細語道:“剩得不多,再有一個小時就能做完。”
“你要對自己跟胎兒負責,工作固然很重要,但現在對你而言最重要的還是寶寶。”
聽到這一句類似于教訓的話,簡穆憋了一早上的怒氣總算是再也憋不住,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頭看向。
“霍北念請你過來是讓你給我做營養餐的,也就是說你只需要負責我的一日三餐,其余的時間我在做什麼,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也不需要管。”
簡穆沉著臉,冷著語氣將這些話說完。
下一秒,就能明顯的看到營養師的臉都變了,可對方也只是仗著自己是霍北念請過來的營養師態度太敢這麼強,但似乎忘記,要服務的對象是簡穆。
簡穆深吸了口氣,緩了緒才又重新開口:“我是你需要服務的對象,不是你看管的對象,你要想看管,就先去問問霍北念,他給你這個權利了嗎?”
以對霍北念的了解,他可以控制簡穆,但是別人不行。
聽到簡穆的話,營養師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是看到簡穆在霍北念的面前得很,才斷定簡穆是個好欺負的主兒,沒承想自己惹錯了人。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簡穆指著門,緒并不好的說。
知道有些人就是以為看起來很好欺負,尤其是在霍北念的面前更是低微得不行,就認為自己也可以欺負。
可他們本就不知道簡穆到底是簡家千金,不管是能力還是自信,都是人上人的程度,怎麼可能輕易被人欺負。
經過簡穆的一頓罵,營養師再不敢隨便來書房打擾簡穆,只有在午飯時間才敲了敲門,低聲說了句:“夫人,午餐做好了。”
聽到簡穆在屋里應了聲后,立即轉離開,簡穆聽到著急離開的腳步聲不由得冷笑,不過是個欺怕的人。
簡穆沒料到的是,午飯時間,霍北念居然給打了電話,要求與視頻通話,看著把午餐吃完才肯放心。
霍北念這兩天的舉讓很意外,也很疑,畢竟在檢查結果出來之時,親耳聽到霍北念說不要這個孩子的,經過半天時間就轉變態度,還親自給請了營養師?
認為需要跟霍北念好好的聊一聊,于是在掛斷視頻通話之前,昂起頭看向屏幕里的霍北念。
“你今天晚上會過這里來嗎?”
知道霍北念邊還有另一個比更加重要的人,所以才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
“有事?”
聽到的問題,霍北念一臉警惕的看著,旁邊的營養師微微一,擔心簡穆是要跟霍北念告狀亦或是討論去留的問題。
要是霍北念一個不開心,只怕以后在這個行業都混不去,可又不敢上前阻止。
幸好,簡穆說的是:“我有些話要問你。”
這應該就代表著要說的不是的問題,營養師這才松了口氣,簡穆可以趕走,但不能讓霍北念毀了以后的職業生涯。
沒人在意擔心的是什麼,簡穆要問的是關心的問題,而霍北念疑的是簡穆要問的究竟是什麼問題,竟不能隔著網絡說?
“你有話就直接問,我今天晚上有事不過你那。”
“你那”,這是霍北念形容現在住的公寓,不是你家,不是我們家,而是你那。
簡穆的緒是眼可見的低落,卻也勉強的出一個淺笑,勾起一抹自嘲地笑意說:“那隨便你吧。”
丟下一句聽不出緒的話后,隨手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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