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回去了。
他不能鐘鳴的挑撥,前功盡棄。
他得繼續讓他們嘚瑟,現在有多快活,后面就有多慘。
可薄易寒肚子實在不爭氣的又咕咕。
他不守株待兔了。
他開車回薄氏莊園。
他得以王者姿態等著蘇真真對他的求饒。
蘇真真看著監控范圍的薄易寒開車走了,也沒怎麼在意跟朱珠們吃好喝好玩好。
“爺,這麼快就回來了?”
張伯以為薄易寒最晚十點才到,這才八點就回來了。
薄易寒冷著俊臉,鼻音淡淡的嗯道,“給我熱吃的。”
張伯應了聲好,但又迷糊,“爺,只熱海鮮粥嗎?”
薄易寒說了一堆的菜,“煎牛排,烤鵝肝,魚子醬。”
張伯傻了,“您不是說每天只吃一樣嗎?”
薄易寒瞪他,“今天全吃了,最遲三天,就回來給我做新鮮的。有新鮮的誰吃隔夜菜啊!不就是海鮮大餐,烤全羊嗎?去,六星酒店立馬讓他們送餐,尤其是……”
說到這兒,薄易寒微怔,“蘇真真最吃的是什麼菜?”
張伯瞪圓了眼,“爺……”
“回答!”
“芝士烤披薩,北京烤鴨,紅燒松鼠魚……”
“全訂來,讓所有傭人都在院子里給我坐,放點音樂倒點酒!”不就是BBQ麼,誰還不會呢!
一個小時后。
洗了澡換了寬松黑浴袍的薄易寒坐莊園天花廳。
月皎潔,奢華盡顯。
薄氏莊園所有傭人皆戰戰兢兢站在餐椅邊不敢坐。
薄易寒看著一桌不輸蘇真真那邊的食喊道,“站著干什麼,坐,敞開肚子吃,給我活躍下氣氛。”
傭人面面相覷,雖然心里很清楚自太太不再回莊園,爺沒哪天是正常的,但今天出奇異常,他們完全不敢弄出點聲音來,深怕爺一個不高興又把他們滾了。
薄易寒挑眉,“唱歌跳舞活躍氣氛不會嗎?”
打算效仿鐘鳴的薄易寒,給蘇真真發下他也很快樂的照片,結果發現傭人們完全像機人樣工作吃飯。
他要的是大家一起吃飯的氣氛,他們不熱鬧,他怎麼激怒蘇真真。
“張伯,你帶頭,唱一個。”
被點名的張伯啊了聲,“爺,我都五十多歲了,放過我吧。”
薄易寒又另外一個傭人,傭人戰戰兢兢,“爺,我不會唱歌,也沒任何才藝,我就是個傭人。”
薄易寒黑臉了,“跳舞你們總會了吧?”
所有傭人搖頭,張伯勸道,“爺……”
“得了,都下去吧。”他一個人吃,一個人拍,就不信還懟不了蘇真真。
可拍著拍著的薄易寒卻陷了沉思。
“老公,今晚月是不是特別的,我們來拍張照吧。”薄易寒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腦海里浮現出過去五年里,只要自己早下班回來,就央著在花廳吃飯并拍照的蘇真真。
那時,他還極其嫌棄,有什麼好拍的。
現在薄易寒覺得他好像要哭了。
他打開蘇真真把他拉黑名單的微信,點開的頭像,看到朋友圈那條直線,心里就好像有了諸多的委屈。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跟他鬧!
連張照片都不給他留。
薄易寒又氣又惱,但最想給蘇真真發短信——老婆,我錯了,回來吧 ,咱們好好過。
悲催的是,他現在連想給蘇真真打電話都還不知道的新號碼。
薄易寒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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