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韻這樣說,可程清舒知道,心裏還是有靳聽寒的,但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讓兩人複合,別說韻韻,也是不願意的。
程清舒支著下思考了一會兒,“我覺得你還是不能這麽輕易的答應他,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會珍惜,而且我們還要找機會驗證一下,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麽驗證?”楚韻有些懵,求助的看向程清舒。
除了靳聽寒,本沒和別的人談過,所以清清說的那些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當然是讓他吃醋了!他越是吃醋就越證明他在乎你。”程清舒打了個響指,心裏已然有了想法。
“可是......”
“別可是了,聽我的準沒錯,難道你就想這麽不清不楚的和他在一起嗎?還有慕容依的事,也必須讓他解釋清楚了。”
說完,程清舒不再給楚韻說話的機會,催促著趕開車。
兩人在商場拚了幾個小時,收獲滿滿的。
兩個寶貝回國後長高了不,服也都有些偏小了,所以楚韻也給兩小隻買了好多的新服。
回公司的路上靳聽寒心不錯,還讓程端放起了音樂。
低沉厚穩的大提琴聲從音響裏傳出來,像是一位老者,講述著自己這一生的故事。
靳聽寒閉上雙眼,著這難得寧靜的時刻。
事正在一步步往好的方向發展,真好。
程端通過後視鏡觀察靳聽寒的反應,見他閉上眼睛,把音樂的聲音調小了些。
經過這些日子和楚韻小姐的集,他敢確認,靳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楚韻小姐複合了。
而且,靳爺還是網上大家都在說的那種腦,還是最嚴重的那種。
靳遠集團--
前臺見到靳聽寒回來的時候趕問好,“靳總,慕容依來找您了。”
靳聽寒停下腳步,在聽到慕容依名字的時候臉也沉下來,他還沒去找質問,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程端跟在靳聽寒後適時的問道,“什麽時候過來的,有說什麽嗎?”
“半個小時前。”前臺思考了下回答道,接著又指了指等候區,“現在就在那邊。”
慕容依也注意到這邊的靜,見到靳聽寒眼裏閃過驚喜,起快步跑到了靳聽寒麵前。
低著頭,做作的把頭發到了耳後,然後夾著嗓子開口道,“阿寒,好久不見呀,我來找你可前臺說你不在,你出去談工作了嗎?”
“你應該還沒吃飯吧?我們去外麵的飯店一起吃飯好不好呀?”
程端一臉便的看著慕容依,說這幾句話的同時,的已經擰麻花了,還有,嗓子裏是卡拖鞋了嗎?說話的聲音讓人這麽難。
靳聽寒麵不善,他冷冷的盯著慕容依,神不耐,“你來這裏幹什麽?”
看著靳聽寒疏離的樣子,慕容依覺得心裏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樣,難的不行,“我們這麽長時間沒見了,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呢,我們能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嗎?”
“你配嗎?”
“什麽?”慕容依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問了遍。
“你以為你是誰,也配和我一起吃飯。”見沒聽懂,靳聽寒大發慈悲的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慕容依踉蹌的後退兩步,扶住了前臺的桌子才勉強站穩,他們明明才一個月沒見,阿寒怎麽變的這麽冷漠了,變的都不認識他了。
“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楚韻小姐的事在對我生氣,可是我已經向道過歉了,而且......我也因此到懲罰了,還想怎麽辦,讓我去死嗎?”
一番話把自己表現了害者,而楚韻則變了隻了一點小傷害而又斤斤計較的人。
靳聽寒直直的盯著,忽地笑了,隻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極為駭人,“慕容依,你以為你帶個口罩攝像頭拍不到你的長相就萬事大吉了嗎?”
“你要記住還有這樣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慕容依臉發白,但還在強裝鎮定,心虛的整理著頭發,“你說什麽,我本聽不懂。”
程端見到現在竟然還不承認,暗道這人還真能裝啊。
“慕容小姐,那幾個小混混已經全部代了,你難道還想裝傻嗎?”
“不,不是那樣的,我隻是想讓他們嚇唬一下楚韻,但我絕對沒讓他們做那樣的事,現在變那樣,你們不能怪我!”慕容依不停的擺手,急於撇清自己。
程端笑了,他盯著慕容依的眼睛,一字一句開口,“我剛才好像隻說那些小混混代了,可從來沒說楚韻小姐經曆了什麽,你怎麽會知道這些呢?”
!!!
慕容依這時候才意識到,他被程端給耍了。
想質問他,可嗓子好像被堵住了,張了好幾次都沒能說出話來。
靳聽寒上前一步,拉近了和慕容依之間的距離,他墨的眸子裏如一汪潭水,冷的刺骨,“慕容依,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的覺怎麽樣?”
“你找人傷害韻兒的時候應該也沒想到事會報應在自己上吧。”
“念在你曾經做了我幾年助理的份上,從寧城消失,或許我可以放過你。”
事已至此,慕容依哪兒還聽不懂。
原來那晚劫的人是阿寒安排的,他是為了幫楚韻出氣才會這樣嗎?
不,不相信,阿寒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慕容依雙一,直接跌倒在地板上,還在不停的搖頭,口中喃喃的說著什麽。
靳聽寒沒在管,邁著修長的走進了電梯。
程端跟在後,向前臺代道,“找安保部,把人請出去,不要妨礙大家的工作。”
前臺懵懵的點了點頭,直到程端離開還沒有反應過來。
捂住,以防自己因為驚訝出聲來。
就是個普通打工族,誤打誤撞竟然聽到了這麽大的瓜,還是關於他們靳總的。
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聽到櫃臺前麵傳來低低的泣聲,也終於反應過來了,趕拿電話打給了安保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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