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公司上班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些像運營部、財務部、綜合部這樣的管理部門會按時上下班,明星多半都是在外面跑,比如拍廣告啦、做宣傳啦、拍戲啦、出活啦,除非公司有重要會議,不然沒幾個人會經常往公司跑。”
“所以很多明星雖然是同一個公司旗下的,一年到頭卻未必能見上幾面,有時候公司年會上乍一見面,才發現原來是同公司的人,是不是怪好玩的?”肖沁沁怕楚蔚藍坐著化妝無聊,繼續說個沒完沒了。
化妝師小彌一個手抖將眼線都畫歪了,趕求饒道:“好小沁,我們安靜一會兒好不好?我的耳朵一直嗡嗡嗡的。”
肖沁沁不滿地鼓起腮幫子,“你才嗡嗡嗡呢,我又不是蒼蠅!”
到底還是聽話地安靜了下來。
小彌給楚蔚藍化了一個非常完的妝容,本就很漂亮,化了妝更漂亮,簡直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肖沁沁撐著腮幫子都看愣了,一直在說‘蔚藍姐真好看’。
造型師阿楓給楚蔚藍弄了一個非常適合的發型,頭發梳溫婉的樣子,上面了一點帶碎鉆的花朵做點綴,跟前戴的花朵項鏈相得益彰。
銀的長,銀的高跟鞋,配銀的面,楚蔚藍整個人頓時充滿了神的彩。
篤篤篤——
肖沁沁打開門,看到是霍久天,頓時張大了,“老、老板?”
“嗯?”霍久天挑眉,“搞定了嗎?”
“您今晚親自去晚會嗎?”肖沁沁有些不敢置信地問。
站在門外的霍久天穿了一席有些類似西方宮廷貴族的西裝,手腕上戴著幾十萬的名表,手里拿著一頂黑的面。
要知道霍久天從來沒有帶過哪個藝人去參加這些上流晚會,就連他們公司最紅的曉,當年出道的時候也沒有過這種待遇。
“我們今晚的主角這麼漂亮,我怎麼能不到場?”
霍久天話音一落,楚蔚藍就拉開了門。
看到楚蔚藍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霍久天的心突然狂跳起來。
三年了,他從來沒有試過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同一個人上這麼長時間,可不管看到哪一面,他都覺得楚蔚藍僅僅是一個長得比較好看的人而已,充其量就是,比一般的人有氣質。
那種氣質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人能夠模仿得了。
可看到今天的楚蔚藍,霍久天才知道,經過包裝的楚蔚藍是多麼的吸引人,只要愿意,一個眼神,一個作,不知道多男人愿意為醉生夢死。
霍久天突然覺得,他培養楚蔚藍,讓出道,這個決定簡直是錯誤的。
這樣令人魂牽夢縈的人,他應該好好留在邊。
哪怕曾是霍北庭的人,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楚蔚藍的命,都是他救回來的。
霍北庭早就失去了的資格。
“喲,老板也看呆了不是?蔚藍姐,我沒說錯吧?你真的很漂亮。”肖沁沁哈哈大笑。
楚蔚藍也跟著笑了,“行,你們就知道打趣我,現在就出發嗎?”
霍久天回過神來,微微點頭,“現在出發,走吧。”
就算楚蔚藍只是一個娛樂圈新人,但從站在霍久天邊踏上晚會紅毯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走了所有人的視線,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霍久天首次親自帶出來的人有多不一般。
夜幕降臨,晚上八點整。
一輛黑的勞斯勞斯停在了會場大門口,一深藍禮服的霍北庭先下了車,接著他打開了后車座,一雙保養得當的手輕輕搭在了他戴著戒指的手上。
霍北庭臉上沒有什麼表,只是微微用力一拉,車里的趙嵐湘便順著他的力道下了車。
趙嵐湘今天刻意戴了戒指,只不過沒敢明正大地戴在無名指上,無非就是想讓大家看見和霍北庭都戴了戒指,好晦地引起眾人的注意和猜測。
只不過有心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來,趙嵐湘戴的戒指跟霍北庭戴的戒指本就不是同一款。
趙嵐湘一下車,就吸引了周圍人的目。
會場門口停了許多保姆車,有不明星紛紛都到了,看到趙嵐湘這樣的大牌,大家都不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今天穿了一席紫長,口的大V開得非常深,出飽滿的事業線,許多男明星都看花了眼,的臉上戴著一頂紫的面,看起來就像暗夜里專門魅人的妖。
趙嵐湘挽著霍北庭的手,輕聲對霍北庭道:“北庭,這個晚會越來越多人參加了。”
霍北庭淡淡點了點頭,他的臉上戴了純黑的面,擁有流暢線條的面附在他的臉上在聚燈下反著清冷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晚會比較重要,趙嵐湘需要他一同出席撐場子,他寧愿早點下班回家陪霍涯月玩積木游戲。
趙嵐湘和霍北庭順著紅毯一步一步地走上階梯,就在這時,后發出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趙嵐湘對這些聲音非常敏,因為每次換了新的造型或者出席什麼活場合吸引了大眾的目的時候,周圍都會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代表了‘驚艷’。
敏銳的直覺令趙嵐湘在進大門的前一刻回過了頭,清楚地看到,有個形高大十分英俊的男人先下了車,隨即牽出了一個穿著銀長戴著銀面的人。
隔得太遠,又戴著面,趙嵐湘本看不清那個人的長相,但既然能令人倒吸一口涼氣,想必也不是一般人。
娛樂圈什麼時候又出了驚為天人的人?
哪個公司炒作出來的?
趙嵐湘在心里默默地將最近火起來的小花旦和一些正準備火的年輕藝人的臉統統過了一遍,還是想不出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魅力。
而且,那個男人又是誰?
趙嵐湘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他既然下車牽了別人的手,說明他肯定不是哪個男明星,男明星邊的助理多半是人,而他很可能跟霍北庭一樣,也是某公司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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