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
寧臻從臥室走出來,正好看到剛進來葉安,他直接問:“涼之呢?”
“放心,我已經把送到房間,現在正在床上乖乖的等你呢。”
他回頭看了臥室門一眼,又將目投到葉安的上,似好奇又似只是隨口一問地說:“你把他弄暈有什麼用?”
“我說過你只需要把他送到我這兒,剩下的事不需要你管。”
寧臻懶得管,他并不在意臥室里的傅尋最后會以什麼樣的姿態離開這間房間,他只希今夜過后,傅尋跟顧涼之兩人就此斷絕來往。
他輕聲丟了句“你最后說到做到”后離開。
他指的是,葉安在策劃這個計劃時的目的。
葉安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一步一步的朝著躺著傅尋的臥室走去。
今夜過后,就是人盡皆知的傅尋的人了。
——
寧臻匆忙的來到另一個房間,推開門進去,直奔臥室,看到顧涼之臉如常的躺在床上時,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他沒讓葉安給顧涼之下奇奇怪怪的藥,只需要葉安把迷暈,幸好葉安沒有擅作主張。
他在床邊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床上的人才緩緩的張開眼,看到陌生的環境,看到坐在床邊的寧臻時,腦袋一“嗡”,像是頓時忘掉所有發生過的事。
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你怎麼在這兒?”
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寧臻的微微一僵,他從顧涼之的語氣里聽到約一疑似驚訝跟慌張。
他暗暗的吸了一口氣,偏頭看:“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顧涼之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搖了搖頭:“我實在想不起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我也沒喝醉啊。”
說話間,覺得自己的嚨有些干,于是隨后拿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抿了口,覺得到一些舒緩才繼續問:“我喝多,你送我到這兒來的?”
“你……”寧臻深吸一口氣,這比他第一次跟孩子開房還要張,畢竟那是兩相悅,而現在……他多帶著些強迫的意味。
寧臻清了清嗓子,再說:“葉安讓人將你迷暈送到這兒來,我是后面接到通知才趕過來的,幸好你沒有……”
話沒說完,他似乎察覺到顧涼之有些不對勁,他盯著顧涼之的臉:“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紅?”
后者下意識的抬手了一下臉,突然說:“我好像有些熱,這種覺……”
下一秒,兩人同時將目投向剛才喝了幾口的水杯上,寧臻暗罵了句臟:“居然敢對你做出這樣卑鄙無恥的事!”
寧臻騰得站起來,盯著臉頰一路慢慢的往耳哄的顧涼之,有些慌張地問:“我送你去醫院?”
“這些放的量不……”顧涼之說話都已經開始哆嗦,渾像是有上千上萬只螞蟻在啃噬著,的揪著被單,“可能沒到醫院我就暴斃而亡了。”
“那……那怎麼辦?我……我能做什麼?”
寧臻慌了,他確實沒料到葉安會瞞著他做這些事,可是,當他看到顧涼之那張忍的通紅的臉時,他心里有一。
“不如……”
話音未落,就被顧涼之打斷:“冷水,往浴缸里開冷水,讓人送冰塊上來,我需要降溫……”
“涼之,我可以……”
“不行!”顧涼之搖著頭,紅著眼眶看著他,“寧臻,我求你……不要……”
寧愿忍著,也不愿意讓他拯救。
寧臻狠了狠心,沖著的吻了下去,捧著的后腦勺,狠狠的吻著,空著的另一只手要撕開上的服卻被的扣住。
反抗著,用力抵著不讓他解開自己的服,可越是反抗,越是讓寧臻涌起一火氣。
這時,寧臻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占有!
他狠狠的吻著,瘋了似的吻著。
下一秒,舌尖嘗到一腥味,顧涼之咬了他的。
他顧不上,就著繼續吻著,顧涼之越是反抗他,他的腦子越是會冒出顧涼之在傅尋之下承歡的畫面。
他恨,他嫉妒,憑什麼傅尋可以,他卻不能!
他持續瘋狂似的吻著,對方卻咬的更狠,直到察覺到的淚水從眼角落時,他才緩緩的放開了。
暫時得到解救的顧涼之大口大口著氣,將被子往自己的上裹,的裹著,一臉驚慌的看著寧臻。
眼前的男人,在的認知里向來都是溫文爾雅的紳士,他從來不會做出任何強迫別人的事。
可是,就在剛才,寧臻對做出那樣讓覺得沒法兒原諒的事,一臉驚慌的看著寧臻,像是生怕對方再做出別的事。
“寧臻,你冷靜一下!”
“你要我怎麼冷靜?”寧臻紅著眼眶看,明明快要接不了,為什麼還要拒絕?
“因為我不是傅尋,所以你就要拒絕我,對嗎?”寧臻自嘲地笑道,“你寧可被他上,也不愿意讓我一下?我在你的眼里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顧涼之不敢相信的看著寧臻,一臉疑:“寧臻,你到底怎麼了?”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希在你面前的人是傅尋而不是我,你是不是等著他來救你?”
寧臻盯著,看到眼眶通紅,渾發著抖,他能覺到很難,額頭甚至冒著一粒一粒的汗水,可堅持的裹著被子。
不愿意讓他。
寧臻嚨上下一滾,心里更是莫名的涌起一怒火,他上前一步,與此同時,顧涼之往邊上挪了挪。
的舉分明是在排斥他,寧愿難也不愿意讓他靠近半步。
寧臻站在原地,盯著看著,兩人僵持好一會兒。
顧涼之的越來越燥熱,覺得整個人像是要被燃燒起來,快要炸了。
的咬著下,盡管難卻依舊是一臉警惕,渾上下都在排斥寧臻的靠近。
可是對方卻像是沒有到,直接上前來,一把將裹在上的被子掀開……
“寧臻……求求你……不、不要……”
那一刻,他的心臟疼得要命,原來被拒絕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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