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三點整。
顧涼之跟寧臻兩人一起出現在葉安的面前,當看到顧涼之并不是一個人過來時,微微的皺起眉頭。
“寧總,您就這麼不放心,還要跟過來,難道我還能吃了不?”葉安皮笑不笑的說道。
寧臻并沒有給好臉,直接說:“我確實不放心你,難道你認為你是一個值得別人相信你的人還是你沒有過想要傷害涼之的念頭?”
“涼之?”葉安輕笑了聲,“在我的眼里,可不是什麼顧涼之,是徐希允,突然回來要搶走我的位置的徐希允!”
葉安臉上的憤怒是眼可見的,寧臻甚至覺得,如果他不在,葉安會不會直接上來傷害顧涼之?
他咬了咬牙,近乎一字一頓地說:“你覺得我會在乎你的看法?”
葉安微微一聳肩,似乎并不怎麼在意寧臻的說法,偏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顧涼之,冷笑了聲。
幾秒后,才緩緩開口問道:“徐希允,你就這麼害怕?既然害怕,為什麼要來赴約?”
“你沒說只能我一個人來。”顧涼之緩緩的開口。
一句話就把葉安否定掉。
包廂里沉默了好一會兒,葉安才重新開口:“我今天約你出來只是為了跟你談條件,你確定要讓寧總旁聽?”
“我不是什麼外人,為什麼不能旁聽?”寧總冷笑著說,“還是你要說的容是我不能聽的?”
“你可以聽,但我怕你傷心。”
要聊的是關于傅尋的事,旁邊當然最好不要有別人在場,尤其是寧臻,如果寧臻在場,怎麼確保顧涼之誰說的是實話?
最后,還是顧涼之開口:“寧臻,你到外面等我,可以嗎?”
“涼之……”
“沒事。”顧涼之說,“有你在,不敢傷害我的。”
畢竟,如果葉安傷害了,自己同樣沒法兒平平安安的從這兒走出去。
寧臻深吸了口氣,最后還是擰不過顧涼之,輕聲說:“我就在門外,你有事就喊我。”
看到顧涼之點頭,他又將目投到葉安的上,厲聲說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你不能承的代價。”
“寧臻放心,我既然要跟聊合作,自然不會傷害,更不可能當著你的面傷害。”葉安勾起一抹自嘲,“我沒那麼愚蠢。”
“你最好是!”
說完,寧臻才有些不放心的離開包廂。
直到包廂里只剩下們兩人,葉安才突然笑出聲來,彎起來的角帶著一抹冷笑跟諷刺。
“看不出寧總對你還認真的。”
顧涼之并沒有回答的問題,并不想跟聊任何關于寧臻的事,而是等著說重點要說的話。
沒聽到接下話茬,葉安又接著說:“我真是搞不懂你,既然你的邊已經有了對你那麼好,還愿意跟你結婚的寧臻,你為什麼還不點頭答應?你就那麼非傅尋不可?”
聞言,顧涼之昂起頭對上的雙眼,眼底閃過一抹淺淡的冷意,卻勾起笑意,反問道:“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是非傅尋不可的嗎?”
“難道不是嗎?如果你不是非傅尋不可,為什麼不答應寧臻,為什麼還要留在傅尋的邊,為什麼給他不直接拒絕他?”
葉安說著話,開始有些激,顧涼之能明白的激,可是沒必要心疼或者同葉安。
畢竟,當年到的委屈比現在葉安到的委屈要多得多……
都可以一路忍過來,葉安憑什麼跟訴苦,又憑什麼去同葉安?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跟你訴苦,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歪著腦袋看顧涼之,“省時省力的人你不要,非得跟我搶阿尋,你是覺得四年前我從你邊把他搶過來,你現在也要再搶回去?”
顧涼之看著,看到眼里的緒后不由得輕笑了聲,對方真的是這樣認為的。
承認心里是還喜歡傅尋,但確實達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在現在的觀念里,已經沒有。
在心里,的早就已經死了,人的心自然也就沒有。
更多的是復仇,找尋當年的真相,還自己一個公道,不能讓姐姐跟爸媽不明不白的死去,更不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而眼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兇手,又豈會愿意放過?
咽了口唾沫,將心里的所有緒全都下去,再看向葉安:“我從來都不是非他不可,可是按著你跟在傅尋邊多年以來對他的了解,他傅尋想要得到的,有失敗過嗎?”
“你是個人,你不是品,更不是商場上的某一單生意,難道你要任由他擺布?”葉安像個朋友一樣勸說,“你該有你自己的選擇,你不應該被他控制,這不是你的格。”
“我的格如何,你又怎麼會知道?”顧涼之諷刺的笑了聲,“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你爭傅尋,你心里應該很清楚,是他一直揪著我不放的。”
葉安當然很清楚是傅尋沒有放過顧涼之,但是今天的目的確實也是要勸說顧涼之能夠主離開傅尋。
“只要你現在離開江北市,到一個他找不到你或者是沒法兒把你帶回來的地方,不就可以了嗎?”葉安替出注意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讓寧臻帶我離開,以后再也不要出現在傅尋的面前。”
顧涼之冷笑,如果想要一輩子都不出現在傅尋的面前,就不會回江北市,在回江北市之前,已經想過這些可能。
但是為了找到真相,還是不得不重新的再回到江北市,畢竟葉安就在就江北市,而的姐姐跟養父母,也是在江北市出事的。
咬了咬牙,暗暗的吸了口氣,隨后低聲音說:“這不是我能控制的,只有兩個人都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面的一天,不是嗎?”
抬起頭看向葉安,清楚的看到后者眼底閃過的那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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