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你想做的事,你大仇得報,為什麼還要再來招惹我?”
緒的崩潰,讓傅卿拼命的攥起拳砸向秦墨的口。
“砰、砰、砰”的悶響聲中,被秦墨抓住手,“對不起。”
沉悶的聲音在屋子里回。
這是秦墨第一次跟道歉,他向來理直氣壯,對傅家的家破人亡拍手好。
傅卿卻無法原諒。
只要一想到當年醫生揭開太平間的那塊白布時,看到父親那張慘白的臉,毫無生氣的閉著眼再也不能慈的看一眼,就無法原諒秦墨。
“你不是一向都覺得我爸死有余辜麼?別假惺惺了。”
傅卿地盯著面前的男人,“你還想干什麼?報復的還不夠,覺得我遇到你之后的人生還不夠悲慘是嗎?”
男人漆黑的冷眸中跳躍著慍,“遇到我對你來說,是悲慘的事?”
“難道不是嗎?”
一句反問,讓秦墨啞口無言。
良久,他緩緩松開傅卿的手,起離開。
臨走前他還囑咐了一句,“照顧好自己,以后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恩怨太多早就理不清了,他想拋開一切跟重新開始,只是他以為的而已,本沒有可能了。
如果繼續糾纏只會讓更加痛苦,那不如就此放手。
秦墨走后,傅卿靠在沙發上,仿佛心臟某被一只手握住了一樣不上氣,許久之后聽到門外傳來小米焦急的敲門聲,才猛地了一口氣,像是被人從鬼門關拉回來似的。
“姐,你沒事吧?”小米很擔心。
“沒事,小米,我劇本呢?下午的臺詞幫我對一下吧。”
傅卿深換了一口氣,眼神也漸漸恢復常。
時至下午,高檔容會所。
北川的幾位名媛千金正一塊兒躺著做容,秦歡也在其中。
雖然不常回北川,但在北川還是有不朋友。
“還想跟我哥復婚,做夢去吧。”
“有你這個妹妹在這兒嚴防死守的,肯定沒機會,不過就怕好了傷疤忘了疼,聽說現在跟韋編劇合作了,韋編劇跟你哥不是關系好的麼?”
“放心吧,合約還沒簽呢。”
“怎麼,你有辦法?我聽說都開始招商了,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麼?”
“煮的鴨子我都能讓飛了,你們信不信?”
面下,秦歡的眼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當晚,傅卿結束了一天的拍攝收工。
蘇筱一通電話打過來,“你現在在哪兒呢?”
“車里,準備回酒店。”
“別走前門!”
“怎麼了?”
蘇筱的語氣很著急,“來不及跟你解釋了,你趕讓小張從后門走。”
說這話時,已經來不及了。
保姆車已經開到了酒店門口,傅卿也在一片嘈雜中看到了圍在酒店門口的記者和其他人群,甚至還有拉橫幅的。
紅的橫幅在酒店門口的燈下,清晰醒目,上面寫著“慈善作假喪盡天良”八個大字。
“車來了。”
“是這輛車!”
“快攔住他們!”
小張還沒反應過來,保姆車就被一擁而上的人群給包圍住了。
“卿姐,這……”
車子了防窺,從外面拍不到里面,但是越是這樣外面的人就越發肆無忌憚的拍著車玻璃,震耳聾的聲音讓傅卿耳都在嗡嗡作響。
那些七八舌的質問聲中,傅卿勉強拼湊出了幾個關鍵字眼。
慈善和作假。
“筱筱,這怎麼回事?”
電話里傳來蘇筱的咒罵聲,“媽的,這幫記者作也太快了,你等著,我哥已經聯系安保了,你再堅持一會兒。”
一片混中,十幾個安保人員趕了過來,生生劈開人群,給傅卿的保姆車辟出一條路來,護著的車離開。
記者們還扛著攝像機在后面追,追了很久,直到看不見保姆車。
酒店房間。
蘇筱已經等在房間里了,看到傅卿安然無恙的回來,這才松了口氣。
“沒傷吧?這幫社會新聞的記者跟瘋子一樣,逮到一件丑聞就窮追不舍,比娛記還嚇人。”
傅卿搖搖頭,“我沒事。”
來的路上已經弄清楚怎麼回事了。
網上突然有個博主曝墨蘭會做假慈善,而傅卿作為墨蘭會的形象代言人,曾經親自去涼山捐助希小學,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墨蘭會的問題,憑什麼推到你上?我真是服了這幫網友的腦了,你又沒有大肆宣揚自己做慈善。”
“但當時確實有過一波熱度。”傅卿很理智,“借著這個熱度,我的公益廣告也多了不,是有一定的知名度和路人緣提升的。”
蘇筱雖然生氣有人造謠言,但是專業能力還在,“放心吧,公司已經在公關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早熱搜就撤了,今天你先住這兒的酒店,別回劇組了。”
“嗯。”
蘇筱的手機忽然響了,按下接聽,“喂?”
“什麼?”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的臉眼可見的變了,“什麼不簽約了?不是都說好了麼?”
“韋編劇親自說的嗎?你把韋編劇的號碼給我。”
聽到‘韋編劇’三個字,傅卿的眸也瞬間斂,“是影視版權的事?韋編劇不肯簽約了?因為今天的新聞?”
蘇筱掛了電話,一臉嚴肅,“應該是。”
“我來跟他解釋。”
“沒用,韋編劇的電話沒留給我們,我們接洽的一直是他的編輯助理和律師,現在這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了。”
傅卿立馬轉要走,“小米,幫我查一下韋編劇的簽售會行程。”
“傅卿,你別著急,”蘇筱攔住了,“今天的事有問題,你沒發現麼,從出新聞,到記者堵你,再到韋編劇那邊拒絕簽約,一連串的事,肯定是有人在幕后縱,我們要一件一件解決。”
頓了頓,“你現在去找韋編劇,怎麼解釋慈善作假的事?”
傅卿漸漸冷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蘇筱說有人幕后縱的時候,的腦子里閃過了一句話。
“別忘了,你和韋禮安還沒簽約。”
這是今天下午在劇組,秦墨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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