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連忙道:“我猜想著娘娘做事果決,肯定已經將梁琰的靈位,放到楚妃殿了。”
孟音音聽了玉姣這句恭維,便道:“事我的確做了。”
玉姣狐疑地問道:“既然已經做了,娘娘怎麼還生這麼大的氣?難道是手下人辦事不利落,那楚妃察覺到了,所以扳回一局?”
不提還好,一提孟音音更窩火了。
“若是手下人辦事不利也就罷了,這件事辦得分明十分漂亮,可以說是人贓并獲!”
“可陛下他……”孟音音提起蕭寧遠,臉上怒更濃。
“陛下他明明知道楚欽月懷念梁琰,卻說什麼,這是人之常,說明楚欽月重重義?”孟音音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可見到了不震驚。
“陛下那是何等人,如今怎麼就在楚欽月的上,黏黏糊糊的,遇事不決?楚欽月犯了如此大的忌諱,他竟還能容忍!”
孟音音看向玉姣,繼續道:“我從前覺得你是狐貍子,可如今和楚欽月比起來,你這也不什麼氣候。”
玉姣:“……”能把這當夸獎嗎?
“你倒是說句話啊!”孟音音見玉姣站在那聽自己說,便忍不住地開口。
玉姣道:“淑妃娘娘想讓妾說什麼?”
孟音音見玉姣那一子打不出個水花的樣子,心中有火:“當然是想個辦法,幫本宮對付楚欽月那個賤人!”
玉姣道:“陛下有心袒護,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
孟音音也明白這個道理。
這麼大的事蕭寧遠都忍下來,那可不是做啥都沒用?
可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
這心中又不甘心。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想出個應對之法來,不然我拿你是問!”孟音音把火撒在了玉姣的上。
玉姣道:“娘娘稍安勿躁,這件事剛出,楚妃必定有所防備,只怕我們再用什麼手段,會被第一時間察覺。”
“如此,反而容易了的套。”玉姣繼續道。
孟音音盯著玉姣問道:“難不,我們就干等著?眼睜睜地看著那楚欽月如此囂張?”
玉姣道:“機會就是等來的。”
“娘娘若是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往后怎能登上后位?”玉姣反問。
孟音音似乎被玉姣說了,臉上的神緩和了起來。
“那你說,要等到什麼時候?”孟音音問。
玉姣覺得孟音音這個人,著實有些難對付。
不是說有多城府,而是說這個的……糾纏起人來,也真是可怕。
不過玉姣還是耐著子說道:“這個妾也說不好,不過娘娘放心,若是有機會了,妾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更何況,除了娘娘您,不是還有宜蘭郡主嗎?想來宜蘭郡主也不會坐以待斃的。”玉姣繼續道。
孟音音聽到這,神緩和了些許:“那我們暫且就坐山觀虎斗,等著你說的機會!”
玉姣笑道:“娘娘聰慧,如今夜深了,娘娘該回去休息了。”
孟音音點了點頭,總算是被玉姣勸了回去。
玉姣被孟音音這麼一折騰,就有些睡不著了,坐在屋飲茶,心中忍不住地想著今天的事。
覺得,這件事里面還是有些古怪的。
蕭寧遠當真在乎楚欽月,在乎到可以容忍楚欽月思念梁琰嗎?
覺得未必。
若是旁人,蕭寧遠或許還能大度,可梁琰,是蕭寧遠是殺父仇人。
蕭寧遠又怎麼會允許,自己心的人,祭拜梁琰?
玉姣的疑,一連著裝了三日。
因為自那日蕭寧遠被楚欽月喊走后,便沒再回來了。
聽秋蘅說,是楚妃娘娘病了,蕭寧遠日日照拂楚妃。
這一日,天已經黑了。
玉姣早早的更,準備就寢——左右,不想再等著盼著蕭寧遠過來了。
而且,蕭寧遠應該也不會過來。
他來這,只是貪了幾日的新鮮,等著新鮮后,說不準還是覺得楚妃好,尤其是楚妃這兩日病了,他一定心疼壞了!
屋外傳來些許聲響,玉姣猛然抬頭看了過去,卻是春枝端了一只白瓷瓶子進來。
“夫人,這是奴婢剛去膳房為夫人尋來的,這里面裝的是養生的藥酒。”
“夫人睡前用上一些吧。”春枝溫聲道。
夫人這些日子,總是沒多氣,看著神不足的樣子。
琢磨著,夫人應該是產后虛,沒好好修復,這才央了藏冬,為自己尋一些可以補氣的東西來。
沒想到,藏冬竟然送了一壺藥酒過來。
說著春枝還為玉姣斟了酒。
玉姣抬手接過來,緩緩飲下。
這兩天睡的不是很安穩,飲一些藥酒若是能眠,倒也不錯。
藥酒沒有玉姣想的難喝,口只有一子淡淡的藥香,除此之外并不辛辣,反而有些回甘。
玉姣平時飲,但春枝見玉姣喝,就又給玉姣斟了兩回。
玉姣吃完藥酒,就覺得恍恍惚惚的,徑自躺到床上,準備眠。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幾何。
玉姣就察覺到,屋門又一次被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站在了的床邊。
玉姣背對著那人,此時覺得床微微一沉,卻是那人躺在了一旁。
接著,那人已經出手來,想將攬懷中。
玉姣半睡半醒,又醉了酒,再加上這兩日的確生了幾分怨氣,便有些偽裝不住,忍不住地譏了一聲:“陛下,您怎麼又想起臣妾了?”
蕭寧遠手擁抱玉姣的作微微一頓。
不等著蕭寧遠說話,玉姣就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不應該譏誚蕭寧遠,于是就轉過來,克制著心中的不滿,然后眼如地看向蕭寧遠。
屋沒有燭火,但外面的月正明。
月散落在屋,將玉姣照映的朦朦朧朧。
玉姣此時出手去,打算解開蕭寧遠的領。
但就在此時,蕭寧遠手摁住了玉姣的手。
玉姣有些狐疑地看向蕭寧遠,忍不住地問道:“陛下來這,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怎麼?不喜歡這個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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