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許景渝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會持續這麼久。

許景渝的印象里，顧楠是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即使現在知道了，也是沒有阻止的可能的。

畢竟，這件事已經維持了很長的時間。

蕭然還沒有回國的時候，就已經在國外打著和沐青揚合作的事。

不過那時候，蕭然是不方便出面的。

所以，許景渝和沐青揚，自然一直都是有著合作的。

這一點，一直都維續了很長的時間，本就不是顧楠知道這件事的最近時間。

對于這一點，顧楠自然也是猜到了。

倘若不是因為現在的這個原因，想必事就不會這麼離譜。

顧楠也是一個通的人，即使許景渝什麼都不講，繼續選擇打啞謎，很多事，顧楠還是可以猜到。

顧楠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很多的事都是可以自己發現的，觀察起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

不過，現在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顧楠雖然猜到了時間已經很長了。

但還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合作，一開始想著的，的確是聯合在一起。

許景渝和沐青揚一起對付沐青城，也不是不可能實現的。

這樣一來，就好像很多東西都變得很是蹊蹺，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簡單。

顧楠現在需要查清楚，究竟他們之間在謀著什麼。

此時，許景渝的腦海里，同樣還是有著一個疑問。

顧楠為什麼要離開公司，去昊天集團。

一開始覺得，是因為沐青城，但現在很顯然已經不是了。

既然對沐青城從一開始就是利用，那為什麼還要去昊天集團，難不是想著更進一步的傷害？

許景渝對顧楠，真的有了太多的想法，經過了這麼多的事，現在一步步事都變得離譜起來。

許景渝一直覺得，顧楠就是一個干凈利落的孩子，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想錯了。

自己對顧楠的那些期許，好似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顧楠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顧楠現在變得本就是另外一幅樣子。

顧楠現在的這個樣子，已經讓很多人都捉不，尤其是許景渝。

許景渝是真的不敢相信，和自己朝夕相了那麼久的人，心機居然會這麼深。

不過想想，這一切也不怪顧楠，這一切全部都是形勢所。

如果沐青城當年沒有做過對不起顧楠的事，如果顧楠沒有經歷過那些事，現在就不會是這樣的一副模樣。

但很顯然，事已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傷痛這個東西，就好像是一直都存在的，本就不是可以輕而易舉就消失的。

顧楠沒有辦法做到忘卻，因為那段記憶，現在一個勁的涌現在自己的腦海里面。

顧楠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丑，這麼些年，一直都是在自導自演著很多的戲碼。

最關鍵的在于，這樣的戲碼，現在一點點的進行著吞噬。

沐青城一回國，就一定要讓顧楠回到他的邊。

但顧楠是不愿意回去的，顧楠很清楚，沐青城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沐青城。

顧楠一開始想著的，是沐青城和葉霖瑾已經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沐青城現在的生活里面，也是有著當年和葉霖瑾的孩子，沐青城應該很喜歡那個孩子。

畢竟當時，就是為了葉霖瑾和那個孩子，拋棄了自己。

顧楠還是悔恨，悔恨當年自己并沒有將這一切全部留下來，沒有給以南一個完整的家。

但即使是自己悔恨，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

沐青城的心，真的太死了。

整整四年，都可以待在國，本就沒有搭理過自己，哪怕是打聽一下自己的消息，給一個問候也好。

但實際上，沐青城什麼事都沒有做，只是象征的回國。

顧楠很想問一下沐青城，究竟為什麼要回國。

沐青城終究是將自己想的過于好了，顧楠真的很難做到那樣的，顧楠始終不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

顧楠沒有辦法做到，對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一次次的選擇諒解，那樣的諒解是沒有任何用的。

顧楠看著許景渝：“你現在，愿意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嘛？”

顧楠說到這里，微微抬眸，還是很想知道，許景渝會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但很顯然，許景渝本就沒有將這件事當做一回事。

其實，并不是沒有當做一回事，而是裝作本就不在乎顧楠。

許景渝很清楚，一旦顧楠知道了全盤的計劃，一定會抓住把柄。

許景渝是很喜歡顧楠，但不能讓顧楠毀了自己。

在許景渝眼里，現在的顧楠為了報復沐青城，什麼事都是做的出來的。

這樣的事，或許還是會繼續上演。

但許景渝是不會讓這件事繼續纏著自己的，那樣做是毫沒有意義的。

許景渝看向顧楠，很顯然不想說話。

許景渝停頓了很長的時間，緩緩的張開，想著跟顧楠說些什麼。

這一切，全部都被顧楠看在眼里，顧楠已經不愿意再繼續和許景渝持續下去。

顧楠直接搖了搖手，看著許景渝：“你不用講，我來講。”

“你和沐青揚在生意上面的往來，是有沐青城的分不假，但我相信，你們之間還是有著共同的利益，如果沒有共同的利益，你們是不會這樣心平氣和在一起做生意的。”

“是做什麼生意的？你別說，讓我來猜猜，一定是投機倒把的買賣，你說對不對？”

許景渝知道，現在顧楠就是帶著緒講話的。

許景渝還是可以理解的，只不過，看著顧楠這個痛苦的樣子，不免世俗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問題。

顧楠真的很希，自己做什麼事，都是沒有任何錯的事。

但現在，許景渝都已經不愿意將事告訴自己了。

許景渝現在，不管做什麼事，想著的都是瞞自己，顧楠不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

多還是有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問題，這一切都不會持續很長的時間。

但現在，不管做什麼事，好似都是假的。

因為許景渝現在，對自己已經沒有了信任，是連一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

許景渝現在看著自己，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玩一樣，本就不愿意告訴自己事的真相。

別說是讓許景渝現在主地告訴自己，就算是自己現在問了許景渝，許景渝還是支支吾吾的。

許景渝的這個樣子，真的很讓顧楠到厭煩，顧楠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倘若不是自己，許景渝應該會好好和沐青揚做生意，瞞著自己，真的不累嗎？

“你這樣做，真的一點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