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叢越也發現他的異樣,順著視線瞧不過,這不看還好,一看就立馬眼睛瞪大。
要不是他長相也夠優越,當下那表完全可以走喜劇風格了。
“傅景,我沒看錯吧,那,那不是你前妻嗎?”
他這樣一驚一乍的,倒是讓原本怔愣著的男人瞬間回神,他表如常轉過,又喝了口杯子里的酒,“嗯,你沒看錯,確實是。”
“可怎麼在這里?”陳叢越喜歡看,周落這樣的,他當然也喜歡看,特別是跟平時反差那樣大,現在看著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姬啊,“看著好像也能玩。”
可不是會玩嗎?都玩出界,婚就玩到其他男人上去了。
其實陳叢越心里也清楚,這樣的人出來泡個吧也沒什麼,但可能真的跟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他也難免震撼。
陳叢越就見過周落兩次,一次是跟傅景結婚,再就是之前住院的時候。
這兩次都跟現在的完全不一樣。
傅景發現他一直在盯著看,語氣不明地問,“真那麼好看嗎?”
是好看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男人在看呢。
陳叢越雖然心里這樣想,但也快速收回視線,玩笑地說:“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就是站在男人視角純欣賞。話說出來,跳的不錯,你們婚期間,沒跳給你看過?”這麼勾人的。
他在考慮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溫巧,溫巧是什麼心思,他再清楚不過了。
不過想想又覺得沒必要,了解傅景的人都清楚,他從不再吃丟掉的東西。
別說周落婚出軌了,就算沒出軌,跟傅景是正常離婚,他也不可能再多看一眼。
一個前妻而已,況且之前兩人也沒什麼,結婚三年該做的也都做了,依舊沒,離婚后就等于是陌生人。
所以多一事不如一事,沒必要說。
陳叢越才這麼想,傅景就看見舞池那邊有人開始拉扯,是個年輕男人在扯周落,周落神冷漠,看上去不想理,但對方就是要粘過去。
傅景并不想管這種事,但行卻比腦子速度更快,他直接起走過去。
陳叢越恍然,“誒你做什麼?”
傅景走到周落邊,快速將跟那人隔絕開來,那人起初罵罵咧咧的還不服氣,見傅景神冷凝,上行頭更都是價格不菲的名牌,他便只能暗暗吃癟離開,當個頭烏。
周落沒想到有人會來幫,更沒想到這人是傅景。
現在他單手將摟在懷里,無形中給了一個保護圈,這樣的好意,是懂的,“謝謝。”
這樣對他說,然后說完就從他邊離開,直接走出了舞池,徑直朝酒吧門口走去。
傅景沒管陳叢越在那邊,也跟著走出去。
來到外面,涼風肆意刮著,周落今天就是出來放松的,而且是來酒吧這種地方當然穿的不多,這樣的人,真的特別容易引起男的注意。
才走出酒吧門口,外面就有人開始朝吹口哨。
傅景出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這些口哨聲,他暗罵了句,“什麼小流氓。”
他不喜歡這種,也不喜歡現在周落的樣子。
他不知道要是今天他沒在,像剛才那種況,準備怎麼理,“你怎麼回事,才離婚就跑出來單的快樂,有必要這麼迫不及待?”
傅景自己都沒意識到這話說得,跟他平時風格完全不一樣。
聽上去是在恁人,但細聽又讓人覺是在酸。
周落不知道傅景就跟在后面,聽見他聲音才意識到,便轉看他,“你不也一樣嗎?”
倒是會回的。
傅景又發現了個跟婚不一樣的地方。
婚,可不這樣回,可以說會讓他為所為。
那時候覺得是乖,溫順,現在想想哪是乖跟溫順啊,其實就是不在乎,無所謂。
“我不像你穿得那樣。”他說完,還故意將從頭到腳打量了遍,“知道剛才那個男人為什麼擾你嗎?”
他意思就是穿得太,別人才會這樣做。
要是穿得稍微端莊點,就不會有這種事。
周落聽出來了,“你是我爸爸?管得好像有點寬。”
其實沒化妝,就是一張干干凈凈的臉,只是穿風格跟平時不一樣。
但傅景瞧著就看出妖兩個字,再加上說得這話,他覺得自己以前真是眼瞎,才會覺得乖,聽話。
“我是真閑得慌,沒事惹了一,你隨便。”意思是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他也不想管。
剛才那男人往上,他就不該管。
管了也撈不著好。
扔下話,他就轉往酒吧里面走,陳叢越見人回來,瞬間喜上眉梢,說:“我以為你要跟著你前妻跑呢。”
傅景肚子里其實是憋了火氣的,但他這人太能偽裝,陳叢越那點道行看不出來。
但陳叢越還是覺到什麼,就剛才他無視他在喊,直接追出去,這舉就耐人尋味的。
他可是完全站在溫巧那邊的,現在突然出現危機,他怎麼能冷眼旁觀?
“其實你現在跟周落婚也離了,是不是該給別人點機會?”
傅景坐在那,單手拎著酒杯,正經中又帶點非正經的覺,很迷人,“你在說誰?”
陳叢越說他別裝了,他分明知道是在說誰。
又還能是誰。
溫巧唄。
傅景笑了笑沒說話,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先走了,回去睡覺。”
陳叢越納悶,“你回去也一個人,睡得著嗎?”
傅景確實是回去睡覺,但也是帶著周落給他的火氣睡,他以為自己洗個澡,這氣也就消了,沒想到不管用。
躺到床上火氣依舊在,甚至跟著他直接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是項目最終敲定的日子,幾方簽合同。
陳總在,陸修齊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沒到場。
但周落到了,傅景一進門就看見,穿得有多保守就有多保守。
可他腦子里想起的,卻是昨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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