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笑得合不攏,“那豈不是老妖怪了?”
接過來一瞧,老太妃眼前一亮,這裏頭不是一百個壽字,每個壽字的寫法還都不一樣,“這是年年做的?”
昭長公主擺手笑道:“哪有這個本事,爹娘教寫的,寫出一百個樣式,再拿去鋪子裏找點心師傅做的。”
席間衆人詫異道:“年年都會寫字了?”
昭長公主掩飾不住炫耀的心,“會的不多,只是學得也快,教一遍就會了。”
衆人嘖嘖稱嘆,不過細細一想,這可是裴尚書和沈家千金所生,傳了父母的才智和相貌,豈會不聰明不漂亮。
年年又把帶來的嵌字豆糖分給衆嬪妃品嘗,給陳太妃的是“慈眉善目”,給那些妃嬪的就是“花容月貌”、“天生麗質”之類,給小公主的則是“天真爛漫”,衆人到稱贊,又品嘗到味的點心,個個心花怒放,把年年好生誇贊一通。
就連從前與長公主有過節的敏妃,在收到“國天香”的字眼時也樂不可支。畢竟如今後宮中沒有皇後和貴妃著,誰不喜歡被人誇贊一句國天香,小孩子又是最真誠的。
最後到六皇子和七皇子這一桌。
可年年的食盒裏豆糖不多了,翻了許久,終于找出了“赤子之心”四個字,六皇子很歡喜。
最後才到七皇子,他把視線從席間歌舞上轉移回來,假裝自己是才發現來,但見小丫頭搗鼓半天,他又喝了杯茶掩飾,才咳嗽一聲道:“妹……妹妹不用找了,沒有就算了。”
反正這宮裏有什麽好東西,從來沒有他的份。
先生說這些都不重要。
七皇子早就習慣了,他也不知自己在奢什麽。
年年甕聲甕氣地說:“我再找找。”
可是的食盒裏剩下的都是誇人貌的,都是給那些嬪妃夫人們準備的,給眼前這個小哥哥不合適。
七皇子看上去并不在意,但眼神還是時不時瞟向的食盒,就看到一個“慕”字混在裏面,那應該是的名字。
他沉默片刻道:“不如把你的名字給我吧。”
年年一怔,的確準備了嵌自己名字的豆糖,是怕席間有嬪妃娘娘們問起,好介紹自己,就備了幾塊豆糖。
七皇子:“不願意?”
年年忙搖頭,把“裴”和“慕”兩個字挑出來,又挑了兩個“年”字給了他,“喏。”
七皇子手接了過來,臉上并無多餘的表。
年年見他板著臉,以為他不高興,就說道:“只剩這麽多了,我下次進宮再給哥哥帶吧。”
七皇子聽過太多敷衍的話,無數個前例告訴他,說好的下次往往都沒有下次了。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多謝妹妹。”
年年走後,六皇子悄悄提醒他:“是裴尚書的兒,裴尚書是咱們的表兄,應該喚我們表叔,你這聲妹妹得也不對,要表侄。”
七皇子抿著,緘口不言。
六皇子咬了口“之”字的豆糖,連連點頭:“點心真不錯,寓意又好,我都舍不得吃。”
說完又把“心”吃掉,然後才是“赤”和“子”。
七皇子默默攥著手裏的豆糖,悄悄用帕子包起來,帶回永延殿。
回去之後,他將四枚豆糖齊齊整整地擺在書案上,了,猶豫許久才拿起“裴”字的豆糖,咬了一小口,香味頃刻溢滿口腔。
果然很甜。
剩下的三枚,他拿錦帕小心翼翼地包好,放進盒子裏收起來。
先生說過,不要將喜好暴人前,否則就會輕易被拿,再喜歡吃的食,也不能超過三口。
這晚七皇子又在記事本裏寫道:“嵌字豆糖吃到了,很甜。”
“六哥說是我的小侄,可我才比大幾歲,不想小侄,也沒有喊我表叔。還是妹妹好聽,妹妹多可。”
“不知下次進宮,會給我帶哪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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