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兩人又要形不可開的對峙姿態,江易韞趕忙當個和事佬。
“寒年,你講點理,咱干爹不是在跟你商量嗎,彼此讓一步就好了。”
厲寒年在季煙的事上就從來不想讓的,要不是沒什麼力氣,他能手讓江易韞閉。
他明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季煙,一刻見不到都不行,可還是幫著喬洋安說話,厲寒年干脆閉上了眼睛,拒絕談。
喬洋安深深嘆了口氣,寒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偏執而不可理喻?
不過想到當初把他關在治療室里,哪怕嚨都喊啞了,自己也沒跟煙煙說一聲,導致寒年產生嚴重的依賴癥。
他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這里面有自己的一份責任。
“寒年,我并不想你,畢竟你還有另一個人格,我也不想刺激到你,產生不可挽回的后果,但你有沒有想過,你整日這樣,煙煙也會出現一些問題,就稍稍松開手,也給自己一口氣,然后,再重新以更好的姿態在一起。”喬洋安一個大佬,可謂從未有過的好言好語。
除了季煙的那層原因,也是舍不得這麼好的干兒子因為一事而“廢了”,所以他更有必要在他濃烈到可怕的上潑一盆冷水,踩踩剎車,以防劇烈撞傷到彼此。
他也不想看到寒年因為那些有的沒的虛無的東西再傷到他自己,明明,煙煙可以更好地陪在他邊陪著他治療,他卻總想讓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步驟和喜好來。
“你看著點吧。”喬洋安見厲寒年無于衷,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就給江易韞使了個眼。
江易韞卻忙追了出去,直到走出很遠,還是不放心,低聲音道:“干爹,你真不讓季煙來看寒年啊?”
他哪里沒聽出喬洋安的意思,干爹這是不讓季煙再來看厲寒年了。
厲寒年想看季煙?可以,只能是單方面的,想要跟季煙互說話什麼的估計也不可能了。
“他要治多久?”喬洋安蹙眉,這也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事,他寶貝兒要想來看厲寒年,他也攔不住啊。
“三個月到半年,但如果是您說的那樣是不可能的,我這邊只能控制住他一段時間,時間長了他需要活,他一活,我就控制不了他,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我們誰也預料不到。”江易韞提醒他。
“三個月都忍不了了,寒年也是出息了!”話又說回來,也是他兒出息了,魅力大到讓厲寒年這樣的人,竟然舍不得離開半步,喬洋安簡直又怒又喜。
江易韞想說豈止三個月,三天也不行,這才一天就又發了,哪怕他昏迷的時候都要捆著人在自己邊才行。
“好了,我會跟煙煙商量的,是什麼意思,我會尊重的。”喬洋安頭疼地道。
按照他的計劃,他是想帶著煙煙重新去上班,也是轉移一下注意力,正好把之前請求幫自己打理的公司給。
煙煙有這個才能,也該在事業上有所建樹,就像在理厲氏的那些麻煩時,簡直冷靜強大得讓人眼前一亮。
而喬洋安也看出來,煙煙想要重新回歸職場,找到自己的方向。
病房,幾乎喬洋安一走,厲寒年就給旁邊的沈斯晏使了個眼神,“還不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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