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油膩男大喝一聲。
夏姚轉過去,便看到油膩男拿起了桌面上的酒瓶,作勢就要朝著掄過來。
夏姚嚇了一跳,心里想著:完了,這一酒瓶砸下去,會不會毀容啊?要去哪個醫院做修復比較好呢……
“狗雜種!我的人你也敢!”
突然這時,一道冰冷霸氣的聲音響起。
夏姚預想中的毀容事件并沒有發生,一道寬闊悉的背影擋在了的面前,為擋去了所有。
江城遇著那油膩男的手,一臉嫌棄地用力一推,再接著一腳踹在了他的大肚皮上。那人便摔倒在地,手中的酒瓶“啪啦”一聲碎裂開來,他的油膩豬手頓時流出了來。
江城遇轉過來,他下上的西裝外套蓋在了夏姚的前,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這時,季景福也趕了過來,抱住了夏姚的肩膀,張道:“姚兒,你怎麼樣?那只豬沒沒到你吧?”
夏姚輕輕搖了搖頭,“沒事,我沒事。”
“到底是哪個混蛋!竟然敢打我……”此時,摔倒在地上的油膩男在一旁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江城遇冷冷一笑,“是你江大爺我!”
那個油膩男本來就喝大了,此刻被人接連拂了面子,早就被酒刺激得頭腦發熱,朝著江城遇喊道:“什麼江大爺!海大爺!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頂爺!你這個連都沒長齊的黃小子,也敢在你爺爺我面前撒野?”
“我爺爺?你敢提我爺爺?”江城遇戲謔一笑,眼中的冰冷更甚。
“今天就讓爺爺我好好教你做孫子……”
這時,油膩男后的小弟們已經戰戰兢兢的,有一個大膽的,連忙拉住了他的手,小聲提醒道:“頂爺,別說了,這真的是江大爺啊!”
江家可不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啊!
“什麼江大爺,我頂爺從來沒怕過!你們,趕地給我上,給我好好教訓這個孫子!”
說著,那油膩男大手一揮,朝著后那些小弟命令著。
可是,他后的那些小弟,一個都不敢,看著江城遇出了害怕尷尬的神。
“看來……你們這位頂爺,真是醉得不清啊。”江城遇雙手叉放在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季景福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冷聲道:“江城遇,你那麼墨跡干嘛,這麼欠收拾的人,直接把他打清醒了完事。”
江城遇轉過頭來看向季景福,變臉一般出了妖艷的笑容,“小福福說的對,你可真是太聰明了!”
季景福一臉無語地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
隨后,江城遇又看著那些小弟,面冷若冰霜,沉聲道:“你們還愣著干嘛呢?沒聽到剛剛季大小姐怎麼說嗎?趕行啊!”
“這……”那些小弟們猶猶豫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拿不定主意。
江城遇了手腕,輕笑道:“我可沒有什麼耐心,要是我手的話……”
“啪!”
“啪啪!”
“啪啪啪……”
還沒等江城遇把話說完,那些小弟立馬朝著油膩男的臉上扇起了掌。
油膩男頓時震驚了,酒氣火氣滿天飛,“你們在做什麼?想反了天了是不是,我……”
“頂爺,對不住了!你醒醒吧!”
突然這時,這個小弟拿起了一杯冰啤酒,直接朝著油膩男的臉上潑了下去。
油膩男被凍得一個機靈,直接一掌拍在了那小弟的臉上,罵到:“狗崽子!你想爽死我啊!”
不過,這一通作下來,油膩男倒是清醒了不。
那小弟面懼,小手指了指油膩男的后面,小聲提醒道:“頂爺,江大爺……”
油膩男的記憶漸漸回籠,原本醉得通紅的臉頓時煞白煞白的,他轉頭看向江城遇,立馬求饒道:“哎呀!江大爺,我真是醉得一塌糊涂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了吧?”
江城遇一臉嫌棄地啐了他一,冷聲道:“你不用跟我道歉,而是要跟這位夏小姐道歉!”
油膩男一聽,頓時走到了夏姚的跟前,當著的面打了自己好幾個子,“夏小姐,對不起,我真是瞎了狗眼了,不該對你無禮的!”
“好了好了,一唾沫星子滿天飛,這是惡心死了。”
季景福把夏姚護在后,朝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走來。
“那……江大爺,這……”油膩男把求饒的眼神看向江城遇。
江城遇臉一沉,“還不趕滾!”
“好!好!滾!我們馬上滾!”
于是,油膩男便跌跌撞撞地帶著他那些兄弟跑了。
“還有……”江城遇朝著他的背影說了一句,“以后,不許再來月酒吧!”
“是!是!我知道了!”
這邊鬧出的靜不小,酒吧里很多人都在看熱鬧,包括莊言庭。
他微微一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個季大小姐可真是厲害了,走到哪里哪里有事發生。”
秦硯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的。
他拉開了莊言庭邊的椅子坐下,疑道:“今晚又是誰惹事了?”
畢竟在酒吧這種地方,每天晚上鬧出一點事,也不是什麼出奇的事了。
莊言庭眸一轉,故作神地笑了笑,“阿硯,你猜?”
“無聊。”
秦硯白了他一眼,拿起桌面上的酒喝了一口。
酒杯放下,聚集的人群漸漸散去,他一眼便看到了季景福,還有邊的夏姚和江城遇。
秦硯的眸收,“福兒……”
莊言庭拿起酒杯,了秦硯放在桌子上的杯子,笑著調侃道:“你那位季大小姐啊,真是走到哪里都是焦點。”
“就你碎!”秦硯瞪了他一眼,問道:“有沒有傷?”
莊言庭挑了挑眉,調侃道:“有江城遇這個護花使者在,季大小姐又怎麼會傷?你是沒看見啊,剛剛江城遇可威風了,估計啊,你的季大小姐很快就要拜倒在他的西裝下了。”
莊言庭添油加醋,顛倒是非地說道。
果然,便看到了好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彩極了。
畢竟,秦硯失態,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的。
秦硯一氣之下,拿起酒瓶,咕嚕咕嚕地喝了一瓶,便起離開。
“喂!阿硯,你干嘛去啊?”莊言庭在他的后喊道。
秦硯頭也不回地回道:“去把我的人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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