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昨天剛到江北市,聽說他出事,又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沒想到在病房門口到傅尋。
兩人誰也不讓誰的走進病房,雖然沒有吵醒顧涼之,卻還是站在的病床兩邊盯著,直到醒來將他們倆一并趕走。
等了十幾分鐘,病房的門才再一次被打開,路晨丟下一句“我去給涼之買早餐”后離開。
路晨把時間跟空間留給他們仨,卻讓顧涼之接收到了尷尬。
站在門口的兩人對視了眼,依舊是誰也不讓誰的邁腳走進來,就像是誰能先進來就能得到的青睞似的。
然而,顧涼之只是無奈地嘆一口氣,很想大聲問:你們倆到底想干嘛?
沒等開口,寧臻先開口:“你的腳傷嚴不嚴重,醫生怎麼說的?”
笑著又搖頭:“就是到舊傷口,問題不大,你不用特地從江北市過來,我聽路晨說你昨天剛回來吧,你……要不先回去休息?”
看到寧臻眼皮下的烏青,知道他大概是沒有休息好,而并不認為自己這點小傷值得寧臻花費時間跟力放在上。
用一句很直男的話就是:“就算你在這兒陪著,我的傷也不會就此立馬好起來不是嗎?”
話音落下,傅尋就接著說:“顧小姐說得對,寧總確實不需要留在這兒。”
“你也走。”顧涼之抬頭看他一眼,雖然對他昨天的及時出現很激,但知道就算不是傅尋及時出現,也有人把送到醫院。
反而,不會因為這件事跟他再上熱搜。
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醫生說的是我需要絕對安靜的休息,你們倆在我耳邊叭叭叭,你們覺得我能靜得下心來嗎?”
說完,有人敲響了病房門。
拿著水果跟鮮花來看的居然是周淺,在周淺看到病房里的其他兩人時,明顯的愣了一下。
幾秒后,回神的周淺笑著問:“顧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看到的那一刻,顧涼之也有些意外,于是直接問,“周淺,你怎麼來了?”
周淺對兩人霸道總裁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再將目投到顧涼之的上:“我聽說你住院,就過來看看,你傷得重不重?”
后者搖頭,周淺這才又出一放心的笑容,周淺的笑讓人覺得很舒服,盡管相不算太多,也不會讓覺不自在。
“今天沒有拍攝,你不應該是去忙別的工作?”
周淺尷尬一笑:“我沒有那麼忙。”
三年過去,周淺在娛樂圈的位置依舊是不溫不火,這不是說業務能力不夠,而是不爭不搶的格容易錯失很多工作。
“我猜你可能每次早飯,給你帶了早飯,但我不知道傅總跟寧總也在。”周淺又是尷尬一笑,“我就買了一份。”
說完,顧涼之在他們兩人上來回掃了眼,出笑容說:“二位可以先去忙了。”
以他們對顧涼之的了解,他們只能先離開。
待他們倆離開后,周淺才笑著說:“傅總跟寧總怎麼來的那麼早,該不會是……”
周淺想問,他們昨天晚上是不是都在這兒陪。
察覺到懷疑的顧涼之趕搖頭打斷:“比你早到一點,我經紀人剛去買早飯。”
看似詞不達意的兩句話,卻是在回答周淺:這兩人是今天早上來的,昨天晚上在醫院陪的是經紀人路晨。
周淺被的話逗笑,看到一臉疑才說:“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我只是好奇,我又不是記者,沒有問你的意思。”
顧涼之一笑,又聽到低聲音說:“不過你昨天的熱搜剛上沒多久就被下,我猜是傅總的意思吧?”
知道這件事,雖然沒有問過,但是不是傅尋還能是誰?
輕笑了聲,輕描淡寫地說:“或許吧。”
“那你聽說了嗎,梁枝被換掉了。”
聞言,顧涼之一怔,偏頭看向,眼里有些疑,卻很快回神,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梁枝被換掉只有一個可能——昨天的舞臺事故是梁枝做的。
沒見臉上有太多的緒,周淺有些意外地反問:“你知道了?”
顧涼之搖搖頭,深吸了口氣,無所謂的一聳肩:“不重要,如果被換掉必然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安分守己的人自然不會被節目組換掉。”
周淺一愣,輕笑了幾聲,點頭說:“也是。”
路晨帶著早飯進來時,周淺正好接到電話,掛斷電話后便跟告辭:“我們江北市再見。”
路晨看向周淺離開的背影,低聲音問:“怎麼突然來看你,你們倆嗎?”
顧涼之搖搖頭,也說不清周淺為什麼要來看,但周淺這一次過來給送來好幾個信息。
“查到昨天的事是梁枝做的,傅尋當下就把換掉?”
路晨點頭,想到什麼,又問:“周淺跟你說的?”
看到點頭,路晨有些疑,不大明白周淺為什麼特地來醫院跟說這件事。
可是顧涼之:“應該不是等著看熱鬧的人,也聽說跟梁枝有過節。”
其實,周淺在圈子里沒有仇人,以不爭不搶的格,基本沒什麼機會去得罪人。
“不管跟梁枝有沒有過節,是憑著突然過來關心你這點,你就要小心。”路晨說,“你對這個圈子的了解應該比我多,尤其是在國,沒有人平白無故的對你好。”
路晨總覺得周淺很可能另有目的,有些不好的預,卻又說不上來,只能讓顧涼之警惕著些。
后者無所謂一聳肩:“我上沒有什麼值得靠近的。”
“傅總為你把熱搜下,為你把梁枝換掉,寧總為你一夜沒睡,為你放下工作趕來南清市,你卻說你上沒有值得別人靠近的理由?”
路晨說完,像是猛然回神,卻怎麼都不愿意將周淺當那樣的人。
畢竟,三年前在跟周淺的合作里面,對周淺的印象很好。
見狀,路晨嘆了一口氣,低聲音說:“我不是懷疑,只是該有的警惕還得有。”
顧涼之點頭:“我知道。”
可是三年的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原來的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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