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抬手試圖安蔣靜儀的緒。
“聽我說,你先冷靜下來聽我給你解釋。你昨天找陸早早的時候被人下了藥,我發現之后才把你走的,但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我沒辦法……”
“你沒辦法?!”蔣靜儀眼角掛著淚珠。
“你不能請醫生嗎?你個畜生,都是借口!”
秦川快步走了過去,任由蔣靜儀的手捶打在他的口,也不喊痛。
他不冤枉。
他的確有時間找醫生,但那個時候,你喜歡很久的人就在你面前求歡,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
他不后悔……
“別哭了蔣蔣,別把哭壞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
另一邊,陸早早提著早餐回到了酒店。
傅景琛開門看到陸早早的那一刻,一顆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卻還是忍不住罵道:“你去哪兒了?不知道一個人很危險嗎?!上次教訓還沒吃夠是不是?”
陸早早被罵,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只是把手上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就又要離開。
傅景琛擋住了去路。
“陸早早你發什麼瘋?又要去哪兒?”
陸早早沒說話,只是執拗的要離開。
傅景琛自然不可能讓走,“你踏馬說話啊,你要去哪兒?”
陸早早抬眸,眼睛猩紅,那是要哭的前奏。
“傅總,之前一聲不吭把我丟在夜總會的是你,現在著急的也是你,你到底在著急什麼?”
陸早早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點嘲諷的意味。
饒是傅景琛也都沒有反應過來,一夜未歸之后的陸早早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一樣。
敢和他頂了?!
再說,他什麼時候不管不顧了,不是讓蔣靜儀找了嗎?
要不然能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耍脾氣?
傅景琛坐在沙發上,長疊,好整以暇的看著陸早早。
“怎麼?一夜未歸之后脾氣見長?哪個野男人許諾了你什麼嗎?你倒是說說,我看看這a市誰敢和我搶人。”
傅景琛說話的時候,十分隨意但又篤定。
這就是他的自信。
陸早早聽著辱的話強忍著眼淚。
“您有錢有勢,自然沒人會自討苦吃。只是就算我是個傭人,也該有點自己的時間吧,我現在想出去一趟。”
說罷,陸早早就又要離開。
“站住。”傅景琛再次把住。
這陸早早是長脾氣了?
是他這段時間對太好了所以找不著東南西北了嗎?
他看向房間里一片狼藉,笑的惡劣。
“好啊,你要走當然可以,先去把房間給我打掃了。”
這個事原本陸早早是不用做的。
負責的只是傅景琛的日常起居還有公司上面的一些事。
至于這些,酒店是有專人打掃的。
陸早早卷著服邊邊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急事。
“我……我可以找人來打掃嗎?”
傅景琛冷笑,看著,“你覺得呢?”
意思就是沒得商量了。
陸早早咬著,忍住了要奪出眼眶的眼淚。
“好。”
陸早早轉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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