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允,你到底跟阿尋說了什麼?”在傅尋讓把孩子打掉后,便來找顧涼之,問,“你就這麼看不慣我懷上阿尋的孩子嗎?”
后者一臉懵,盯著,反而是一臉好奇的反問:“有病找醫生,我不會治病,尤其是腦殘。”
“當年確實是我傷害了你的孩子,但真正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沒有做好防備?”不等開口,葉安又繼續說,“既然你經歷過失去孩子的痛苦,就應該能理解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現在還不是放過你?我有做過任何傷害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事?”
甚至已經的遠離傅尋,離開傅尋,不愿意再摻和到他們的中間。
反而偏偏是他們倆,在要躲著的時候一直出現在的面前,傅尋是,葉安也一樣。
“你以為我多想跟你們牽扯上關系?”
才是嫌棄的那個人。
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所有的不悅全都咽下,卻發現葉安依舊是一臉恨意的盯著。
“如果不是你,阿尋怎麼會讓我把孩子打掉?如果你不是,他怎麼會不愿意留下我跟他的孩子?”葉安瘋了似的,將所有的一切全都歸結到的上。
然而,這件事跟真的沒有半點關系,那是傅尋自己的選擇。
冷笑一聲,雖然從中看得出傅尋很冷漠,但是也能表明一點:傅尋似乎并沒有那麼喜歡葉安生下的孩子。
應該開心嗎,還是覺得傅尋冷漠?
可是,這些跟又有什麼關系?
本就不是應該好奇跟在意的。
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葉安,既然你想把孩子留下來,就該好好的勸說傅尋,而不是在這里質問我。”
“如果不是你,他一定會愿意留下孩子的,都是你,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
葉安說著話,就要手打,卻被一把抓著手腕,只聽到對方狠厲地說:“用孩子威脅我,當初我的孩子是被你害死的,就算我現在弄死你的孩子,也不過是讓你賠罪。”
言外之意:惹我。
大概是懷了孕,葉安的臉上出一驚慌,默默的收回了手。
“也許……你害死的不只是我的孩子,對嗎?”
面對突如其來的質問,葉安嚇得一怔,昂起頭對上那雙漆黑冷冽得跟傅尋很相似的雙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趕否認:“你在胡說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敢傷害我的孩子,我會讓你后悔的!”
“葉安,你還要威脅我嗎?”冷笑著,“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一個什麼沒有了的人,你覺得……我還有什麼怕失去的?”
“你……”葉安看著,心里一哆嗦,面上卻依舊是一臉平靜,甚至有些諷刺地說,“你就不怕阿尋知道你是徐希允?”
說完,看到面前的人眼神一狠,鷹一般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一字一頓地說:“只要你想更快失去現在的一切,盡管把我的份告訴他,我們比比看,在他的心里,誰更重要?”
說完,抬腳離開,只留下葉安一個人木木的看著離開的背影,心里十分的。
如果真的要比較,未必比得過,若是比得過,傅尋就不會讓把孩子打掉。
當初,在得知徐希允懷孕的時候,他非但沒有生氣,沒有著徐希允把孩子打掉,反而是讓好好養胎,將孩子生下來。
如果三年前,沒有做那件事,而是讓那個孩子好好的出生,好好的長大,本就不可能得到現在的一切。
而現在,只要好好的守住肚子里的孩子,將會得到傅氏的一切!
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這一切,那麼久的一切,一定要得到!
——
自從見過葉安后,顧涼之的緒就一直很不好,難得早回家的寧臻陪吃了個晚飯,察覺到的緒不對后才在晚飯后找了。
“你是不是還是很介意葉安懷孕的事?”
聞言,顧涼之一愣要否認時看到他眼里的疑,于是笑著搖頭,輕聲說:“說完全不介意是假的,畢竟我曾有一個孩子,是被害死的。”
“什麼意思?你的孩子不是出生后就夭折了嗎?”
寧臻一直知道有個孩子,但是并不知道孩子真正的死因,現在聽到平淡無奇的將這件事說出來時,更是震驚不已。
顧涼之的語氣平淡得讓人認為只是隨口一說,亦或是說的完全是別人的事。
可是千真萬確是在說自己的故事。
“是夭折,但如果不是葉安……孩子本不會早產,更不會死。”顧涼之哽咽著。
確實是很不甘心,憑什麼的孩子不能好好活下來,葉安卻能懷上傅尋的孩子……
“所以,你恨。”
顧涼之輕輕的“嗯”了聲:“害死我的孩子,跟我親姐姐以及養父母的死都有關,這樣的人,我能不恨嗎?”
沒有拿著刀直接捅死葉安都是因為無數次的忍耐,可是葉安卻一而再的來挑釁,甚至是挑戰的耐心。
察覺到寧臻在上的目越來越心疼,甚至帶著一可憐跟同,不由得笑出聲來。
良久,才說:“正是因此,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我還要親手將送到該去的地方。”
毀掉葉安現在說擁有的一切,再讓接應該接的懲罰,這才是顧涼之認為自己真正該做的事。
這樣的復仇才是最爽的!
“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找到證據,我一定會讓你如愿的將仇報了。”寧臻說,“等你報完仇,我們再離開江北市,以后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他想問“好不好”,可這三個字走到邊,他還是沒能說出口,他害怕被顧涼之拒絕。
尤其是現在的況,確實不是說這些話的事,只要顧涼之愿意跟他離開江北市,他愿意花更多的時間走近的心。
可是現在,顧涼之應該很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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