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對方晟太仁慈了?”
萬毓寧間輕滾,心里涌起濃濃的不滿,“和方晟不一樣。”
“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為了他,殺人放火你都敢做,你以為許深的一條命不值錢?”
“就是不值錢!”萬毓寧賭氣,語調也拔高起來。
蔣遠周目向,“出去。”
萬毓寧明顯一怔,“你干嘛這麼兇?”
“要讓我打電話給你爸,告訴他你在這是不是?”
萬小姐知道他這人向來說一不二,只得不愿地出去了。
蔣遠周并未真正發火,為了許深?不至于。他比萬毓寧年長四歲,蔣萬兩家是世,萬毓寧也是從小被他寵大了的,如今為了個方晟猶猶豫豫,蔣遠周倒沒覺得心里有多不爽。
讓接下別人也好,只要不在原則上面出格。收了的心,以后才能安安分分做好蔣太太。
許深簡單理完傷口,兜里的手機一直在響,拉開領口,忍痛接通電話。
“有病人嗎?”
許深隔了三四秒鐘,這才反應過來是蔣遠周的聲音,“沒有。”
“這兩天沒給你安排接診,你過來趟,我在醫院。”
“為什麼不給我安排?”
“你要不過來,就一直不給你安排。”男人說完,徑自掛了。
許深心想反正不用看診,就換上了自己的外套,將拉鏈一直拉到頭,正好擋住自己的脖子。
來到辦公室前,敲響門進去,里頭明顯線不足,蔣遠周見裹一個粽子似的,他走上前幾步,手要去的臉。
許深驚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蔣先生,醫院這邊還需要你天天過來嗎?”
“你被燙傷了?傷在哪?”
“你怎麼知道?”
蔣遠周出手掌落在許深的頸后,“不要。”
兩人隔得很近,幾乎能覺到彼此的呼吸聲,蔣遠周將的拉鏈一點點往下拉,白皙的頸間綴著一片紅,尤為明顯,男人眸微沉,指尖在皮上輕。
痛得嘶了聲,“我剛涂過藥。”
蔣遠周的視線往下,落在前,“別的地方呢?”
“沒了。”
“不可能。”蔣遠周手向前,“我看看。”
“別……”
許深剛拒絕出聲,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老白看到這幅場景,也不驚訝,只顧自己說道,“蔣先生,您讓我過來,有什麼吩咐?”
“你去把萬小姐和方晟請出院。”
許深不由抬頭朝男人看了眼。
老白也驚訝,“這……不妥吧,萬小姐肯定會鬧。”
“要敢鬧,你就把萬老爺子請來,還有,出院的時候讓他們把費用結清楚。”
許深手掌輕按在前,了句話道,“哪有醫院強行趕人的道理?萬小姐那麼能折騰,只怕對星港的影響也不好。”
“別人不敢,我敢。”蔣遠周將的手拉開,見老白還杵在原地不,言語間明顯有了催促,“還傻站著干什麼?出去,我要給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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