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悅做了一個夢,夢里夢見自己躺在充足的海灘上,慵懶地沐浴著,手里還拿著一瓶冰鎮可口的飲料,旁邊還有人給忙前忙后伺候著,給捶捶背。
咂了咂,舒舒服服地翻了個繼續睡,腰部的位置傳來一陣陣不輕不重的力道,舒服極了。
懶洋洋地哼哼了兩聲,這做夢的覺也太真實了吧!
忽而腰上的力道又轉移到了上,慢慢從修長的小移到了潔白的大上。
輕輕抖了一下,立馬睜開了雙眼。
一張放大的在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愣了兩秒,大的作惡之手還沒有移開。
輕輕拍了一下宮予墨潔的肩膀,嗔一聲,“大早上的又開始耍流氓!”
宮予墨側著一手撐著腦袋,眉眼帶笑地看,一手在他昨晚幫換好的睡里毫不客氣地游走。
“早安,睡得好嗎?”
昨天晚上不知道被他折騰到幾點才睡,安小悅只知道過了凌晨年的鐘響了以后他還在一遍一遍索要,直到后面實在筋疲力盡了,才在沒有什麼意識的時候帶去洗澡換服。
現在大早上又被他不老實的手醒了,睡得好才怪嘞!
“我還想再睡會兒。”安小悅把他那只耍流氓的手從服里拿出去握在手里不讓他彈,然后重新蓋好被子繼續睡。
見微微閉眼,宮予墨湊過去一口含住的,溫地廝磨著。
安小悅本來困到一點都不想回應,奈何宮予墨的吻技實在是太好,沒多會兒就被吻到意迷,不自地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他。
得到的回應,宮予墨的吻更加放肆和霸道。
安小悅薄得可憐的服不知道何時又被他解開,雪白的在空氣里,著淡。
微瞇著意的眼睛看向宮予墨此刻的如狼似虎的表,知道,自己又要完了!
......
安小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手臂,發現渾被人錮在懷里彈不得。
的頭靠在宮予墨的膛,仰起頭便是他俊好看的臉。
他手撥了一下的頭發,溫問道,“嗎?”
安小悅笑著點點頭,“有點。”
宮予墨從床上起來,“我定了餐廳,帶你去吃飯。”
安小悅剛想從床上爬起來,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此刻全酸痛。尷尬地笑了笑,“我算是廢了,腰酸背痛筋了。”
宮予墨竊笑著了自己的鼻尖,“抱歉,沒控制好力度。”
看到安小悅渾酸痛的表,他著實有些心疼,怪自己這一天一夜太過放肆了沒有控制好。
安小悅笑嘻嘻地對他出雙臂,“那你幫我換服。”
“好。”宮予墨溫地笑著,用薄毯將一裹,裹住潔白的,然后將從床上抱起出了臥室朝帽間走去。
宮予墨給換上了一厚實的羽絨服,還往頭上戴了一個米的絨線帽,出潔白的小臉和圓溜溜的眼睛,說不出的可。
出門的時候,安小悅踢掉拖鞋換好鞋子剛準備出去。
“等下。”宮予墨住。
安小悅剛回過頭,就看見宮予墨拿了一條線圍巾過來圍在的脖子上,繞了兩圈之后笑著拍了拍的頭,“好了。”
安小悅被他裹了一個企鵝,倒是一點都不冷了,反倒是他,依舊跟之前一樣只穿了一件黑高領和一件呢大,整個人修長又拔。
牽著宮予墨的手打開門,“走吧,吃飯去咯!”
車庫里,司機早已經將車備好將后座門拉開。
安小悅被羽絨服裹著,只能邁著小碎步子上了車,宮予墨看著搖搖晃晃的背影,眼底溫得快要溢出水來。
后座里,安小悅挽著宮予墨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時不時看向窗外正飄落的小雪花,心里滋滋的。
忽然眼睛瞥向后側車座里像是有個什麼紅的東西。
“嗯?”直起子,掉了手套,然后將手指進去將不明拿了出來。
“怎麼了?”宮予墨看著的作,不解地問道。
安小悅將拿出來的東西放到眼前,是一支奢侈品口紅。
“口紅掉了?”宮予墨看著發愣的樣子,問道。
“我的口紅?”安小悅疑地反問道。
不記得什麼時候有一支這個牌子這個系的口紅,在的印象里,從來沒有買過這個牌子,筠筠也不會送,宮予墨更是不會浪漫到給送口紅這種小件。
宮予墨笑著了的頭,“這里除了你還有誰,難道是我的口紅嗎?”
他寵溺地問道,“是不是傻了?”
安小悅拿起手中的口紅端詳了許久,忽然側過頭看了看宮予墨,又看了看口紅。
心里再次確定,這不是的。
那如果這不是的,會是誰的?
誰的口紅會落在宮予墨的車后座?
他的車后座里除了安小悅,難道還坐過別的人嗎?
腦子里忽然像閃過什麼似的,又想起張姐在墨宅打掃沙發找到的那副耳環。
那副不屬于的耳環。
安小悅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頓時慌了神。
不屬于自己的耳環出現在自己家里的沙發底下。
不屬于自己的口紅出現在自己丈夫的車里。
忽然看向宮予墨,認真地說道,“宮予墨,這只口紅不是我的。”
宮予墨接過手里的口紅,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問道,“不是你的嗎?”
“你知道我大多數時間都很懶不化妝,而且我的化妝品我都有數。”安小悅看著他嚴肅地說道,“我沒有這個牌子的口紅,這也不是我喜歡的號。”
宮予墨幽深的眸子看向,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沒有說話。
“這只口紅是誰的?”安小悅不可置信地問道,“宮予墨,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有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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