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妤聽到這個反問,忍不住笑出聲。
突然一下子就來了興致,點了點頭讓繼續。
蘇晴月以為江司妤被哄住了,開心的繼續說著,“對啊,你看人最能理解人,他都那麼出畜生了,我怎麼能和他有關系。”
“所以我猜測這次綁架你我,就是想用我們騙錢,然后等騙到你的,把我給帶走,繼續完幾年前沒有完的事。”
“嗯,說了嗎?”
江司妤這忍不住鼓掌詢問著。
蘇晴月有點懵,“說完了嗎?什麼說完沒說完,你還想問什麼,電話的事我解釋清楚了。”
“行,所以就是說綁架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江司妤森森的說著。
蘇晴月不假思索的直接開口,“對啊,就是沒有任何關系啊,我也是害者啊,咱們兩個一樣,我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現在你對我誤會這麼深刻,但是我還是想為我自己辯駁一下。”
“江司妤,妤妤,我和是真的沒有任何關系,咱們兩個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害你?”
好一句靈魂質問。
江司妤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想要害我,但是我這邊收到的消息,確確實實是你要殺掉我,然后繼承我的缽。”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誰說的,這個是污蔑,本沒有的事,你相信我!”
蘇晴月激地喊著。
“對啊,我相信你,可是那個人告訴我,你之后不僅讓我孩子喊你媽媽,還要靠著我的孩子母憑子貴,到時候再給你的親生孩子認到薄家,都是母親,為母則剛,這個道理你能懂吧?”
蘇晴月綠茶,江司妤能比還綠茶,本不給蘇晴月開口的機會。
“那我的孩子也是孩子呀,不能讓我孩子從小就沒有媽媽吧,他們才上兒園,本來從小就沒有爸爸,已經活的很辛苦了,只有母的小孩子很難的。”
“你應該也能理解,本孩子就沒過父,如果一瞬間母也被剝奪,我擔心他們走上歧途啊,這可是我上掉下來的一塊的。”
蘇晴月終于進來了,“妤妤罵你聽我說,其實我都能理解你的心境,這樣,你相信我,我肯定不會殺害你嗎,仔和糯糯只能是你的孩子,放心。”
江司妤點點頭,可憐兮兮的開口,“是啊你能這麼理解我就行了,畢竟咱們兩個都是母親,人何苦為難人。”
“對,所以一會你能別打我嗎,之后的事我真就不知道了,都是這個男的做的,和我沒喲一點關系,都是他!”
蘇晴月指著超哥義憤填膺的說著。
“嗯,行,”江司妤說到這本直接暴,冷冰冰道,“那我想和你說一下,我不相信你剛才所說的話語,還有我提醒你一下,蘇小姐,你生過孩子的事暴了。”
“啊——”
蘇晴月一臉懵,直接怔在原地。
隨后腦子里迅速想了下之前說的話,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已經進了江司妤的圈套。
溫酒在旁邊忍不住絮叨,“還真是綠茶,薄時宴你是不是就被他這個樣子給迷暈了頭,小綠茶段位還是不夠高,真以為江司妤是能被忽悠住的人?”
“唉,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原來嫂子綠茶起來也這麼能惡心人,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事,牛,實在是牛!”
霍沉舟站在旁邊也開始添油加醋。
薄時宴一直一言不發,冷眼旁觀看著一切。
蘇晴月想到自己說了些什麼,下意識看向薄時宴。
結果就被那張俊臉給嚇到了。
怎麼能心毫無波啊!
徹底死心了,原本以為薄時宴還能拯救一下自己,可現在完全就是絕……
不由得,蘇晴月嚴重蓄滿眼淚。
之前薄時宴不是這樣的,都怪江司妤,現在回來了,薄時宴也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和之前大不相同。
也怪自己,明明都知道江司妤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還能相信他呢。
絕……
現在腦子中只有兩個字,絕!
直接低下頭,不在講話。
江司妤站在旁邊冷笑,“蘇晴月,你在裝死什麼呢,剛才不是那麼能說啊,怎麼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了,巧舌如簧怎麼在這一刻就消失不見了?”
聞言,蘇晴月的心防線被徹底摧毀。
“江司妤,你說話就說話,不要上升到人攻擊,我是生過孩子,我事未婚先孕,可是你很好嗎?你不是了薄時宴的孩子跑掉了嗎?”
聽到蘇晴月的嘶吼,江司妤本不慌,“那個孩子是我應得的,好歹爸爸還能拿得出手,也不是個街邊小混混,我還能接,反之,你孩子的爸爸呢?蘇伊瑤的父親呢?”
薄時宴聽到這話,眉頭忍不住皺。
原來在江司妤心目中,自己還算是能拿得出手。
都不是能拿得出手。
這一字之差,差距也是很大的啊!
原來江司妤在外邊都是這麼編排自己的啊……
溫酒和霍沉舟聽到江司妤這話,都不敢在講話,生怕邊這個定時炸彈一會也炸。
蘇晴月嘶吼著,“你有什麼臉面說我,不都是沒有爸爸的孩子,你真以為你高人一等啊!”
“聰明啊,蘇晴月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這麼聰明?”
江司妤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繼續道:
“未婚先孕,孩子爸爸還坐牢,還不想讓你生下來,如果不是因為你子宮太薄了,在流產可能之后就生不下來孩子,我估計,蘇伊瑤你也不會生吧?”
蘇晴月被中心事,不在講話。
江司妤直接變本加厲,“蘇伊瑤的出生你覺得孩子是你的累贅,所以你本不喜歡孩子,只是把當搖錢樹,鞏固你在薄時宴心中的地位。”
“可是孩子就不是薄時宴親生的啊,人家怎麼會喜歡呢,不說討厭,也不應該喜歡吧,固寵也不是這麼去固寵的吧?”
江司妤句句誅心。
蘇晴月終究是承不住,痛哭出生。
“閉,江司妤,你給我閉!”
江司妤不僅不閉,反而變本加厲,直接起走到薄時宴的邊。
“薄總,請問你對這件事有何想,是覺得被欺騙被蒙騙了啊,還是什麼?請問心中有沒有一的憤怒,我覺得應該得有吧?”
薄時宴:“……”
以前怎麼不知道江司妤能這麼賤人啊。
當著人家面人家的傷疤,也就能做出來這件事了。
江司妤見他沒有講話,“薄總,你怎麼不說話,是準備沉默是金了嗎,別啊,你不說話這件事怎麼才能有樂趣?”
面對的咄咄人,薄時宴終于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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