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古代言情 失憶後被反派獨占了 if線(十二)

《失憶後被反派獨占了》 if線(十二)

沈稚終于神了點,的確需要出去釋放一下,否則一直呆在屋,那些-恥的記憶總是見針地往腦海裏鑽。

匆匆喝完剩下的小米粥,補充點力,就隨們一同去了。

長公主一直留意著夫妻倆的靜,結果聽說裴慎一大早去了校場,沈稚也同小姐妹去原野上跑馬,心下詫異極了。

昨夜大郎飲了鹿酒,照理說夜裏不折騰幾回哪能罷休,結果這丫頭不能下地,還有神頭和力出去騎馬?

剛嫁給定國公那會兒,可是被折騰得夜夜下不來床,稍稍一下,渾就要散架,難道這長子比他爹遜這麽多?

思及此,長公主心中又擔憂,畢竟夫妻需要魚水之歡來調劑,這一點深有會,這上頭若是磨合不好,再恩的夫妻也會有相看兩厭的一天。

那長子看著人高馬大,怎麽就……難不時在那山匪手中落了病?

長公主越想越怕,恨不得立刻找個醫過去替他看看,只是此事不宜聲張,只能暫且在心裏,待回京之後,再找那詹神醫前來問問,真若有什麽疾……可就苦了綰綰了。

此刻,在校場和馬場的裴慎和沈稚同時打了個噴嚏。

葉蓁蓁關心地看過來,“綰綰是不是著涼了?”

沈稚搖搖頭,“我沒事。”

青驄馬被騎過幾圈,已經能認主了,在面前還算溫和。

牽住韁繩,正準備上馬,卻發現自己無力,踩住腳蹬竟然怎麽都上不去,手指微微發抖,小臂還有些發痛。

“罷了,”嘆口氣道,“我……昨日沒睡好,子有些乏,你們去騎吧,我看著你們騎。”

幾人都意味深長地,滿眼寫著“我懂我懂”。

Advertisement

沈稚:“……”

為了不被嘲笑,又找來另一匹低矮些的紅鬃馬,是咬牙上了馬。

好在這匹紅鬃馬溫馴,不似裴慎的青驄馬那般高大威猛,便是子不適,也勉強還能控制。

衆人:“……”倒也不必如此勉強。

下半晌,昭長公主被劉貴妃請過去看相撲表演。

臺上赤膊上陣,打得如火如荼,臺下陣陣喝彩,只有長公主心不在焉,看到那些格龐大的相撲選手,無端就想起自家長子,心中惆悵難言。

派出去打聽消息的玉翡回來,附在耳朵低聲道:“奴婢問過小祥子了,他說大公子昨晚并未飲用鹿酒,只喝了半壺秋白,那鹿鞭湯也放著沒。”

長公主當即眼前一亮,“沒?”

可他們夫妻倆夜裏的的確確是換了床單被褥的,綰綰今日卻還能神抖擻地去騎馬,大郎那方面……恐怕的確不盡如人意。

長公主思前想後,招來玉翡吩咐了幾句話,玉翡點點頭,就下去準備了。

沈稚晚間回房,桌上已經備好了酒菜,裴慎卻還沒有回來。

寶櫻道:“姑爺差人回來說,今晚隨陛下夜獵,讓您先用膳,不用等他。對了,這酒是長公主派人送過來的,說是姑爺最喜的秋白,可惜他今日不在……”

沈稚點點頭,便淨了手,自己先用飯。

原本沒想飲酒,上回酒醉的教訓還歷歷在目,是斷斷不敢再在外頭胡飲酒的,可那酒香從壺口一直往鼻子裏鑽,引得人垂涎三尺。

長公主特意送來的,還是夫君最喜歡的酒,他人又不在,不喝總覺得暴殄天,何況這麽冷的天,飲酒還能抵寒。

心下糾結好幾番,還是沒忍住,讓寶櫻給倒了小半杯,抿了一口,果然酒香四溢,回味無窮。

Advertisement

不過經過上回的教訓,是萬萬不敢多喝的,一杯就是一杯,絕不多飲。

這酒果然是好酒,才飲一小杯,子很快就有了熱意,那熱意從背脊升起,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連指尖都有些發麻。

沈稚茫然地坐了一會,還是覺得熱,頭腦還有些發暈,便讓寶櫻把炭爐放遠了些。

好在意識還是清醒的,應該沒有醉。

回到榻上挑了會繡花樣子,眼裏看到那繁複繚的團花紋,一時暈暈沉沉,心思浮,無端想起裴慎寢上的繡樣,還有他敞著襟,出的冷白玉璧般的腹……

昨夜記憶也在此刻紛至沓來,彼此熱的呼吸纏,屋裏燃著燈,低頭看清手中,整個人嚇得後,卻被他扣住手腕,周而複始……

直到寶櫻一聲“姑娘”傳到耳邊,才猛地回過神來,著額頭,將那些不合時宜的畫面掐滅在腦海。

明明是仲冬的天,後背卻出了一層汗,悶在屋竟然有種呼吸不暢的覺。

沈稚吐出一口氣,起說道:“扶我出去走走吧。”

寶櫻遲疑了一會,“外頭這麽冷,姑娘當真要出去嗎?”

沈稚微微詫異,“冷?”

總覺得今夜很熱,屋子裏燃了銀炭,悶得蒸籠一般,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氣。

寶櫻要給拿披風,還沒拿過來,沈稚就獨自走到了廊下。

涼風拂面,深吸一口氣,果然舒服了很多。

已經很晚了,不知道裴慎何時能回來。

好像……有點想他。

不知道能不能在外面等到他回來。

沈稚沿著長廊走了一會,不知不覺中已經出了南宮的地界,再往北就是去大帳的方向,等到回廊燈越來越暗,才意識到走遠了,便帶著寶櫻返回。

只是這一轉,沒留神撞上個提著宮燈的子,一,修眉麗目,弱態生姿。

Advertisement

沈稚看清的臉,想起來正是昨日見到過的劉貴妃邊那個姑娘,“江姑娘?”

江若芙一路走來本就慌裏慌張,見撞到不相幹的人,更是滿臉驚慌,手裏的六角鏤雕宮燈摔在地上,險些熄滅。

“沈……裴夫人。”張得舌頭打結。

沈稚主把燈提起來,送回手裏,又見獨自一人在外,不由得問道:“江姑娘怎的獨自在此?”

江若芙哪敢說實話,目不時瞥向手裏的燈籠,“我……出來氣,稍後便回。”

沈稚不知道住在何,想來應該是跟姑母忠勇伯住在一起,便問道:“我讓婢送你回去?”

江若芙趕忙搖頭拒絕,“不用不用,多謝裴夫人,我認得路的。”

說完匆匆施了一禮,便提著燈籠跑了。

寶櫻瞧著離開的背影,小聲嘀咕道:“這江姑娘也是個怪人,大半夜到跑,住的地方離我們這兒遠著呢……姑娘,姑娘你怎麽了?”

沈稚蹙眉頭,只覺得頭昏腦脹,被那秋白激起的熱意化作無數火星沖向四肢百骸,額頭浮出一層熱汗,臉頰更是暈染著不正常的緋

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像是酒勁兒竄上來,突然就一發不可收拾。

寶櫻滿臉擔憂地扶著,“我給姑娘去請個大夫吧。”

沈稚搖搖頭,手指深深嵌進掌心,勉強維持冷靜,“先回去再說。”

回去後用冷水洗了把臉,才稍稍舒服了一些,可片刻之後,又更是難捱。

寶櫻心擔憂,總覺得姑娘不像是喝醉,還是得派人通知姑爺,再去請個大夫瞧瞧。

可才踏出門,便看到男人一長袍從外頭步進來。

寶櫻原本火急火燎,見到他立刻松了口氣,趕忙上前回話:“姑爺,我們夫人方才……”

Advertisement

男人面容冷冽,只匆匆撂下一句“知道了”,隨即大步進屋門。

他在外面便接到消息,說昭長公主往他們屋送了暖酒,對外卻宣稱秋白,他怕小丫頭貪,匆忙尋了個由頭趕回來。

果不其然。

沈稚整個人蜷在床上,攥手掌,指尖被用牙齒咬得通紅。

裴慎上前輕輕將翻過,便看到迷離,雙頰紅,水潤的瓣微微翕,吐出的氣息滾燙。

可與此同時,他又在上嗅到了另一種香料的氣息。

裴慎當即眸一凜,喚來寶櫻問道:“方才可去了別?”

寶櫻被他沉冷戾的目嚇得一,忙回道:“姑……夫人方才說熱,到院外走了走。”

裴慎又問:“可遇見什麽人?”

寶櫻想了想,趕忙實話實說道:“只遇上了一位江姑娘,就是忠勇伯夫人的侄。”

裴慎立刻看向遲來的桓征,“去查!”

桓征哪敢擡頭看,趕忙拱手應了聲“是”,便退下去了。

懷中人不安地,耳邊傳來一聲糯糯的“夫君”,瓣嫣紅,芳息縷縷地輕吐在他臉頰,喃喃地抱怨:“我好難……”

寶櫻眉心一跳,“我這去給夫人請……”

“都給我出去!”

話音未落,被男人一聲低喝打斷。

寶櫻不明就裏,卻又不敢不聽裴慎的吩咐,擔憂地了眼沈稚,俯退了下去。

裴慎攥手掌,深深吐出一口氣。

他在大理寺這幾年,對各類香料如數家珍,如何識別不出上還有淡淡催-香的氣味。

至于到底是不是那江若芙下的手,又如何中的招,很快便會有分曉。

眼下最要的,是

男人下眼底翻湧的戾,指尖輕地拂上臉頰,低聲喊的名字:“綰綰。”

他頓了頓,不得不告訴事實:“母親送來的酒是暖-酒,你喝得不多,原本無礙,可剛才出去一趟卻中了催-香,此香無藥可解,唯有……”

他垂下眼眸,對上盈盈含淚的杏眸,燭火在眸中晃,有種人心魄的豔

“綰綰。”他聽到自己沙啞的嗓音。

他沒有明說,似乎聽明白他的意思,沒有回答,卻摟住他脖頸,子一點點靠近,生地吻住他的……

男人呼吸驟沉,長久的抑克制終于在此刻灰飛煙滅,翻欺下,反客為主。

燭火氤氳在眼底,沈稚忽然想起今年七夕那晚去放孔明燈。

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那燈,原本輕輕薄薄皺的一片,被烈焰炙烤著,一點點撐開褶皺,直到放開到極限,過程痛苦,卻愈發輕盈,好像風一吹,便能鼓鼓脹脹地飛到雲層裏去。

很久之後,那被酒和香浸染的早已藥效散去,可那被一遍遍攻占的過程卻極度漫長,仿佛永無休止。

哭著告饒,他只說“好”,又一遍遍地喊名字,樂此不疲地在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這輩子,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沈稚這一覺直睡到次日中午,醒來後腰酸背痛,下蹆幾乎不能彈。

擔心這麽久,總算會了一回夫妻敦-倫的滋味,不,應該是三……四回?

難怪他名聲那麽差,要收回所有誇他溫的話!

這人簡直就是煞神!大魔頭!活閻王!

嗚嗚。

外面傳來說話聲,寶櫻笑嘻嘻地進來,“夫人,葉小姐和郡主過來了。”

沈稚渾一激靈,剛要起,下又牽扯著疼痛,那腫得厲害,再也沒法逞能騎馬了,大概連下床都困難,還怎麽見人……

知道裴慎不在,兩個姑娘也不避著人,興致沖沖地隨寶櫻進來了。

們今日可不是來喊騎馬的,而是有重要的八卦分,“今早陛下新封了一位人,你猜是誰?”

沈稚滿腦子都是昨夜,哪能猜到是誰。

永嘉郡主沒等猜,就道:“我們昨日還見過的,就是那忠勇伯的,總是跟虞雁秋同進同出的那個。”

沈稚一怔,突然想起昨晚還見過,“你是說,那位江姑娘?”

永嘉郡主一臉竊笑,低聲音道:“昨日還喚劉貴妃姑母呢,今日就要姐妹相稱了,畫本裏都不敢這麽寫。”

沈稚回想起昨夜裴慎似乎同說過,在外頭嗅了催-香才會那般難,可昨晚只見過江若芙一人,今日又被封為人,難不那催-香是……

葉蓁蓁自然不知這些,分完新鮮事,才發現竟然還在床上躺著,“綰綰,你怎麽起這麽晚?”

兩人同時狐疑地看過來,沈稚霎時臉一紅,著頭皮扯謊:“早上出去騎了馬,已經回來睡過一回籠覺了。”

兩人將信將疑,暫且放過了

江若芙獲封人的消息很快傳遍整個行宮,桓征也查出來線索,一早過來回稟。

“江人的目標并不是夫人,昨日提前在燈籠中放了催-香,從大帳出來,而後要去的是西宮方向,只是巧遇見了出來散步的夫人,夫人大概就是替提燈時,吸量的催-香。”

“至于為何了陛下的人,應當也是個意外,犯不著在這個時候同劉貴妃對著幹。”

裴慎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扣在桌案上,閉目沉思。

不管江若芙的目標是誰,如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人,只要掌握用催-香的罪證,來日想要拿可就輕而易舉了。

桓征猶豫片刻,擡眼道:“長公主那邊可要去說一聲,請不必手您和夫人的房中事,以免……”

裴慎漫不經心地呷口茶,“不必了。”

那酒不錯。

昨夜他,驗很好。

驗不太好的沈稚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晚間裴慎回來,將人從榻上直接抱上了床。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沈稚抱自己的小被子,急赤白臉道:“今夜不跟你睡了!”

男人食髓知味,豈肯罷休,盯著氣鼓鼓的腮,結滾了滾,“你不喜歡?”

沈稚紅著臉,說不上特別不喜歡,但一定不能是今晚!

裴慎將一瞬的遲疑納眼底,的臉頰,“昨夜那麽賣力伺候你,小白眼狼,這就忘了?”

沈稚重重點頭道:“你也知道太賣力,要不今晚休息休息?”

裴慎一把將撈至前,手指搭上那,“也有不賣力的法子,試試?”

沈稚:π_π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