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發現我就是徐希允又怎麼樣,他總不能把我囚在他的邊,不是嗎?”顧涼之反而抓著寧臻的手臂,試圖將他的緒平復下來。
察覺到寧臻的緒因為的話稍微有些些許緩和,才又輕聲說:“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我不會再給他傷害我的機會,你相信我好嗎?”
寧臻愣住,仿佛在那一刻才回過神,放開搭在雙肩上的手,有一頹廢似地說:“我真的……只是在擔心你。”
顧涼之瘋狂地點頭:“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但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陷曾經的困境中。”
幾乎從未見過這樣一面的寧臻,確實是被嚇了一跳,但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寧臻的激是因為擔心。
握上寧臻的手,一字一頓地說:“寧臻,我答應你,不會再讓自己再經歷幾年前的事。”
寧臻的緒總算是被平復下來,兩人沉默好一會兒,他突然問:“我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
后者一愣,笑著搖頭,就算是,也只能否認。
“你可以不搬到我那兒去住,但一定得保護好自己,從今天開始,你不許一個人出門,你能答應我嗎?”
顧涼之沒有點頭,而是說:“不必要的時候我不會一個人出門的。”
寧臻知道自己擰不過,最后輕聲嘆了口氣,起離開之前最后再說了句:“傅尋跟你說些什麼,或者你察覺到不對勁,一定要立即給我打電話。”
他堅定地語氣讓顧涼之沒法兒不點頭,明顯得覺到寧臻的擔心,這反而會讓到一說不上來的愧疚之。
寧臻的影徹底的消失于的視線后,才得以緩緩的松一口氣,癱坐在沙發上,像是經歷一場艱難的抉擇。
——
城市的另一邊。
聽到葉安已經放棄尋找徐希允的事,傅尋將了過來。
葉安有一不祥的預,來到傅尋的面前,微微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問:“阿尋,你突然找我過來,是……是有什麼事嗎?”
“徐希允的事,你知道多?”
聞言,葉安一怔,下意識地抬起頭,心中的疑卻是:傅尋知道顧涼之就是徐希允了嗎?
顯然是不知道的,否則他要見的不會是,而是那個人。
暗暗的調整自己的緒,拿出十二萬分好的演技,反問道:“阿尋,我不知道你問的是哪個方面。”
“這三年,在哪兒都做過些什麼,現在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傅尋說,“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葉安心里一“咯噔”,知道傅尋大概是懷疑些什麼,更知道自己不能夠說不知道。
深吸一口氣,依舊是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沒有你那麼關注,我只是需要知道不在國,至于死亡的消息……我也是聽到別人說的,我……我沒有證據,也沒法兒去證實。”
“也就是說,有可能并沒有死,對嗎?”
傅尋有些激的反問把葉安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傅尋,這一面的傅尋是從未見過的。
原來,傅尋這麼在意徐希允嗎?
心底閃過一悲涼,替自己到不值,替自己覺得委屈,三年的陪伴終究比不過一個離開的人來得重要。
盡管一直都知道這件事,可是每一次在傅尋的面前到自己的不重要時,都會再加一些不悅。
“阿尋,我不知道你對會有這麼大的執念,既然有這樣的執念,當初為什麼要放離開,為什麼要用我來刺激?”葉安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眼里含淚地說,“如果沒有我,你們現在就會是人羨慕的一對。”
傅尋沒有說話,他并不是不后悔讓徐希允離開,可是當時是去一切的徐希允唯有離開才能夠獲救。
他甚至自信的以為徐希允離了他一定會生存不下來,他以為徐希允很快會再一次回到他的邊。
可是他錯了。
徐希允離開后再沒有回來過,一點消息都沒有,就跟人間蒸發似的,直到前段時間。
在聽到徐希允可能已經死了的消息時,他才恍然的意識到自己對徐希允的,或者說……他才愿意正視自己對徐希允的。
面對像極了徐希允的顧涼之時,他承認他每一次都將顧涼之當了,對顧涼之的包容全是基于徐希允之上。
此時,他多麼希顧涼之就是。
“是我拆散了你們,這三年多的陪伴,終究是我錯付了。”看到傅尋面無表的模樣,葉安冷笑了聲,自嘲似地說,“你最的人終究是,在你的心里,可曾有過我的位置?”
聞言,傅尋一怔。
倒不是對葉安到愧疚,而是想起幾年前,徐希允似乎也曾對他有過同樣的質問。
當時的他是怎麼回答的?
他說的應該是……你也配?
想到自己曾經對徐希允種種狠心的行為跟言論,他的心臟就痛得要命,越是意識到喜歡,對越是狠心的自己,是傅尋不喜歡的一面。
“我知道我本不配為你的人,可是我以為這些年的陪伴,你會看到我的好。”葉安哭著問,“可是為什麼……我終究還是抵不過一心只想要離開你的徐希允?”
葉安很想問一句,徐希允到底哪里好,好到盡管他認為徐的死是害得,也要將留在邊?
可是不愿,不愿問出這個問題,怕得到的是不愿意聽到的答案。
或許,傅尋會說,因為是徐希允。
又或許,傅尋會說,因為我的心早已經被拿走。
葉安泣著說:“我知道你懷疑顧涼之就是徐希允,但你錯了,顧涼之就是顧涼之,永遠都不可能是徐希允。”
不等傅尋開口,大喊著:“徐希允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徐希允這個人的存在!”
“啪!”傅尋狠狠地在的臉上落下一個掌:“以后,我不想再從你的里聽到的名字。”
傅尋盯著,生生的將“你不配”三個字咽下去。
對葉安的無讓他想到曾經對徐希允的冷漠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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