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裴夏夏的脖子被人圈住,周婉婷整個人都掛在了裴夏夏的上,差點裴夏夏就被撲過來的沖勁給懟到泳池里去。
幸好握住了一邊的扶手才沒掉下去,沒好氣地瞪了周婉婷一眼,裴夏夏問道:“你這是完全恢復好了?那趕來給我做事!”
這些天俱樂部外的事都是裴夏夏在忙活的。
本來心疼周婉婷之前遭遇了那些事,想著趁著俱樂部開業之前好好休息一下。
沒想到這家伙得知這邊全是帥哥之后屁顛屁顛就來了。
哪里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裴夏夏是真氣笑了。
“來來來!”
周婉婷之前也的確是想懶來著,但到底是心疼裴夏夏這個好姐妹的,本來想著再休息兩天就來的,結果在裴夏夏的朋友圈看到各種類型的帥哥,這下周婉婷哪里還愿意在病房住?
那是懶不了一點!當即就收拾收拾出院了。
“你不厚道啊,既然是這麼多的帥哥,怎麼不早我一起啊,我覺我錯過了好幾個億啊!”
裴夏夏翻了個白眼:“拜托,我沒跟你說過嗎?是你自己想懶,又想著帥哥什麼時候都能看得到所以才沒來上班的。”
周婉婷被中了心思,雖然十分不好意思,但還是強行為自己挽尊:“我那只是覺得你一個人忙得來而已,怎麼就懶了?而且你看,你現在不是把事都理得很好嗎?也沒非說要我來嘛。”
裴夏夏勾笑了笑:“是哦,那你現在可以繼續回去住著!”
周婉婷咧一笑:“不不不,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我已經來了,那我肯定是要上班的,你休想趕走我!”
裴夏夏簡直哭笑不得。
這死人,明明就是被帥哥俘虜了,還非要裝出這麼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真是讓人無語。
“你不先給我介紹一下嗎?”
周婉婷的目已經被那些人高馬大帥氣人的帥哥都給吸引走了,拉著裴夏夏的手催促道:“快快,先讓我跟那些帥哥都認識一下吧。”
裴夏夏沒辦法,只好吹了個哨子讓大家都聚集過來。
其實參加比賽車隊的人數是沒有規定的。
只要都拿到執照就可以,這對于這些人來說不難,難的就是這些人沒有賽場上的經驗。
而且這次他們要參加的是拉力賽,困難以及危險指數都高,裴夏夏不希這些人熱心腸來幫還落了一傷回去。
所以必須要提前做好完全的準備。
發生在上的悲劇絕對不能再發生一遍。
“這幾個就是咱們未來的主力賽車手,這是顧軒、顧麟、還有劉一。”
顧軒跟顧麟是一對兄弟,兩個人之前其實是有遇到過領養人的,不過因為他們兄弟不想分開,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是自給自足,后來裴夏夏闖出來了,給了這些人更好的條件跟環境,所以這對兄弟變得更加優秀了。
劉一染著黃頭發,看起來有些氣,跟一看就知道是優秀大學生的顧軒兩兄弟不同,劉一要是戴上耳釘紋上紋,那絕對是校霸級別的人。
追他的孩能從教學樓排到大學門口。
“你們好你們好……”
周婉婷看著三個帥哥在自己面前晃悠,一時之間還有點看花了眼。
裴夏夏又給介紹了其他幾個人,因為這些都是找來的后勤,所以部分是顧軒他們的同學。
一開始裴夏夏跟這些人也不,后來接得多了也就悉了。
年輕男大活力四干活快還便宜,裴夏夏覺得自己是真的撿到寶了。
“啊啊啊都好帥啊!”
周婉婷這個看看那個笑笑,要不是還保留有最后一點矜持,只怕是要撲上去跟他們玩皇帝抓妃子的游戲了。
裴夏夏搖搖頭,對周婉婷的表現十分無語。
“我去游一圈。”
裴夏夏一個縱躍跳進了泳池里,周婉婷本來還在跟那些帥哥說話,最后大家都去看裴夏夏游泳去了,沒有人注意到到底說了什麼。
周婉婷也只能將目投到泳池里。
裴夏夏就像是人魚,在泳池里歡快地游著,的四肢修長優,加上常年自律,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在水中白得晃眼。
“小夏還是這麼厲害。”
“去,你夏夏都想打你了,還敢小夏?真是沒大沒小。”
幾個男孩忽然打鬧了起來。
周婉婷在一邊看著,緩緩笑開了。
在今天之前是真有點擔心俱樂部的,直到看到這些人就知道一切都穩了。
裴夏夏真不愧是裴夏夏,好像不論什麼困難到這里都不算是困難了。
裴夏夏游完一圈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摘掉了護目鏡朝著休息室走了過去。
今天包場了,不會到其他人,所以連浴巾都沒有披,好材暴無。
進了休息室,隨手拿了自己的服打算去洗澡。
才一關上門,就覺到屋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四張了一下,沒看到什麼不對勁的,這才準備去浴室。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裴夏夏要關浴室門的作頓了頓。
因為之前有過家里進了人的經歷,所以裴夏夏現在對這些東西非常敏。
而且每次都腦補。
剛才那個聲音聽著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地上挪一樣。
擰眉,猶豫著是進浴室去打電話人還是直接沖出去。
這家游泳館是有工作人員的,只要一喊肯定就有人來。
那聲音越來越大了,裴夏夏想也不想就往外沖。
砰的一聲,那人似乎是聽到了裴夏夏要跑的作,所以不管不顧地往外爬,裴夏夏出門的時候看到那個人一腦袋撞在了床尾。
瞪大了眼睛,沒停留快速跑了出去。
“來人啊!”
“這里有變態!”
裴夏夏張口大喊,沒一會工作人員就跑了過來。
那個男人已經爬了出來,工作人員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是你!”
眾人一哄而上,直接把男人在了地板上。
周婉婷他們聽到靜也跑了過來。
“怎麼了?”
裴夏夏滿臉厭惡跟惡心:“這個人躲在休息室的床底下。”
周婉婷直接罵了一句臟話:“臥槽,這人是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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